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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流景從一開始的縱她一回便罷,變成后來的養(yǎng)成習(xí)慣。 “妾沒吃夠.....” 葉皎皎聲音有了些許的撒嬌不愉,看向君流景,這一眼中,帶著嫵媚流轉(zhuǎn),羽睫輕顫,微微翹起的紅唇,昭示著她的不滿。 明明只是嬌嗔的一瞥,卻讓她身后的男子喉嚨微動(dòng),那帶著葡萄汁的小嘴此刻水潤異常,那水眸亦極盡嫵媚,臉上更是有著剛剛縱情的紅暈,白皙的脖頸也帶著些許他的痕跡。 君流景眸光一暗,聲音清越沙啞,就如萬木叢中簌簌而過的風(fēng)聲,不知不覺就吹進(jìn)了她的心。 “真是貪心的小妾,看來只有孤親自喂你,才能將你喂飽.....” “唔.....” 葉皎皎來不及掙扎,落下來的唇角冰涼,然而吻卻炙熱。 “殿下,妾不貪心了,妾飽了.....” 葉皎皎聲音綿軟投著無奈,可那慵懶帶著些許暗啞的嗓音,卻如同最是惑人的樂曲,撩撥著男子的心神。 “孤說過,在這個(gè)時(shí)候,你要喚孤夫君.....” 男子的聲音在她的耳邊彌漫開來,磁性酥麻得讓她小臉微微躲閃..... 咬著嬌唇半天也沒出聲喚他夫君,就此迎來了君流景的不滿,似是懲罰一般,在她雪白的頸上咬了下去,直到聽到她的似哭音一般的求饒,才松了口放開她,徒留下一道紅痕。 “夫君.....夫君.....” 葉皎皎的雙眸帶著水光,顯然是被君流景剛剛咬了一口,心下委屈嗔怒,委屈吧啦地開了口。 然而,下一刻,葉皎皎的身子就是一僵,因?yàn)樗亩?,明顯聽到了男子低沉不均得呼吸聲,似是變得粗重了些許,心中頓時(shí)慌了,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唔.....” 接下來的一個(gè)吻,便讓葉皎皎呼吸一窒,越發(fā)的霸道。 果然,在這種時(shí)候,男人的話,是不能信得!下次她再上當(dāng),就咬君流景,還回去這一口,看他頂著那樣的脖頸之后,還如何見人! - 雖然有時(shí)候會(huì)對君流景有些惱火,然而大體的時(shí)候,葉皎皎都是十分好哄得,尤其是看著風(fēng)光月霽的男子,隨她指使的時(shí)候,葉皎皎什么氣也便消了。 心中有一個(gè),她便總是想著也看見他的笑容。 葉皎皎想起了在太子府的時(shí)候,得知了君流景的生辰,故而想著,這一回落月山莊不比太子府,她想為他慶生。 可是,卻又沒有什么能做的,想來想去,只能落俗,她打算給他做一碗長壽面。 葉皎皎一早便去了廚房,詢問了大廚,又準(zhǔn)備了很多新鮮的食材,十分用心的煮了一碗長壽面,里面的面條又寬又長,完整的一根,是她對于君流景長壽的期許。 葉皎皎還特意煮了雞蛋,然后她便讓侍女去月華苑將君流景喚來。 待男子走進(jìn)梨花園的時(shí)候,便看見了一身白色紗衣,看向他時(shí),水眸晶亮,紅唇翹起的嬌人。 葉皎皎看見君流景的那一刻,便高興地跑了過去,到他身邊的時(shí)候,小手習(xí)慣性地抓著他的衣袂,看向他嬌笑著。 “孤在忙,皎皎是有何事著急喚孤過來?” 原本君流景被打斷了與楊振的談話,心底多少有些不悅的,本是不想過來,想著讓這個(gè)越發(fā)被自己寵得恃寵而驕的小妾冷上一冷,讓她乖巧一些,在他忙于公務(wù)的時(shí)候,做好一個(gè)賢內(nèi)助。 可是聽侍女說,她忙了一早上,想要給他一個(gè)驚喜,微蹙的眉心便就此松開,不知不覺便走到了這里,無奈之間發(fā)現(xiàn),他再一次縱著她,這樣的習(xí)慣,似乎不好。 因?yàn)槿羰腔氐搅司┏牵€是這般的話..... 待他奪得了天下,她還是這般的話..... 可對上她那雙瀲滟嫵媚,晶亮的雙眸,君流景卻終是沒有開口罰她,聲音依舊溫潤。 “殿下,今日是你的生辰,妾為你做了一碗長壽面。” 葉皎皎笑得眉眼彎彎,嬌美的五官柔和清澈,在這伴著梨花香的午后,竟然讓他覺得,她的笑容如偶然相遇卻又無辜分離的浮云一般,堪比午后艷陽。 他由著她牽著他的手,走到了桌案前,看著那還冒著熱氣誘人食欲的長壽面,靜默落座,怔愣出神,卻沒有拿起筷子。 “殿下?你是在嫌棄妾做得不好嗎?只是讓你吃一口,不至于作出這副表情.....” 葉皎皎見男子眸光清冽,這一瞬間竟讓她覺得十分的涼薄,而剛剛的溫潤也不復(fù)存在,她并不知道,君流景為何作出這副表情。 “葉皎皎.....” 原本清越的嗓音帶著暗啞,聲音很輕,好似被風(fēng)一吹便散了,驀然讓人覺得似是有著無奈的萬籟俱寂。 “孤,從不過生辰?!?/br> 君流景停頓之后,眼眸低垂,看不到那漆黑無波的光暈,只留下長睫的暗影,修長的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石桌之后,便不再說話。 “殿下.....” 繞是葉皎皎此刻也察覺的君流景情緒的不對勁,她仔細(xì)想了想原書中的劇情,愣是沒有想起有關(guān)君流景生辰的任何事。 她抿著唇看著眼前的男子,不免有些小心翼翼,因?yàn)榫骶暗臉幼?,此刻顯得太過孤寂蕭瑟,她抬起小手,抓住了君流景的手指,觸感冰涼,卻給這個(gè)男人及時(shí)送去了些許的溫暖。 君流景抬眸哂笑,勾起的唇角有著譏諷,更多的不在意,他再一次開了口。 “孤十歲那年生辰生了風(fēng)寒昏迷不醒,母后跪在御前整整一日,只為跟那個(gè)男人求得一根百年人參。想來可笑,興許孤的出生,從未有過旁人的期待,甚至于母后而言,亦是拖累吧.....” 君流景聲音很輕,淡淡的開口,似是在說著與他毫無相關(guān)的事情,可是就是這無關(guān)痛癢的姿態(tài),讓葉皎皎蹙著眉心,小手更是抓緊了君流景冰涼的手指。 在這一刻她才知道,這個(gè)習(xí)慣鋒芒斂藏,淡漠果決的男子,這一步一步走來,是有多么不易。不是少年早慧,而是不得而為之..... 拼盡全力的提前長大,是隱忍得讓人心間發(fā)酸的淡漠。 “殿下,是妾不好。殿下若是不喜,妾便不再做了??膳c妾而言,殿下的一切都是最好的,是妾最期待的,妾想要殿下歡喜.....” 葉皎皎起身走到了君流景的身邊,小小的身子從他的身后抱住了坐立的男子,她的小臉埋在他的頸肩,輕輕的蹭著,如墨柔軟的發(fā)絲撩撥著他的臉,又癢又暖。 皓腕被男子拽住,隨即反轉(zhuǎn),她整個(gè)人也落入了男子的懷中,他捏住她的下頜,看向她,審視而又淡漠。 “葉皎皎,世人做事皆有目的,而你如此努力地取悅孤,你想要孤給你什么?榮寵不衰?天下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