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妝臺上。顏大同在被窩里偷偷咋舌,始終不明白女人熱衷購物卻又不愛惜的奇怪原理。“唉,瑞瑞上幼兒園還適應不?”顏大同無力地嘟囔一句,沒聽清答案之前已睡著了。第14章07-2第二天上午,金友武問他是不是該把甘家請出來對付剩下的十九個釘子戶。顏大同深深地呼出一口氣,沒言語,呆呆地看著對面墻壁上的H市大地圖,接著又深深地呼出一口氣。潘多拉的盒子從來都不是免費開啟的,他對金友武有信心,可是那未曾謀面的甘五爺和面目更加模糊的手下們,令他憂心忡忡。“顏哥,別猶豫了。推土機隊伍已經開進場地。早一天解決這些釘子戶,便早一天完工。要不然每天5萬的虧空,咱們虧不起?!?/br>“我知道,我知道??墒怯盐?,利刃從來都不認人。咱倆是哥們,我給你交個底:甘家手下若打死人或傷了人,報紙上會民憤沸騰,到時候耽誤的就不是一天兩天的工程。甘家要出來背黑鍋,我們公司照樣走不掉。沒人是傻子,到底我們是利益即得者。隨便一個小記者就能把我們給罵得體無完膚。到時候我還是要出來背這個鍋。大老板最安全,他換個馬仔就得,可是我們兩個都得走路,明白嗎?”“顏哥,要這么說,那就啥事也別干,趁早散伙?”金友武不屑道。“唉,也不是啦,友武,我就是對甘家沒信心。咱們不是道上的人,控制不住他們。要不是你已經在人前露了面,我真想讓你去干這事?!?/br>“沒問題啊,顏哥。”金友武聽見打架就來勁,他趴在老板桌上,興奮地說,“顏哥,我都和甘家說好啦,晚上干活,戴上頭罩,跟搶銀行那樣的裝扮,把油漆、糞水往墻壁上一潑就走人。不會讓人抓著把柄的?!?/br>“咚咚,”王秘書敲門。“進來?!?/br>“老板,有個叫隋宏偉的人要見您?!?/br>“有預約嗎?”金友武插話道。“沒有?!蓖趺貢忧拥卣f,“但是他——樣子很兇。還動手打了個姐妹。”“什么,敢到我的地盤上來撒潑?我叫他好看?!苯鹩盐滹w快地掄袖子,跑出門。“喂,友武,來的都是客,禮貌點!”顏大同站起來大叫,讓全樓的人都能聽見。從來都是金友武扮黑臉,他扮白臉。盡到義務后,他坐下來繼續(xù)琢磨東城區(qū)地圖。中午吃食堂的時候,顏大同得知金友武把那個姓隋的打到醫(yī)院里去了。他心里駭然。雖說金友武夠彪悍,但是畢竟是軍人出身,自我約束力還是有的,從沒把人打傷過。“我沒使勁好不好?顏哥,那小子就是裝的。想訛詐醫(yī)藥費?”金友武沒好氣地說,手里的筷子把碗里的雞蛋番茄戳個稀巴爛。“友武,他到底說了什么不中聽的話,把你氣成這樣?你從來不下重手的呀?!鳖伌笸瑴睾偷貑柕?。“那孫子拿我meimei的事?lián)p我們家,不揍他不成?!?/br>“你meimei的事?什么事?”金友武臉色發(fā)青,不愿意接句。“行,查查那家伙的底細?!?/br>“查過了。一小混混起家,有50多個手下,其中八個鐵桿,其他的跟著混吃。正好住我妹夫那條街,我還奇怪呢,他怎么對我們家了如指掌?”“哦?他來有什么目地?”“想分杯羹。找到老虎頭上來收保護費,你說可笑不可笑?”“這樣啊,能不能請甘五爺出面擺平?”“恐怕不行,他是不上道的人,曾經和河西礦區(qū)火拼,甘家出面調停,他睬都不睬。大家都踩他,沒想到他是打不死的小強,越來越出名了。”“哦?那他肯定是裝的?!?/br>“也不是啦。大概斷了一根肋骨。”“什么?你剛才不是說沒事嗎?”金友武別扭地答道,“我剛才不是生氣嘛,也——也怕您罵?!?/br>“嗨,友武,你不要這樣。我什么罵過你呀?咱們是哥們,是兄弟,就算打一架也還能一起喝酒的兄弟,明白嗎?以后有話實說。我永遠都站在你這一邊,放心吧?!?/br>“顏哥,沖您這句話,我金友武為您拼啦。喂,小崔,來瓶酒?!?/br>小崔把燒刀子酒和兩個大碗送過來,金友武擰開蓋子,給顏大同滿上,再給自己滿上?!邦伕?,我敬您一杯。”“成。走一個。”兩人碰杯。顏大同一抹嘴巴,說道,“家里有什么困難只管說。顏哥絕不虧待自己弟兄?!?/br>“顏哥,再敬您一杯?!?/br>“好嘞,再走一個。”喝完兄弟酒,哄得金友武開開心心地走后,顏大同回到自己辦公室,給汪紹振掛電話。原來金家meimei嫁了個腦子不太正常的男人,生了個不太正常的娃,被人取笑。問題的根子出在重男輕女的思想上,金家要用女兒的彩禮錢給兒子換媳婦。金友武當時在部隊,管不著,回來后為meimei抱不平,為時已晚。只能每個月去送一次錢,彌補自己的愧疚。“要說金叔叔他們也真是傻得很。他們都不知道友武是個——嗨——人家的事咱們也不好發(fā)表意見。各人有各人的命,對吧,大同?”“他是個什么,你給我說清楚?!?/br>“這個——大同,你就別問了。”“不行。在我身邊做事的人,不能有隱瞞,除非你想害我?!鳖伌笸瑖烂C地說。“嗨,你放心,大同,這個秘密和你做生意一點關系都沒有?!?/br>“不行。紹振,你和他親,還是和我親?胳膊肘往外拐嗎?”“嗨,大同,瞧你這話說得?行行,不過你千萬別歧視他,更別說是我說的。其實友武也沒做什么缺德的事,就是喜歡那個——同類型的那個。”“啥叫同類型的那個?”“哎呀,大同,你這都不懂嗎?虧你天天在夜店里泡。就是那個——少爺那種。好了,不跟你說了,大老板要出門了。拜?!?/br>顏大同挑挑眉毛,放下電話,心里琢磨:第一,該給金友武加工資;第二,派人給那個姓隋的送醫(yī)藥費。但是第二天早上,隋宏偉就把醫(yī)藥費給退回來,來人客氣地說“什么錢不錢的,不要,只想和顏總交個朋友?!鳖伌笸嫔险f太客氣啦,心里卻在問候他家祖宗,有這樣打蛇上棍的交友方式嗎?可是這些小事是不能去麻煩大老板的,連倪帆那里也少去找討嫌。人家用他不就是看中他不怕麻煩的能力嗎?8月底,改造辦的謝主任催了又催,說施工隊馬上要進場。還有十二個釘子戶不能再拖。顏大同向倪帆做了請示后,請甘五爺出面做工作。他這方就派推土機擋住人家門板,斷水斷電;至于甘五爺那邊怎么搞,顏大同不想知道。兩周的彈壓之后,顏大同硬著頭皮,提著公文包,斯斯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