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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起?你是不是都忍著氣跟我在一起的,不好意思看我跳下去所以勉強(qiáng)說喜歡我?”“唐脈……”“是,我就是沒人家那么溫柔,我就他媽愛說臟話,脾氣也不好,我……”唐脈的話突然停了,因?yàn)榇居谏檬治孀×怂淖臁?/br>然后唐脈的眼淚順著淳于生的手就流了下來,唐脈的眼淚是guntang的,燙的他的心都發(fā)疼。唐脈哭了,越說越激動,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連他自己都沒發(fā)覺。此時唐脈的嘴被捂上了,他眼睛瞪得老大,然后他聽到淳于生聲音:“唐脈,我沒喜歡別人。”說完,淳于生就松開了手。“嗚……”唐脈嘴角咧開了,他不想讓淳于生看見自己這副蠢樣子,不想淳于生看見自己因?yàn)榧刀首兊贸舐淖约?,然后他就把腦袋蒙在了枕頭里哭。“唐脈,你別哭?!贝居谏保崎_被子想把唐脈翻過來,但是這一掀就看見了唐脈身上纏的里三層外三層的繃帶,“你怎么這么嚴(yán)重?”唐脈把臉側(cè)過來,鼻涕和枕頭拉出了線兒,他委屈:“是啊,我差點(diǎn)就死了?!?/br>“……對不起?!贝居谏氖州p輕撫著唐脈的背,眼里都是心疼。唐脈一抽搭,“你,你為啥道歉?”“因?yàn)槭俏易屇闼ち?,讓你難受哭了?!贝居谏f著,還伸手擦了擦唐脈的鼻涕,“唐脈,咱倆和好吧?!?/br>“……”看著哭的眼睛通紅的唐脈,淳于生又說:“你不理我,我心里難受?!?/br>“……”就是這句話,這句話就是靈丹妙藥,就是萬/能鑰/匙。什么都無所謂了,唐脈此時就是這樣的感覺,什么身受重傷,什么埃及法老,唐脈什么都不管了,他猛的坐起來,抱著淳于生的脖子就喊,“對不起,對不起……”唐脈道歉了,生來第一次給人道歉。因?yàn)樗拇居谏鸀樗奶哿耍驗(yàn)樗拇居谏f出了這世間最動聽的情話,也因?yàn)榇居谏€給他無數(shù)個對不起。你看,唐脈的道歉,值得了。因?yàn)樗牡狼甘菓?yīng)該的,而淳于生的道歉,都是對唐脈的心疼。☆、【溺死的唐脈】唐脈告訴淳于生,其實(shí)他傷的也沒那么重,就是項(xiàng)權(quán)給他包扎的嚴(yán)重了點(diǎn)兒。唐脈說著善意的謊言,把所有責(zé)任都推給了項(xiàng)權(quán),然后兩眼發(fā)光的看著淳于生給他往下解繃帶,適當(dāng)?shù)臅r候還哎呀兩聲,戲演的那叫一個足。淳于生傻,他以為唐脈是真的疼,手不敢急不敢重的都出汗了,唐脈滿身的繃帶他足足解了半個小時才都解開。“我怎么感覺你在剝粽子?”唐脈還有心思開玩笑。淳于生拽下最后的繃帶,看著唐脈白里透紅的身子,“傷口呢?”唐脈的笑一下僵了,他現(xiàn)在就穿著一個內(nèi)褲,有沒有傷當(dāng)然一目了然,不過,他馬上夸張的扶了扶腰,“你傻啊,我從樓梯上摔下來當(dāng)然是撞到腰了。”淳于生撫上唐脈的背,這才看到上面的一大塊兒青紫,“還疼嗎?”唐脈咬著唇,嘴角都是笑的,“疼,但是……”說著,唐脈就靠向了淳于生的懷里,“你抱著我就沒那么疼了?!?/br>兩人正是熱戀的時候,剛冷戰(zhàn)完當(dāng)然會忍不住親昵,唐脈都要想死淳于生這結(jié)實(shí)的胸膛了。可是淳于生卻扶住了他,還一臉認(rèn)真的提醒:“不行,你別亂動,趕緊趴下?!?/br>淳于生是好心,他怕唐脈疼。“你!”唐脈剛要喊,一想到兩人是剛和好,就忍住了,他又倒向淳于生懷里,“我就愿意這么待著?!?/br>淳于生皺了皺眉,拗不過唐脈,他就靠坐在床頭讓唐脈坐在他的腿上,輕擁著他。唐脈的心都要化了,臉直往淳于生的頸窩鉆,“蠢魚,你想不想我?”淳于生點(diǎn)點(diǎn)頭,手在唐脈的背上來回輕撫。淳于生就跟哄孩子似得,但是這手摸著摸著,唐脈的氣息就亂了,臉紅眼睛也迷離了,他低喃,“蠢魚,親我?!?/br>淳于生手一頓,緩緩低下頭朝著唐脈的唇親去。‘咕嚕咕咕咕……’唇快親上的時候,唐脈的肚子卻叫了,瞬間,唐脈的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他推開淳于生,沒臉見人了。“你沒吃飯嗎?”唐脈低著頭,“我不喜歡吃早飯?!?/br>“不吃對身體不好,家里有吃的嗎?要不我給你做點(diǎn)兒。”淳于生說著就要把唐脈放下來,但是唐脈哪里肯那,好不容易躺進(jìn)淳于生懷里的,就算現(xiàn)在用十頭牛拉他,他都不肯動了。“我不想吃,別聽肚子亂叫?!?/br>淳于生無奈,眼睛卻瞟到了桌子上的小砂鍋,“那里是吃的嗎?”唐脈看過去,“啊,是保姆做的粥?!?/br>唐脈說完就又摟上淳于生,一點(diǎn)都不打算吃,但是下一秒?yún)s被淳于生給抱了起來。“?。 碧泼}嚇一跳。淳于生單手把唐脈抱了起來,像抱孩子似得拖著唐脈的屁股和大腿,然后一手把粥端過來又坐回床上,“吃點(diǎn)兒吧?!?/br>唐脈都醉了,他就喜歡淳于生這生猛的勁兒,特爺們兒,然后他點(diǎn)點(diǎn)頭,“你喂我,我就吃?!?/br>粥還是溫的,淳于生就喂他,一勺一勺的喂,唐脈也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腦袋靠在淳于生的肩頭,那叫一個幸福。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唐脈就不吃了,他推開勺子,“我要獎勵?!?/br>淳于生把砂鍋放在床頭,“什么獎勵?”“我都把粥喝了,你得給我獎勵。”淳于生蠢了將近二十年了,這一次他終于開竅了,他看著閉上眼睛的唐脈,直接吻了上去。隔了這么多天的吻,兩人都有些急促,瘦rou粥的味道再美,也沒有兩人的唾/液甜,他倆互相吸/吮著,唐脈拽著淳于生衣領(lǐng)的手都酥了,淳于生摸著他后背的手也一陣輕一陣重的,直到氣息亂的整個屋子都是曖/昧的聲音,淳于生才放開唐脈。然后,唐脈看到了淳于生眼中非常強(qiáng)烈的欲/望。那是情/欲。那一刻,唐脈覺得自己一定快死了,在愛情的糖漿里,溺死。因?yàn)榇居谏⒉皇钦娴纳?,至少唐脈覺得他們的愛情已經(jīng)平等了。中午的時候,淳于生給唐脈親手做了飯,非常簡單的炒飯,唐脈吃的肚皮都要撐破了,但他嘴里說出來的,卻是這飯一般般。下午的時候唐脈把淳于生按在了筆記本電腦前,然后他就坐在淳于生腿上,他說,“蠢魚,咱倆現(xiàn)在學(xué)習(xí)?!?/br>淳于生都懵了,唐脈還能主動要求學(xué)習(xí),他看著唐脈打開電腦,然后在文件夾里搜索了好半天,調(diào)出來的卻是一部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