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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輩子說到底,都是在被蘇冽一直欺騙著。組織從來就沒有強(qiáng)迫過他做什么試驗,也沒有給過他什么命題。“長生不老”這件事,是這個天才加瘋子的人自己想去實(shí)現(xiàn)的。本以為身邊有這樣一個人可以為你遮風(fēng)擋雨,卻不想,所有的風(fēng)雨都來自于他。“不可能的。”鄴天爵的語氣甚是篤定,“我的身邊不可能存在這樣的人,不論是朋友,還是親人。”蕭艾看著鄴天爵,緩了會兒神,道,“隨便說一下而已,別太在意?!?/br>“沒事兒,”鄴天爵似乎意識到自己剛才說話有點(diǎn)沖動,于是把語氣緩和了很多,“我只是一瞬間不太敢去想,會不會是我身邊的人,不好接受?!?/br>“我懂?!笔挵卮?,“我也只是提提,別想太多。”一會兒。“對了,問你個事兒?!笔挵D(zhuǎn)移話題,“你聽說過‘水芙蓉’嗎?今天你大哥從我身邊經(jīng)過的時候,跟我提到了這個,但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br>“水芙蓉?”鄴天爵若有所思,斟酌道,“在老家上海那邊的時候好像聽到過,是個人來著,我爹也好像念叨過。不過我出門出的少,也沒太管這些,印象不是很深刻?!?/br>“嗯,行吧?!笔挵氜D(zhuǎn)過身體,“很晚了,我有些困了,早點(diǎn)休息吧?!?/br>“嗯,睡吧睡吧,不吵你了?!编捥炀艄怨园严眿D兒抱住。第20章第二十章:作別離過年還有十天。明月府里,瓜子糖果,熱茶手巾,歡聲笑語下,一片熱鬧。鄴天澤鄴天昊已經(jīng)在火車站候著了,鄴天爵同蕭艾也即將啟程。每逢年前作別,大伙兒都會辦場宴席,慶祝一番,當(dāng)做是府子里的所有兄弟提前吃頓團(tuán)圓飯。其實(shí),每次過年回家的只有鄴天爵和六子,一個是在上海本來就有個大家庭,另一個,則是因為家里還有位老娘。其他人,之前本就沒有家,跟著鄴天爵混之后,便索性把明月府當(dāng)成了家。聽說兄弟要回上海,林武堂的大哥——林大金也前來送行。上回“紅年糕”賣的銀兩,讓林大金發(fā)了回大跡。用著這些錢,開香堂,收徒弟,再吃點(diǎn)幾戶小官人家給的保護(hù)費(fèi)俸祿,門面已是做的響當(dāng)當(dāng)?shù)牧恕?/br>時至黃昏,天空中閃爍著落日的余暉,深紅的云靄,將明月府外的萬物,染成了一片薔薇色。門前,蕭艾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纖雅細(xì)致的面容帶著幾分沉靜,仿佛一位清貴無暇的公子。鄴天爵同往常一樣,一身褐色的風(fēng)衣,脖子上搭著一條至腰間的白色針織圍巾,頭上一頂遮傷口的黑色軟呢帽。雖是土匪,卻依然秉承著上海人穿衣講究的風(fēng)范。作別之際,鄴天爵駐足凝神,仿佛想起來了什么。“怎么了?”蕭艾問。“大過年的,總覺得這府子里頭缺點(diǎn)什么東西。”鄴天爵看著大門口,道,“現(xiàn)在想起來了,是對聯(lián)。老家里大大小小的門旁,都會貼上一副,這兒的兄弟大多都不會識文斷字,自然也沒有想到這些?!?/br>蕭艾掂量著鄴天爵,繼而聊以解嘲地輕輕一笑,“怎么,你是想寫副對聯(lián)嗎?”“你這什么表情。”鄴天爵故意捏住蕭艾的下巴,揚(yáng)眉道,“是覺得我沒那個能耐么?”蕭艾不說話,就這么靜靜地盯著對方,似乎是默認(rèn)了鄴天爵剛剛的那個問題。“好,你等著。”鄴天爵瞇眼看著蕭艾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揚(yáng)起右手吩咐道:“順子,拿筆和紙來!”“好的?!卑㈨樥J(rèn)真的回答。不一會兒,筆紙已經(jīng)拿了過來。鄴天爵用毛筆頭抵著下巴,作思考狀。蕭艾注視著鄴天爵的模樣,露出淡淡的笑。鄴天爵突然抬頭,二人的眼眸來了個對視。一雙沉靜如水,一雙熱情似火。時間仿佛被凝結(jié)了。“想好了?!弊旖翘羝鹨荒ń器锏幕《?,鄴天爵拿起筆,淋漓瀟灑地寫下了幾個大字:絕世公子,陌上初逢驚風(fēng)華,愛比釐王,天下美人皆無色。傳聞春秋時期,龍陽君同魏釐王江中釣魚,龍陽擔(dān)心君王日后移情于其他美人,竟哭了起來,魏釐王為了不讓龍陽傷心憂慮,下令舉國禁論美人。“雖然我沒有魏釐王那樣的地位,但是論專一程度,我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鄴天爵盯著蕭艾,語氣露出幾分得意,“我可不覺得除了你之外的人,還有誰能稱得上美人。”蕭艾有些意外,許是沒有料到鄴天爵會寫出這樣一副對聯(lián)。而且,寫的還是自己。盡管,可能寫的是這具身體以前的主人。管他呢,反正現(xiàn)在也是自己的。“不錯。”蕭艾露出欣賞的表情,“很好呢,刮目相看?!?/br>“哈哈,謝謝。”鄴天爵臉上掛著春風(fēng)盎然的孩子氣,笑道:“在家被我老爹關(guān)了那么些年,幾個字還是會寫的?!?/br>說完,鄴天爵將手中的毛筆遞給蕭艾,神情瞬間認(rèn)真了不少:“那,剩下的橫批,就由媳婦兒來寫吧?!?/br>蕭艾接過筆,淡淡一笑,而后附庸風(fēng)雅地寫下了對聯(lián)的藏頭二字:絕愛。手仿佛微微抖了一下。絕愛……爵艾。鄴天爵寫的是遒勁堅硬,棱角分明的魏碑,蕭艾寫的是圓潤秀麗的趙字。二者雖然風(fēng)格不同,但結(jié)合在一起,竟有一種異樣的和諧。“少當(dāng)家,艾少爺?!毙∫Υ藭r提著兩個包裹趕上前來,喘著氣道,“幸好你們還沒有走,我給你們準(zhǔn)備了些吃的,火車要坐好長時間哩,會餓著的?!?/br>“其實(shí)不用這么麻煩的,火車上有賣的,餓了直接買就行?!编捥炀舻?。“有些是這邊的特產(chǎn),火車上可不一定買的到呢,里頭兒有我親手做的楊梅罐頭,還有金華火腿,以及少當(dāng)家愛吃的太湖銀魚,”小姚興致勃勃地介紹。“謝謝。”蕭艾用雙手接過小姚手中的東西,客氣到,“麻煩你了?!?/br>小姚回以微笑,“那你們路上小心,我先去收拾桌上的東西了?!?/br>鄴天爵替蕭艾拿過手中的包裹,朝大門前的馬車方向走去。小姚正準(zhǔn)備走,手腕卻被使了道力。“小娘子?!绷执蠼鹧劾锓褐鸸?,垂涎道,“這好幾天不見,越發(fā)越俏兒了。”“放開,你個林胖子!”小姚氣得臉紅,一舉掙脫過對方的手。待姑娘走后,林大金摩挲著下巴,背地里喃喃道:“這小娘子的力氣也真是不小,想我這鐵手腕兒,還沒幾個弟兄能敵得過呢。”“嗯,”蕭艾默默地作出回應(yīng),輕聲道,“就算是這里的少當(dāng)家,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