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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咩咩生了四只小羊羔,全是女孩子……嗯,毛巨多的女孩子,比她們mama有過之而無不及,簡直就是行走的巨大毛球。 咩咩跟當(dāng)時的人們一樣,沒有計劃生育觀念,可著勁的多生多育,在休養(yǎng)幾個月后又生了六小只,四個女孩兩個男孩。上個月,咩咩的頭胎女兒們也生了,現(xiàn)在家里大大小小一共有三十只羊羔。 咩咩的家族可謂是生生不息。 這可把杜淼淼樂壞了,這么多羊羔,沒幾天就能出兩百斤羊毛,每個月固定收入一百多塊,也不比爸媽種煙草差。 只是可憐了三個哥哥,每天放學(xué)回家就被meimei趕著去割草,人吃不飽沒關(guān)系,咩們一定要吃飽。 到了1981年秋天,杜家的小院子已經(jīng)無法滿足它們生育繁殖的需要了,人民公社這個特定的歷史產(chǎn)物終于走向它的晚年。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天使們給我灌溉了營養(yǎng)液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茱萸萸 10瓶、評論湊字數(shù)的我 1瓶、湫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_^ ☆、041 紅田大隊的初中部就在小學(xué)對面, 對于淼淼來說,上初中的唯一意義就是從矮房子換到高房子, 又換了一批更大的同學(xué)。而對于牛明麗和杜小四來說,眼睜睜看著曾經(jīng)一起玩泥巴的伙伴一路絕塵揚長而去,他們卻拍馬也追不上……內(nèi)心是接近崩潰的。 不過,整個紅田小學(xué)都在流傳著天才少女的跳級之路, 他們至少能昂首挺胸告訴他們:“這個少女可是我最好的朋友(meimei)哦。” 1982年秋天,二哥杜應(yīng)華以全縣第一的成績考入安豐縣高級中學(xué), 杜淼淼和三哥同時上了初二。十歲的杜淼淼還沒開始抽條,坐在一群少男少女堆里,顯得“雞立鶴群”。 年紀小的好處就是,同學(xué)們都愛跟她玩, 也多有照顧,日子還過得挺瀟灑。 “喂, 獨苗苗, 你還跳級不?”幾個男生擠眉弄眼。 淼淼回頭, 即使是“平起平坐”,她也要仰著腦袋才看得見他們眼睛, 慢悠悠道:“不跳了?!?/br> “為啥?你不是天才少女麼?” 處熟了,淼淼也不吝于表現(xiàn)自己的情緒, 小小的翻個白眼,“再跳怕跟不上了?!彼樀皥A圓,頭發(fā)黑黑,膚色白里透著粉, 細看眼睛里居然像有水汽在蕩.漾,用個不恰當(dāng)?shù)脑~語形容就是——秀色可餐。 幾個少年罪惡的搖搖頭,媽耶,當(dāng)他們meimei都還嫌小呢! “沒事,咱們哥幾個挺你?!?/br> “誒等等,聽說那個誰好像留級了,跟咱們一個班。”初中部也是一個年級兩個班,分快慢,他們在的是快班。 幾個少年立馬不出聲了,那也是個學(xué)神吶。要不是因為他家有事耽擱了半年,現(xiàn)在人家可是初三學(xué)生了。 淼淼也沒在意??墒昼姾罂匆婇T口進來的少年后,她吃驚不已。只見他穿著這個年代少見的白體恤淡藍色牛仔褲,白色的運動鞋一塵不染,杜淼淼自慚形穢,恨不得把自己藏青色的塑料底鞋縮凳子下。關(guān)鍵是他頭發(fā)還有點微卷,五官如雕塑過的俊美精致,多一分不可,少一分亦不足。 整個教室有一瞬間的安靜。 顧遠航怎么會在這里? 三人的相遇明明是上高中才開始的,那時候顧遠航因為生病耽誤了一年高二,第二年參加高考又趕上生病,相當(dāng)于留了兩級,上初中的兩個淼淼才認識他……現(xiàn)在又要提前了嗎? “同學(xué)們,給大家介紹一位新同學(xué)?!卑嘀魅涡Σ[瞇的,可見對他是相當(dāng)滿意。 簡短的自我介紹后,杜淼淼知道,他去年也是生病,顧家人怕他趕不上初三的進度,給安排到初二來??粗约荷磉吙罩奈蛔樱蟹N不祥的預(yù)感。 “顧遠航就坐淼淼旁邊吧,互相學(xué)習(xí),共同進步?!?/br> 少年聽見“淼淼”,揚起笑容,待看到杜淼淼的臉時,笑意就僵在嘴角。 杜淼淼也不自然,皮笑rou不笑,“新同學(xué)你好?!奔热荒憧次乙膊豁樠郏强煺f你不要坐這兒。 “你好?!鳖欉h航迅速的收起表情,從書包里掏出一方米白色的帕子,將屬于他那頭的書桌凳子擦了一遍,才坐下。 哼,臭潔癖!課桌jiejie我剛才擦的!是整張!早知道就不擦你那頭了! “你那邊要不要擦?” 杜淼淼笑著道:“謝謝,不用了呢?!?/br> 顧遠航笑瞇瞇的坐好,“你變化不大。” 杜淼淼:“……”呵呵,老子這么努力就是為了遠離你和女主,結(jié)果努力這么多年你他喵又湊上來!還能不能讓我好好讀書做學(xué)霸了?!賊老天你是玩我呢! 她嘴角上揚,露出兩個恰到好處的酒窩,眉眼彎彎,實在是標準的笑模樣??深欉h航就是覺著不對勁,她對他好像過于溫和過于客氣了。 “那個”,他輕咳一聲,“你不認識我了?” 淼淼不出聲,就笑瞇瞇的看了他一眼,不露情緒。 他以為她沒聽見,微微側(cè)著身子問:“我說,你不認識我了?”也才三年時間啊,當(dāng)初她第一次見他時的興奮與喜悅,以及自己生氣時她的委屈,明明不是這個樣子。 顧遠航側(cè)著身子,眼里滿是考量。突然,杜淼淼以肘撐桌,白嫩嫩的小手舉成標準的四十五度,語文老師點點頭,默許她發(fā)言。 “老師,他一直跟我說話,影響我學(xué)習(xí)?!?/br> “嚯!” “獨苗苗居然敢這么對顧遠航說話?!” “我沒聽錯吧,她居然嫌棄顧遠航?真是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小屁孩!” “我,我要跟她換位子!” 顧遠航:“……”張張嘴,對著老師愧疚的點點頭,承認錯誤。 他學(xué)習(xí)好,又是顧部長的親孫子,老師也不敢說啥,擦擦鬢角并不存在的冷汗,“行了,有什么要交流的課后再進行,希望你們能共同進步?!?/br> 杜淼淼也知道不可能單憑告小狀就能把他弄走,也不氣餒,乖乖巧巧的答應(yīng)一聲,坐下后身子端直,離中間的“三八線”還有四公分遠,保證絕對碰不到他的人和任何物品,目不斜視。 顧遠航更不氣餒,只要是叫一樣的名字,性格應(yīng)該不會差太遠,當(dāng)年偷看他日記畢竟還小嘛,現(xiàn)在大了肯定不一樣……想著想著,不由得想起另一個淼淼。 其實,他們一直都有聯(lián)系。 當(dāng)年去接三叔的時候,林淼淼一路將他送到村口,不知道為什么他居然從她眼里看到了依戀和不舍,仿佛看到了另一個自己。忍不住就把自己在縣城的地址留給了她,約定好要經(jīng)常通信。 自從外公去世,爺爺就把他接回顧家照顧。前年平反,爺爺想要回老家頤養(yǎng)天年,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