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9
公子的回憶,公子可以去一下,而且公子好久都沒出宮了?!?/br>江玉樹淡然一笑,拒絕謝易牙的想法:“不去。我現(xiàn)在政事忙的抽不開身?!?/br>謝易牙哀求的可憐:“公子~~~您天天不是政事就是灼華弟弟,都不顧及自己嗎?就當(dāng)適當(dāng)放松一下?!?/br>江玉樹搖頭:“我真不想去,再說我眼睛看不到,去了只能得半分熱鬧。還是不要去。”謝易牙抱住江玉樹的腰,開始撒潑耍橫:“公子,你就當(dāng)是故地重游了,您現(xiàn)在雖然看不到,可以后灼華弟弟長大后,您可以給他說一下您和陛下的故事啊。您要是實在不放心不是還有離云叔叔嗎?離云叔叔會護全你的。就去一下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他扯著他的水袖,水靈靈眼里滿是期待的光,天真無邪。說了這么多,又是回憶,又是過往,又是美好,甚至連灼華都說進來,無非就是想出宮求個熱鬧啊。這孩子……看來皇宮是拘著他了。江玉樹微笑頷首:“易牙都說的這般可憐了,那為師就應(yīng)你去一下。把你離云叔叔帶上,宮里的一切我安排下。最近皇城動蕩不安,你跟著我要小心啊?!?/br>說話間斬離云已經(jīng)進殿。“閣主?!?/br>江玉樹負手靜立窗邊,笑著向他說話的方向點頭。謝易牙對斬離云感覺頗好。這些年都是這位孔武有力又衷心的叔叔跟在公子身邊,以前在竹樓的時候,他一直暗地里護全公子,后來去百邑城他也是盡職盡心,到后來戰(zhàn)亂,更是衷心不二。這樣的叔叔在公子身邊一定會護全好公子的。謝易牙一把上去抱住斬離云,笑道:“離云叔叔,易牙替公子謝你。”斬離云一愣,這感謝來的不明不白的,一時之間摸不著頭腦。謝易牙和江玉樹也不解釋。等著斬離云自己揣摩。江玉樹話里有著對斬離云的信任和依賴:“離云,四月十八就勞煩和我走一遭了?!?/br>他政事繁忙,如今眼睛又看不到,身邊可以信任護全的人畢竟不多。一個人撐起偌大的皇宮實屬不易,想到這里,斬離云躬身頷首:“公子哪里話?護全公子是離云分內(nèi)之事。”皇城進城大門口盤查“站??!你們是干嘛的!”賊眼賊精的侍衛(wèi)嗅到不好的苗頭,伸手?jǐn)r下趕路的的車夫。“大哥,我們進城呢?!?/br>那幾個車夫風(fēng)塵仆仆,黑黝黝的肌膚是常年在陽關(guān)下暴曬的見證。頭上纏著包頭布,cao著一口不流利的地區(qū)話,不惹人注意顯然很難。他們手里推著一只木板車,干草將板車鋪了個結(jié)實。“停車!例行核查!”侍衛(wèi)大哥強硬的說。“官爺請看……”為首的帶有車夫盡量讓自己發(fā)音清楚,手利索的掀起干草。干草下是一些奇怪的東西。有的是一些奇怪的木頭,還有大大的鐵勺,有的形似鐵棒,還有幾壇像清酒一的液體,說像清酒又不像,沒有味道,說像水也不像,比水粘稠一些。狐疑的看了一下這些長條又形似破銅爛鐵的東西,還有那些廉價的水——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大問題,這些子玩意也不能上天放出花來。“這些有何用處?”“大哥,這都是打鐵鋪里剩下的廢鐵,城里大老爺?shù)蛢r買回去想再造一番,求個生存?!?/br>守衛(wèi)對這些見錢眼開的人忍不住腹誹了幾句,卻也沒有為難他們。掃了一眼,淡淡道:“走吧。走吧!”“謝大哥!謝大哥!”車夫們欣喜不已,急速推著板車進城。他不知道,在他腹誹和不屑他們的那一刻,即可車夫袖中的匕首恨不得刺穿他的胸膛,而在順利放行入城的那一刻,幾個車夫嘴角揚起一抹陰森森的笑。為首的車夫陰笑:“這清玉公子眼睛瞎的真是時候,他估計永遠不會知道這‘火絨澆筑’中的投石器可以隨意拆分。‘火絨澆筑’的最大優(yōu)勢不是發(fā)射威力猛,也不是精準(zhǔn),而是這樣的物件差分后和一般普通的廢鐵沒什么區(qū)別,至于那桐油嘛……就是水和醋放一起都不能區(qū)分?!?/br>另一個車夫回應(yīng)道:“清玉公子估計算的是‘火絨澆筑’會用來對付泓玉帝,可實際卻被運道姜國皇都,用來對付江玉樹他自己?!?/br>“好了。別歪歪,這人多,小心為上?!睘槭状蟾缰?jǐn)慎看向周圍?!艾F(xiàn)在三壇桐油分被放在東南西三個角落,彩帶飄飛為引。四月十八按計劃行事。也不知道這泓玉帝登基大典的紀(jì)念日會不會是他最愛元妃的忌日?”“哈哈哈~~~”一聲jian笑在空中。四月十八,真是個好日子。那是江玉樹和趙毅風(fēng)開府的時間,也是趙毅風(fēng)登基為帝的時間,更是江玉樹刺了趙毅風(fēng)一劍的時間。鳳傾山水居,是個好地方。那是江玉樹當(dāng)年遭廢婚后再次回來時,趙毅風(fēng)第一次把繡球踢進他懷里的地方,也是他在北璃暗殺趙毅風(fēng)后回到姜國趙毅風(fēng)第二次把繡球踢到他懷里的地方。這個日子,這個地方,充滿了回憶。再次來這,不知為何竟有些落寞的凄涼。頗有種恍如隔世,物是人非的感覺。靜靜坐在鳳傾山水居的第三樓,江玉樹眉眼含笑的聽著下端街市的熱鬧。一直以為白日里的鳳傾山水居才算熱鬧,沒想到夜晚的這地別具風(fēng)情和浪漫。斬離云靜候在江玉樹身側(cè),看著張燈結(jié)彩,絢爛多姿的對面繡樓,俯視街道上的車如流水馬如龍。給江玉樹細細陳述。下方少女成群結(jié)伴,尋覓心愛的男子,為求在四月十八,泓玉帝登基這日求個好彩頭,得洪福庇佑。鳳傾山水居的三樓不知為何今次這般冷清,寥寥無幾人,這能人志士,武藝和文治匯集一方,集世間名動天下的良將人才的地方。這次竟沒有往日的天天說地,縱情朝堂,煮酒笑談江湖事的快意。回想那兩次相遇,縱使自己看不見,那個玄衣男子還是本著那份直覺將繡球踢到了自己手里,那是宿命的前緣,也是命里的緣分。不知今年拋繡球的是哪位千金?不知道今晚的繡球會落到誰的手里?會不會像他那樣有那么好的運數(shù)?如果他在這里,不知道哪個女子會有緣接到他的繡球……不過,他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了。畢竟以為帝王,而且已經(jīng)娶了妻,再來看繡球招親多不和事宜。江玉樹靜坐窗邊,悠然品茶。不知不覺被人盯住行蹤,三駕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