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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賦就到這里了。 郁晏桃花眼眨著,輕聲道:“不如我們換個激勵的方法?” 丁洛轉(zhuǎn)過身來,格外認真:“什么方法?” 郁晏頓了頓,才意味深長道:“下次要是再失誤,就罰你跟我一起洗澡,怎么樣?就是那種坦誠相見但‘特別正經(jīng)’的洗澡?!?/br> 他越說聲音越輕,卻又著重強調(diào)了‘特別正經(jīng)’四個字。 丁洛覺得這些話都變成了小羽毛,從耳蝸溜進去,撩撥著她的心尖。 她從脖子一直紅到耳根,咬了幾次下唇,還是沒說出斥責(zé)他的話。 郁晏好心提醒她:“不敢的話就千萬別失誤了哦。” 第90章 “開會?聯(lián)盟現(xiàn)在找你們開什么會?”余樂皺著眉, 擋在郁晏前面。 郁晏聳聳肩,一臉無所謂:“不知道,大概是說復(fù)活賽的事?!?/br> 參加復(fù)活賽是國家層面的事, 所以余樂沒資格參與。 他有點不放心, 囑咐郁晏:“別隨便答應(yīng)什么條件, 真有事兒你就含糊一下, 回來告訴我。那幫老家伙彎彎繞繞太多了,打著為國爭光的名義坑我們戰(zhàn)隊?!?/br> 余樂又看了一眼丁洛:“洛洛, 我最放心你, 你學(xué)的東西多, 別讓他們被套進去了?!?/br> 丁洛點點頭:“放心吧,還有不到一個月就比賽了, 應(yīng)該就是鼓勵一下?!?/br> 余樂繃著臉,一直把他們送出門。 戚風(fēng)站在他身后, 淡淡道:“放心吧, 沒事的。” 余樂長嘆一口氣, 捂住自己胸口:“你不知道,我這心里,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br> 戚風(fēng)拍了拍他瘦弱的肩膀, 安慰道:“每個月總有這幾天的,多喝紅糖水?!?/br> 余樂忿忿道:“你大爺!”@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他一跺腳, 擰身回房了。 郁晏帶著隊員一路來到聯(lián)盟總部。 他之前還算半個聯(lián)盟內(nèi)部人員, 但自從和宇宙利劍的葛勇發(fā)生沖突后,聯(lián)盟高管或多或少有點邊緣化他的意思。 后來G預(yù)選賽失利,這種邊緣化的感覺越來越不遮掩了。 索性郁晏也不在乎, 聯(lián)盟又不給他工資。 但這也導(dǎo)致了他現(xiàn)在的消息沒有以往靈通,比如這次開會, 郁晏也是才接到消息。 他們被人帶著進了聯(lián)盟主席的辦公室,里面就有一張沙發(fā),做不了五個人,所以誰都沒坐。 沒過一會兒,主席從外面推門進來了,手里拿著一大推材料,滿臉都是笑容。 他笑的越燦爛,說明心里越虛。 郁晏微微挑了挑眉。 主席剛坐到桌子后面,一看他們五個都站著,立刻道:“哎呀,他們都不知道搬椅子進來,真是越來越松散了?!?/br> 郁晏要笑不笑,環(huán)抱著雙臂:“沒事兒,您快點說,我們快點聽,一會兒還得回去訓(xùn)練。” 路江河緊跟著就打了個哈欠,眼窩里帶著困倦的疲意。 因為這個會,把他們?nèi)珡谋桓C里扯出來了,昨天訓(xùn)練的晚,大家都沒睡夠呢。 主席清了清嗓子,意味深長道:“這個事有點大,可能要耽誤你們時間了。” 丁洛心里咯噔一下,不由自主的咬住了腮rou。 主席背后就是一扇百葉窗,陽光透過葉片的縫隙,染上主席半白的頭發(fā)。 白發(fā)泛著金光,有點晃人的眼睛。 郁晏輕描淡寫道:“怎么,復(fù)活賽不用我們打了?” 主席一笑,對郁晏尚有一絲溫和:“你就不能正經(jīng)一點,不用你我還能用誰。” 郁晏卻毫不領(lǐng)情,直擊重點道:“那您就快點說吧,不用想什么婉轉(zhuǎn)迂回的辦法,我們還年輕,承受能力沒問題?!?/br> 主席無奈的伸出食指點了點他:“你啊,這么多年也沒沉穩(wěn)一點?!?/br> 路江河哈氣連天:“他什么時候真沉穩(wěn)下來了,估計也得退役了。” 丁洛輕輕扯了扯郁晏的袖子,示意他脾氣好一點。 她能感覺到郁晏言語里的敵意。 因為在場的人都能察覺出來,主席要宣布的事情他們肯定不喜歡,要真是好事,也不會拖到現(xiàn)在還磨磨唧唧。 主席看向丁洛:“你就是ZLS的丁洛吧?來G幫忙打復(fù)活賽的?” 丁洛點頭,沒說什么。 主席慈眉善目道:“真好,關(guān)鍵時候能幫G走出窘境,這就叫雪中送炭。” 丁洛的睫毛顫了顫,彎起的唇角漸漸收斂了回去。 主席又看向郁晏:“體育部那邊也給你們送來一根好炭,經(jīng)過上頭的慎重考慮,結(jié)合預(yù)選賽的實際情況,他們決定找一位幫手,和你們一起面對復(fù)活賽,也給郁隊長減輕點壓力?!?/br> 封晨的眉毛當即就立起來了。 都要比賽了往里加新人? 他們根本沒有時間磨合新隊員了,現(xiàn)在做這個決定,簡直就是胡鬧! 付概震和路江河的臉色也很難看,路江河的睡意一下子就沒了。 郁晏卻格外穩(wěn)得住,平靜問道:“誰?言易冰還是寒陌,或者是陳馳?他們俱樂部同意了?你們做了什么工作?” 如果是Prince,Zero或AXE,一定也是受到了跟G同樣的壓力,不得不參加。 但這些人能來參加,的確能給他們提供助力,而且因為太熟悉彼此了,也不至于不好磨合。 主席卻搖了搖頭:“都不是,那幾個戰(zhàn)隊是很厲害,但水平還不如G吧,不是都有你了?!?/br> 他的意思是,既然都有郁晏了,也就沒有必要再找比郁晏水平差的選手了。 郁晏挑了挑眉:“哦?聯(lián)盟這么看得起我?” 主席:“上面物色的這名選手很合適,沒有參加過任何戰(zhàn)隊,而且年紀很輕,潛力很大,是韓國那邊排名前五的高手,叫Kusoma?!?/br> Kusoma? 丁洛立刻回想起了那場四排,那個從背后偷襲她和封晨的人。 韓服第五,這么巧嗎? 主席見郁晏的臉色有意,趕緊解釋道:“但你別覺得他是韓國人啊,他其實是個混血,只不過從小在國外長大,我們已經(jīng)跟他溝通好了,他愿意來中國打比賽,加入中國國籍,明年的奧運,也會是我們的秘密武器?!?/br> 封晨早就忍不住了,高聲道:“你讓我們請韓援?這是誰想出的狗主意!” 路江河:“wtf?混血換國籍就不算韓援了?說出來你自己信嗎,上次PGC全球總冠軍可是我們,現(xiàn)在你連這點自信都沒有了?” 郁晏的臉色也冷了下來,沉聲道:“看來聯(lián)盟不把G逼到絕路,是沒完了。” 主席猜到他們會生氣,但沒想到他們這么不給面子,只能不軟不硬道:“這怎么是逼你們呢,明明是給你們找?guī)褪郑@有什么不好的,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