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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能一應(yīng)以奴婢相稱,只是在那些宮人中,也是一個小主子了。“方方,我想去找夫君玩。”眼不見為凈,趕走那群哥兒之后,許言承朝著巽方道。“娘娘,現(xiàn)下皇上正忙著呢,不若到午膳的時候去找皇上一塊用餐吧?!?/br>許言承雖然是個傻子,但是他是個懂事的孩子,知道對方正在忙,也就不鬧著要去見人了。趁著還有些睡意,許言承正好補(bǔ)個覺。“皇上,皇后娘娘邀陛下一起用膳?!?/br>薛曄正批改著今日呈上的奏折,聽到宮人的傳話,愣了愣。他已經(jīng)忘記自己昨日剛剛大婚,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讓他回去吧?!?/br>他并不喜跟旁人一起用膳。然而還未等人退下去,外面就有一陣腳步聲傳來,還有宮人小聲的驚呼聲,“皇后娘娘,您不能進(jìn)去啊。”若是別人,他們攔著也不會有人亂闖,但是許言承不是常人,他就相當(dāng)于一個孩子,還是個被人寵溺的孩子,一向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此刻,許言承被攔在外面,巽方勸了又勸也沒有打消他的念頭,還讓人闖了進(jìn)去。畢竟是皇后,宮人們只虛虛的攔著,不敢用蠻力,一時不查就讓人進(jìn)了殿內(nèi)。“皇上贖罪?!睂m人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了下來。陛下喜怒無常,即使不是他們的過錯,心中不悅了對他們也是隨意處置的。“夫君夫君?!边@下沒人攔著了,許言承馬上跑上了高臺,跪坐在薛曄案前,托著腮道,“我想找你玩,但是巽方說你在忙,要吃飯的時候才空,我就在房里乖乖地等你。現(xiàn)在阿承好餓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去吃飯了?”作為帝王,不經(jīng)傳喚就闖入大殿是對他的冒犯,但他心中沒有絲毫不悅,甚至還有些溫暖。按下心中的異樣,薛曄面上面沉如水,看著讓人心生畏懼。許言承卻像是沒有看到他的不悅,起身到他身側(cè),抱著了他拿著筆的右手,撒嬌道,“我們?nèi)コ燥埌?,去嘛去嘛~?/br>“薛九”薛曄喚了一聲,身側(cè)的宮人忙上前一步,“擺膳罷?!?/br>“是。”許言承聽了高興地朝他笑了起來。“都退下吧。”跪著的宮人聽到上面?zhèn)鱽淼穆曇?,有些不敢置信?/br>陛下這是放過他們了?宮人們一刻也不敢耽擱,忙起身安靜地退了出去。“喜歡我?”薛曄轉(zhuǎn)身沉沉地看著許言承。“你是我夫君,爹爹說夫君是對我最好的人,我當(dāng)然喜歡你啊?!痹S言承吃吃地笑。“你不怕我?”“為什么要怕你?”許言承不解地歪了歪頭,“你會陪我玩陪我吃飯陪我睡覺,阿承喜歡你。巽方都不愿意陪我睡覺,夫君最好了?!?/br>薛曄面色一緩,抬手摸了摸對方有些凌亂的發(fā)頂。似乎,并不討厭。許言承吃飯如果自己吃,就會吃得一身狼藉,所以他用膳都是侍從喂的。不過這一次,他耍起了小脾氣。“夫君喂我吃嘛?!?/br>薛曄落座之后,許言承并沒有坐在別人安排的位置上,他拖了凳子坐到了薛曄身側(cè),纏著不讓他吃飯。身后的宮人冷汗都下來了,就怕他們的陛下一個不悅就把皇后扔出去了。“自己吃,不吃就出去?!毖系穆曇糁袔е鴧柹S言承不由地縮了縮身子,手上卻沒有放開。忍住了心中想要給對方喂食的沖動,薛曄朝著對方訓(xùn)斥道。這么大個人了,還要下人喂飯!自從見到這個傻子,薛曄就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異樣。對方身上似乎有什么東西一直在吸引他。作為一個自制力極強(qiáng)的帝王,他連夜就讓人仔細(xì)查了許言承從小到大的事跡,卻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當(dāng)初會娶他當(dāng)皇后也是因為他本身并沒有娶妻的打算,正好丞相一直跟皇室是有姻親關(guān)系的,對方又正好有個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出嫁的哥兒,他也就順勢娶了進(jìn)來,當(dāng)個擺設(shè)。誰知這個傻子卻纏上了他,一點也不似旁人對他懼怕的模樣。薛曄當(dāng)初登位的時候就有些不明不白,民間有很多對他不好的傳言,別人見了他都是畏懼多于尊敬的,他向來不在意旁人的看法,也就沒有澄清。他的好弟弟當(dāng)初設(shè)計奪位,被先皇看了出來,擺了他一道,把帝位傳給了自己,但是又不滿自己,讓他背上了弒父殺兄的罪名。斯人已逝,他沒有證據(jù),也就隨流言紛起。加上他行事放蕩不羈,更是坐實了這一傳聞。不過他沒不惱,甚至有些滿意。畏懼他也好,方便他行事。狠心將那人的手從自己的衣袖上撥下去,薛曄自顧自的用起了飯食。薛曄吃飯不喜歡別人伺候著,沒有人布菜,巽方也不敢亂動,只能規(guī)規(guī)矩矩地在許言承身后站好。“吃吧。”許言承正低著頭委屈著,眼前就多了雙筷子。眼睛驀地一亮,馬上忘了先前的不愉快,高高興興地吃掉了男人給他夾的菜之后,又眼巴巴地望著他。即使是冷靜如薛曄也不由地額頭跳了一跳。這頓飯在宮人們戰(zhàn)戰(zhàn)栗栗中度過了。許言承表示很滿意,因為男人夾的都是他喜歡吃的。用完膳薛曄一般都會看會書睡個午覺,許言承賴著不走,也有模有樣地拿了本書看著,渾然不知他手上的書都是倒著拿的。感覺到對方不時掃視他的眼神,薛曄嘆了口氣,伸手抽走了對方手上的書籍。“睡覺。”“喔。”許言承乖乖應(yīng)了一聲,很自發(fā)地在榻上躺了下來,還一副讓他快上來的表情。薛曄第一次對人這么縱容,但是這感覺好像也不壞。許言承心思單純,他覺得自己好像養(yǎng)了個兒子。而且是一個愛粘著他的兒子。幾日來許言承都賴在薛曄身邊不走,薛曄也不趕他,到哪都帶著這么個拖油瓶。于是,后宮又開始躁動不安起來。他們倒不會覺得許言承得了陛下的寵愛,雖說原主貌美,可這么一個小孩心性的人,陛下又怎么會喜歡?他們想的是怎么利用許言承得到近身的機(jī)會。“皇后娘娘吉祥?!?/br>這已經(jīng)是許言承在后宮的花園里遇到的第三波人了。許言承無措地望了望巽方。“這位小主,陛下還等著娘娘用膳呢,怕是沒時間陪你玩?!辟惴叫辛艘欢Y,才道。面容精致的哥兒臉上微微扭曲了一下。誰要跟這個傻子玩?!要不是……看了眼巽方,來人眼中露出一絲鄙夷。一個宮人也敢這么跟他說話。“娘娘想要跟奴婢玩嗎?若是不介意,就讓奴婢伺候娘娘用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