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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白羽,就是那個一心謀權篡位,甚至不惜想把公子娶回去的家伙~^o^不知親們還記得否?第124章第124章時間過得很快。九瀾四處一片狼藉,唯有大云之行宮無極殿,帝尊陛下日日縱歡,興致甚高。鳳清如今每日都要被白玄動手動腳,至少一次。他醒著的時間不多,每次做完,已差不多開始疲憊,白玄不接受他的拒絕,卻也并不過分,只待他累便讓他休息。所以每次做完,睡一個白晝剛剛好。再醒來,不知是日是夜,又被捉著做一次才算完。他雖每每神識迷糊,但從第一次做到現(xiàn)在,也能察覺到心口那每至極致時便不可抑制的絞痛正一次次減輕。而他對與白玄做這事,也越發(fā)放縱隨他了。開始的時候,他最先會想到池宵,他心里裝著池宵,不想這樣。可躲不過,白玄對他每一處敏感幾乎可說了若指掌,他更是沒什么力氣,每每只能任其行事,初時是拒絕的,待完事,卻已滿臉□□淚水,再在他懷中安然睡去。長此以往,他已不排斥白玄。不過近日,又生了變故。他心口絞痛已在漸漸減輕。可以前他只在和白玄做的時候疼,現(xiàn)在卻是他一靠近便會疼。因為這個,他和白玄大有緩和的關系又開始疏遠。每次白玄一旦靠近,他下意識會挪位置,越遠越好。他態(tài)度才轉變一天,白玄就察覺到了。“清兒,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白玄似是放下手中的碗。鳳清不知該怎么說。他又往另一邊床沿移了下,想了想,試問:“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東西?”白玄莫名,“什么奇怪的東西?”鳳清一頓,又坐了了會,才試著朝他近一點。便這一下,心口痛感明顯清晰。臉色一變,他又向床的另一邊移開??纱泊蠹s兩米寬度,不管怎么動還是離白玄太近。可白玄不愿遠離,他只能忍著。他微抿唇,“靠近你,我很疼。”白玄一聽,也沉默了。一會兒后才問:“多久了?”鳳清開始反常是從昨日開始的,之前他離他很近,若他有什么不適,他不可能察覺不出,但還是想確認一下。果然“一天多了”鳳清說著,又朝另一邊床沿動了動。白玄嘴角銜上一絲不明顯的笑意,又在求證:“哪里疼?”“心口很疼,和那種時候很像,嗯……對戒塵不會?!?/br>白玄幾乎瘋狂,他想將這個人抱住,狠狠抱住。而他,也真的這么做了。他的速度很快,迅速到另一個床邊將人抱緊,等鳳清反應過來,臉已經(jīng)白了,冷汗大顆大顆自額頭冒出。他無力地靠在白玄身上,有些無措。白玄輕扶住他的頸項在他額上印下輕吻,“清兒,把手伸出來?!兵P清甚至感受得到他身上的喜悅情緒。鳳清簡直不敢相信,他的十個手指都要被割爛了,如今已摸不出哪里是沒傷口的。他想都沒想,將手藏到身后,一邊試圖掙開白玄。無奈,他這點力氣于白玄,如蚍蜉撼樹般無力,白玄輕易便能困下他,一手環(huán)腰他便掙脫不開分毫。這可真是屈辱。白玄輕輕安撫著人,硬將他的兩手拿回身前來拆掉繃帶。鳳清側頭將頭埋進他的頸窩,另一手扒著他的肩膀,身形止不住輕顫。繃帶下的五指,真是一處好的也沒有,細長的傷口布滿指尖,只需輕輕擠壓,便能將指尖皮□□隙看個清楚。白玄處理完一只手,將手輕擱到一旁,把鳳清抱得更緊些,又將另一只手拉下來。鳳清心里罵混蛋,但還是將臉整個埋在他頸間輕蹭著。兩手放完血,漸漸地心口絞痛便消了,只剩指尖輕微刺痛。鳳清緩了過來,怨恨白玄非割他rou,便不想從他身上起來,無賴撿了個舒適的人形靠墊。白玄是個稱職的靠墊,不但沒怨言,還給他調(diào)了個舒服的姿勢,一手摟著人,任他舒服。半個月來,鳳清放血不少,他體質虛弱,就算平常吃了很多補血食物,如今放了血,還是面如白紙。白玄心中已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想起戒塵之前說的話,他開始猶豫,是否真不該急,而是先緩一段時間。鳳清身體狀況由不得他胡來。可又說來,鳳清如今的狀態(tài)不上不下,若不動手,他豈非動手前都要遠離他?鳳清現(xiàn)今到了什么程度,他心里沒底。想著,趁人還清醒,他便想問問。可他還沒說,鳳清就先開口了,“為什么你割破我的手指就能止下我心口疼?這絞痛似乎只針對你?!眽褐珙i發(fā)出的聲音,悶悶的,帶些怨氣。白玄自娶鳳清那日到后來,鳳清從未對他表達過愛語,一句也無,他始終不敢確定這人對他的心思若何。但今日,他萬分確定了,這個人不只是人,心也是他的。中相思引的人會忘卻,會對睜眼后第一個看見的人動情,而且此生便只會對這一人動心。但若相思引未解,還對旁人動情,心口絞痛便如受刑。這人心思總藏得太深,而如今,他終于藏無可藏。他說過,這疼痛,只針對他。鳳清等了會兒,白玄只一個勁捋動他的頭發(fā),要么撫上他的臉,不由有些惱火。開門見山便說了,“唔嗯,以后不要靠近我,我其實很怕疼?!?/br>白玄其實也在考慮,卻當真騎虎難下。便想著等會再問戒塵一次。他輕吻住鳳清唇角安撫,沒說答不答應。可看他這態(tài)度鳳清就知道他不想答應。他當然沒說,他其實也不想他離得遠遠的。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在鳳清記不得的曾經(jīng),白玄說過,他的清兒是一個對感情很遲鈍的人。可不管為什么,鳳清以為,就算他不愿白玄離得遠遠的,兩益相權,他不想疼。白玄迂著問:“你失憶這么久,可曾有記起過什么?”鳳清想想,搖頭,“沒有,大概當初傷得重,我什么印象也沒有。”他頓下,語氣帶了絲落寞,“有時候我甚至懷疑,我是不是不曾有過曾經(jīng)?”若是有,便是傷得再重,怎會忘得這般干凈?第125章第125章白玄抱著人的手緊了緊。他不知道沒有曾經(jīng)是什么感覺,但他知道他的不安。好像世間的一葉浮萍,憑空而來,迷茫無措,任風cao控其行,不可自主,面對著陌生而未知的環(huán)境,人,與事,剩下的便只有不安。白玄曾為鳳清只因為池宵便下令向人族開戰(zhàn)覺得荒唐,現(xiàn)在卻明明白白知道他的感受。他雖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