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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上有老,下有小’這種話了,你就放過他了嘛!”才從震驚中回神的小孩聽到,不由吼道:“你還好意思說本殿,他到底是被誰射暈的?”聲音聽著,竟也有幾分威勢。谷清一臉好笑,“也還不笨嘛!牙齒伶俐的?!?/br>白珩明:“……”谷清之前笑,是看見那小宮仆明明擺出一副要哭的悲傷樣子,這當然不好笑??扇羰敲髅鲾[出這副樣子,嘴里卻喊著順口溜一樣的滑稽語調(diào),就不怪人體會不到他的“悲傷”笑出來了。想著,谷清又笑。一邊,眾人已經(jīng)鬧了起來。“太子殿下,我們快走吧!再不回去,娘娘該著急了?!?/br>“清夫人大人有大量,殿下只是無知孩童,您別和他生氣。”這話是對谷清說的。一眾隨侍都顯得慌亂,好像很怕谷清會找白珩明一樣。但其實,以虛華宮的地位,完全不用害怕谷清。不過如此懼怕,應該是怕他用以前一樣的手段,私下找他們麻煩罷。“是啊是啊,殿下不懂事,你別介意!”……一片慌亂中,先前為小孩捧箭盒的隨侍扔了箭盒,喊了一聲“殿下,得罪了”后,便抱著人跑了。谷清:“……”他看著就這么壞嗎?第56章第56章正當他哭笑不得時,被宮仆藏在懷里的小孩大力掙扎了起來。宮仆怕摔著他,只好停下了腳步。“喂,你這么厲害,若是以后我成了尊主,你給我當將軍吧!”夕陽中,小孩大聲地喊。谷清一愣,忽而又笑,“你就是帝后和陛下的孩子明兒吧?不好意思了,在下其實不太喜歡當將軍。”他臉上的笑容很淡,淡淡的笑意,似乎帶了點迷離,映在夕陽中,很美。明兒脫口而出:“那你給我當妃子吧!”眾人&谷清:“……”抱著明兒的宮仆真怕小祖宗再說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話來,在眾人及明兒都沒反應過來前,抱著人一下跑得沒了影。才算結(jié)束了這場鬧劇。剩下幾人也匆匆向谷清行了禮告退。忽而想起什么,谷清拉住了一人,“月時花圃怎么走?”谷清找到月時花圃時,夜幕已經(jīng)降臨。漆黑的夜空中,一輪圓月高高地停在天上。銀白色的月光給夜空罩了一層朦朧,也將這一片帶著冷意的白灑向了大地。銀色的月光中,白天的一片綠色雜草就這樣突然地變成白色,映著月光,花瓣散發(fā)著瑩瑩光芒。瑩白的花田中一抹白色幾乎是隱在了其間。若是少了那一片漫天花瓣中。錚錚的琴聲,谷清想,他是發(fā)現(xiàn)不了的。大片的花田中,瑩白的花瓣在綻放的瞬間飛了漫天。瑩白中,一人盤坐在其間,手指每一下劃動,琴音隨風而散。谷清反應過來時,他已經(jīng)跳過外圍的水圈,一步步向著花中的人而去。然后停在正在彈奏的人身旁。一片白色中,眼前的人幾乎與白色融為一體,可,又似乎那么清晰。正彈奏的人突然停下了動作,琴聲驟停。“你來了?”白玄抬起頭,說完從琴的前面站起身,拉過谷清的手。在谷清瞪大的眼中,放在唇邊輕貼了下。“清兒可為為夫彈一曲?”他這么說。谷清看了眼被他托在手心的手,眼神略不自在。他問:“你知道,我會來這里?”白玄那一句“你來了?”和“你怎么會在這里不一樣”,明顯知道他會來。白玄看他,玄黑沉靜的眼讓人感受到分外的安心?!肮禄手??!?/br>谷清依言來到長琴前坐下,卻還是問了:“你派人跟蹤我?”白玄未答,只緩緩走到谷清身后。等不到回答,谷清轉(zhuǎn)頭,目中惱色微現(xiàn)。白玄在他身后跪坐下來,跪坐下來的他依舊比谷清高一點。他低頭,谷清感覺到頭頂?shù)挠|碰。有手從身后環(huán)來,將人整個抱進懷中。谷清正要掙扎,就聽頭頂傳來聲音,“清兒,記得嗎?我說過,你想要的,不管是什么,我都會給你。唯獨自由,孤皇是給不了你的?!?/br>白玄身前,谷清輕輕瞇起眸子。頭頂?shù)娜怂茻o所覺,繼續(xù)道:“所以,但凡所有可能的自由,孤皇都會給你。只要你還在這里,孤皇不會束縛你?!?/br>只要你還在我的視線里,你就可以完全自由。雙眸閃過一瞬怔愣,谷清仰起頭,躲開頭頂?shù)娜?,卻與之對視。白玄也看著他,“所以孤皇不會派人跟蹤你,放心。”谷清眨眼,只覺在這玄黑的目光下,無所遁形??尚目趨s暖呼呼的,仿佛可以將人融化了去。他從不待見白玄,但從以前,他就從未否認,待在白玄身邊,他很安心。他扭過頭,背對著白玄,卻任性的往后一倒,直直倒進身后的懷抱,腦袋靠住白玄的肩。“吶”,他忽然說,語氣有些輕快,“白玄?你說,我想要的,你都給,是這樣嗎?”“清兒想要什么?”“什么都可以?”谷清淺笑,揚手環(huán)住他的頸項,頭后仰,眼中笑意點點。一身紅紗隨風而舞,有些迷人,也有些嗜血。“可以?!?/br>“哦——”月光下,紅衣裹身的人輕輕側(cè)過頭,靠著身后人的肩,一雙水眸直直望進白玄眼中,笑容變得很惡劣。“那……要你的命呢?”白玄側(cè)頭,正好看著肩上的人,和那帶著純凈,卻又有些邪氣的笑臉,眼神閃了閃。谷清道:“你說的,只要我跟你,你能給我所有我想要的?!彼p笑著頓了下,“但,要是你不能,那……”話未說完,已被截斷,“可以?!?/br>谷清呆了一瞬,眉間似帶疑惑,仿佛沒有聽懂。月光下,紅衣若妖的人似乎不解地問,“嗯?什么?”問完,卻別開了眼神,唇齒無意識咬合。你,到底想怎樣?“孤皇說,可以給你。”又一聲。疑惑沒有了,谷清低了眼瞼,濃密的眼睫遮去了眼中的一切,他念了句:“是嗎?”臉上,有什么在輕觸,撫動著。“沒事的!”有人這么說,“別哭!”谷清轉(zhuǎn)身,同樣跪坐在地上,與白玄面對面。一邊手伸向后頸,再收回來時,手上多了一枚銀色的簪子。銀色的長簪很漂亮,在月光下泛著漂亮的光澤。他抬頭,看向白玄的眼,本是想看出他的動搖,卻把自己看愣了。平靜得毫無波瀾的眼中,沒有畏懼,沒有退縮,只有叫人熟悉的縱容和寵溺。谷清輕笑一聲,眼卻是冷的。“怎么?你以為我在和你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