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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foryou》是我高中年代的單曲循環(huán)啊。☆、Chapter22“我想和你們說一件事,我喜歡我弟弟?!?/br>蘇子沐一口酒吐在杯子里,捂著嘴巴劇烈地咳嗽起來,咳嗽完開始罵道,“尼瑪啊!季澤,我以前以為你頂多也就是弟弟婚禮上哭得暈過去或者搶搶新郎那種弟控,你竟然是個以后想在婚禮上和弟弟結(jié)婚的弟控,沒想到你是這種哥哥!簡直變態(tài)!我真是交友不慎!那你到底追到你弟弟沒有要不要我?guī)兔???/br>葉斐花了一分鐘調(diào)整自己的世界觀,然后對蘇子沐說:“這還用問,你看不到季澤在偷笑么。”“真是毀童年啊?!碧K子沐一臉鄙視地看著季澤,“還好你們不是親生的,而且你媽也很討厭你弟弟,不然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去德國看骨科了。”季澤神色自若地笑了笑,和他們碰了碰杯,一飲而盡。蘇子沐本科畢業(yè)以后就出國讀研了,一走就是兩年,葉斐在大學(xué)時的女朋友要去另一個城市工作所以他也跟著走了,沒想到后來和女朋友分手了他卻留在了那個城市,當(dāng)初在高中的時候形影不離連欺負(fù)小學(xué)生都要湊在一起的三個人,一轉(zhuǎn)眼就各散東西,在世界的各處為事業(yè)奔忙。這次蘇子沐從國外回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季澤和葉斐找出來喝酒,葉斐專程從他現(xiàn)在的城市訂了機票飛回來看他,于是三個人又聚在了一起。“你弟弟已經(jīng)十六歲了吧?我上一次見他的時候他好像初中還沒畢業(yè)是不是?”蘇子沐說,“在我們學(xué)校音樂會的時候,他那天表情特別冷,我那時候老是覺得你弟弟很討厭你,脾氣也很不好,只不過你是他生活里唯一能親近的人,他沒有選擇才會依賴你?!?/br>季澤搖了搖頭,往三個杯子里都添了點酒,“其實遙遙特別好哄,那些小脾氣都是他用來把自己偽裝得很堅強的武器,其實他的刺早就被我拔光了。那些看上去的任性其實都是他覺得沒有安全感的時候給我的訊號,他這個人看著聰明,其實心思簡單得很?!?/br>葉斐沉默了一陣,意味深長地看了季澤一眼,“我比較好奇的部分是,季澤,那你和你弟弟……”“葉斐,你變了,你以前不是很純情的么,女生請你吃雪糕你都要拉上蘇子沐,害得人家跑來問我你們是不是gay?!奔緷傻哪樒ず龅貭C了一下,有點不自然地看了他們一眼說,“不要這樣看著我,你們不要這么變態(tài)好么?我們家遙遙是禁欲系?!?/br>“一個喜歡自己弟弟的戀童癖大叔在說我們變態(tài),”蘇子沐痛心疾首地拍了拍葉斐的大腿,“感覺就好像被公車色狼喊非禮了一樣?!?/br>葉斐笑了一會兒,又把話題轉(zhuǎn)回來,“那你打算跟你家人說么,你mama好像很不喜歡你弟弟吧,那時候為了把你弟弟送走都驚動到你爺爺那里了?!?/br>“嗯,我爺爺和我媽這邊是比較麻煩,我爸的態(tài)度我還不知道,我爺爺年紀(jì)大了脾氣也比較固執(zhí),那時候他和我爸說不把遙遙送走就斷絕關(guān)系?!?/br>蘇子沐驚訝道,“至于么?不就是收養(yǎng)一個生病的孩子?為什么非要走到那種地步?”“嗯,這件事情很復(fù)雜,都是他們老一輩之間的問題,我也說不清楚?!奔緷苫卮鸬糜悬c含糊,想起那件事情,心里酸澀了一陣,“而且我爺爺這幾年身體不太好,每年都住院,就開始著急我的事了,前一陣子才逼著我去相親,老是跟我說怕自己來不及看我娶媳婦?!?/br>“那你弟弟也太慘了,小時候像流浪狗一樣被你們家送走,現(xiàn)在長大了談個戀愛也要像偷情一樣,換作是我我就不答應(yīng)跟你在一起了……”蘇子沐話音剛落就被季澤用炸魚柳堵住了嘴。“我發(fā)現(xiàn)你這人給人添堵的能力真是二十幾年如一日啊。”外面不知道什么時候忽然下起了細(xì)雨,溫度降了一點,夜風(fēng)里卷著潮濕的雨露氣味,讓人有點疲倦困乏。季遙一個人在客廳里窩在沙發(fā)上攬著抱枕,電視節(jié)目里傳出人們零碎的交談聲音,他腦中突然浮現(xiàn)出一段旋律,然后他就小聲地哼唱了出來,“IfIhadtolivemylifewithoutyounearme,thedaywillallbeempty,thenightswillseemsolong…”如果我活著你卻不在身邊,那些日子都會變得空洞,夜晚會顯得如此漫長。唐惜發(fā)來了消息,“所以你是和你哥哥在一起了嗎?”“嗯,畢竟他單戀我這么辛苦?!奔具b回復(fù)道。“切。嘴硬?!碧葡дf,“承認(rèn)自己喜歡別人有那么難?”“我沒和你說過吧,其實我曾經(jīng)想殺死我哥哥??墒俏覈L試了兩次都失敗了,每次失敗了之后都會很后悔,又覺得很害怕,因為如果有一個人很愛你,無論你怎么恨他也不希望他真的死掉?!?/br>對面靜了好幾分鐘,突然幾條信息一起轟炸過來,“不是吧?你在和我開玩笑的吧?你怎么可能會這么做???你有什么想不開???為什么要恨你哥哥?他對你那么好?!?/br>季遙連發(fā)短信的時候都那么情緒淡漠,“你從來沒有覺得很奇怪嗎?我和我哥哥不是同一個爸爸mama,但是我們都姓季。其實我原本的名字叫作許季遙,是我爸爸死了之后我哥哥的爸爸才把我收養(yǎng)到他們家的??墒且驗槲液臀腋绺缍加心欠N先天性心臟病,他爸爸說他們家負(fù)擔(dān)不起兩個生病的孩子,就把哥哥送出國治病把我送走了。我那時候和你說我最討厭我哥哥,我是說真的,因為他活著,所以我可能隨時都會死,可是如果我活著卻沒有他,我也會很難過?!?/br>“季遙,你把我說哭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只是在騙我,怎么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呢?”季遙說:“唐惜,我是騙你的,我哥哥一直都很愛我,你放心吧。”季遙回復(fù)完這條信息以后看了看時間,給季澤打了電話,他那里音樂混雜著人生似乎很熱鬧,“哥哥,你回家沒有?”“我還在和朋友喝東西?!奔緷傻穆曇袈犐先ビ悬c微醺了,“你困了就先睡覺好嗎?”“嗯,那晚安吧?!奔具b答應(yīng)著,走到了鞋柜旁邊換了鞋子,出門摁了電梯。季遙在樓下聽著夜雨淅瀝地落下,在地面上映出點點水光,好像銀河在人間的倒影,他反反復(fù)復(fù)地哼著那句歌詞,夜晚愈發(fā)地漫長了,他從褲兜里摸出了一顆牛奶糖,撕開了糖紙含入嘴里。季澤打車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晚上十二點半了,雨還在下,他冒著雨下車跑入樓里,毫無防備地被季遙的身影撞入了眼睛,心跳抽搐了一般驟然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