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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吾微微皺了眉頭,“還和他們認識?” “我們是同學啊,會認識也不奇怪吧,跡部。”幸村精市為她解圍。 “哦,是嗎?”跡部景吾反問了一句,依然看著清明。 清明只能僵硬地回答著他。 “我們之前在醫(yī)院認識的?,F(xiàn)在我們都很好……” “是啊,真是太好了?!鼻迕鞑辉付嗾f,幸村自然地接話,“只是恰好遇到,就一起走了?!?/br> “那不介意帶上我吧,”跡部景吾自信地一笑,“請東道主為我介紹一下?” “可以,當然?!痹谇性嘁蔡_之前,幸村搶先回答。 于是本來清明一個人進來,變成了切原帶她逛,現(xiàn)在又變成了幸村、切原帶著她和跡部四處看看。 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她在心里無奈地嘆氣。 “說吧,你到底是來干什么的?”跡部景吾暗中瞪了她一眼,“小動作那么多,還不老實交代?!?/br> 雖然他沒有發(fā)火,甚至還帶著點笑容,但清明心里莫名就有點發(fā)怯。 明知道他不會因此和她生氣,但偏偏,她心里有一點慌慌的—— 就好像知道了他會有的反應(yīng),才覺得格外無措。 作者有話要說: 修得比我想象的還要慢,所以先更一章新的吧_(:з」∠)_ 第47章 第5個委托(4) 跡部景吾是何等的觀察力,幾乎是瞬間就察覺了她緊張無措的情緒。 他微微嘆了口氣, 語氣松緩了幾分。 “你是不是又要去做……委托?那種危險的事情?” 對于他的知悉與聰慧, 清明并不懷疑,她只是意外自己居然會因為他的態(tài)度而本能地產(chǎn)生一些其他的情緒。 尤其是,她知道對方會了解她的一些事情, 但她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潛意識地估計了另一種情況——他并不會情愿自己去做那些事情。 大概是覺得冰帝的學生沒有必要去做那些或許會有很大危險的工作吧。 清明胡亂地猜測著, 完全忽視了自己在心慌意亂的情況下做出的任何估計都毫無理智可言, 與真相相差甚遠。 “說說看吧, 怎么一回事?”跡部景吾嘆了口氣,對上她驚訝的眼神,他斜睨著她涼涼地解釋,“還不是怕你又出意外?有幸村這種本地學生在學校里帶路,會更好一點吧?!?/br> “是有什么事情嗎?”雖然意外跡部和清明的關(guān)系竟然如此親近,但話語中提到了他,幸村自然自若地接過了話茬。 聽到了清明的描述,兩個人都有些驚訝。 這是發(fā)生在高中部的事情, 切原赤也確實是不怎么了解。 而幸村精市確實是個一心網(wǎng)球的人, 除了學習或者一些其他他感興趣的東西,他對這種類似八卦的內(nèi)容, 并不怎么了解。 但他也知道,前段時間確實有很多人莫名其妙地生病住院,當時學校的氣氛確實有些浮躁。 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其中居然真的有些深意。 “也不是一定會有不正常的事情……我是說,這不一定是靈異有關(guān)的內(nèi)容, 但是……” 清明意外地發(fā)現(xiàn)兩個人對此事的接受程度居然相當?shù)母撸掖寰性?jīng)生過重病,而那個時候剛巧清明二年級時候被花瓶砸臉,眼睛受重傷住院,當時剛巧是她靈力極其不穩(wěn)定的覺醒關(guān)鍵期,因而引起了一些靈異事件,幸村精市因此看到了。 而切原赤也,真的純粹是好奇,倒也沒有表現(xiàn)出一些類似反感的情緒來。 “總之,就讓我們先一起去見一見這位七秀三郎同學吧?!?/br> 幸村精市的提議得到了在場男士的贊成,清明被迫同意。 七秀三郎是個樣貌平凡的男生,看起來有幾分宅男氣質(zhì),也是個有些畏縮感的人,和跡部景吾、幸村精市這樣耀眼的存在完全不同。 看到這么一群人尤其是其中還有立海大的名人幸村精市,全都直走向他,他嚇了一跳,下意識想要避開,直到清明喊住了他。 很明顯的,他看到清明稚嫩又好看的面孔的時候,表現(xiàn)出了一些質(zhì)疑的情緒,但好在他的理智讓他選擇了相信。 為了不讓他壓力那么大,幸村精市主動提出他們坐在另一桌,讓清明和他親自談。 七秀三郎終于松了口氣,跡部景吾有些不愿意,但也沒辦法。 跡部景吾知道這是自己心里默默地畫了個圈圈的緣故,他對清明這個古怪又神秘的女生的心思尚且還不是十分明晰,但是作為一個男性的本能,以及一個素來驕傲的貴公子的教育,讓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就為自己看中的人劃了個范圍。 可以理解成護短,也可以理解成占有欲。 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對她的微妙的好感和好奇,可以分在友誼亦或者是男女之間朦朧的那種愛情的情愫里。 但他還是享受這種感覺的,酸甜的滋味,浪漫的感覺。 跡部景吾到底還是十分追求優(yōu)雅與美好的,而且他也確確實實地不想錯過這一次機會。 對于他們這種出身的名流來說,最好的結(jié)局是碰到一個還算相處得來的家世相當?shù)呐?,然后彼此組成夫妻,一起平穩(wěn)地共度一生。 但跡部景吾貪心地想要更多一些,所以他對這個對她來說是特殊存在的女生,輕易是不會放手的。 交談的時間并不算太長,期間七秀三郎多有言語激動的時候,一個性格沉悶的人在久經(jīng)壓抑之后的爆發(fā),是很驚人的,他也不知道是憋了多久,終于有了可以訴說的對象,而清明無疑也從他的言語中發(fā)現(xiàn)了一些東西。 幸村精市和跡部景吾喝著咖啡,甜品蛋糕上來了,幸村很有興致地品嘗著,跡部景吾卻看起來有幾分心不在焉。 這種失禮的行為,一般來說不會發(fā)生在跡部景吾身上,幸村精市的幾次問話,他居然都錯過了。 順著跡部的眼光看過去,果然是清明那一桌。 每一次七秀三郎有一些手舞足蹈的激烈動作時,跡部景吾都下意識地繃緊了身子,就像一只伺機而動的獵豹。 幸村精市清楚地看到他放在桌上的手捏緊了好幾次,眉頭也無意識地蹙著,神情有幾分焦灼。 幸村深紫色的眼眸中劃過幾抹了然的笑意。 這位認識多年的對手和朋友,似乎對自己的這位可愛的女同學動心了還不十分自知。 只是他出于某種原因,依然驕傲地把她劃到了自己的領(lǐng)地范圍,能夠被他認可的人,都會得到跡部景吾乃至跡部財團的優(yōu)惠和庇護,他還沒有意識到這種保護的略微不同。 想通了這一點,幸村精市一下子明白了剛才一路上走過來,跡部景吾的那種有點奇怪的表現(xiàn)。 老實說,他現(xiàn)在的樣子……真像是個拼命在雌性面前展示尾屏的花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