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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時,才能獲得自己的價值,更好的生存下去。 “在小姐十五歲那年,和榮平王府的世子軒轅羽來了一場馬球賽,從此兩人便如遇知己,一度到談婚論嫁,這是榮平王的養(yǎng)女軒轅清兒各種刁難,但是軒轅羽總是被她清純的外表所欺騙?!?/br> “當年軒轅清兒失足掉入魚池,可是卻誣陷是我家小姐所害,昏迷了足足有七日,世子當時也許太過著急,用劍劃傷了我們小姐的臉頰,小姐心里一狠,便離開了北國。” 沈云和終于把所有的事情都串聯(lián)了起來,說到底不過是一對有情人,被一個壞白蓮拆散的故事。 那個軒轅羽也是真的腦子有包,那個軒轅清兒一看就矯揉造作,虧得他還把她當做所謂的親meimei,照顧有加,甚至不惜為了她毀了自己愛人的容貌。 也難怪蕭婉不惜從北國到南國,一路做到軍師,與之抗衡,因為就算是換做沈云和自己,也沒有那么能夠輕易做到原諒。 這么說來,他幫助蕭婉的方法,可能就有兩種。 第一種就是讓軒轅羽看透軒轅清兒的真面目,兩個舊情人重歸于好;如果軒轅羽還是看不透白蓮花,第二種,便是讓蕭婉完全和舊情人斷了聯(lián)系,另謀新的春天。 如果他此時能夠使用系統(tǒng)商城就好了,買一些祛疤膏之類的東西,先幫助蕭婉恢復容貌,也許很多事情就有了新的轉(zhuǎn)機。 大戰(zhàn)在即,成敗在于明日,眼前最大的挑戰(zhàn),莫過于軍事上的輸贏了。 沈云和在這個世界的時間不長,一到傍晚,便會回歸七十年代的世界,看來他還有必要去找蕭婉再聊一聊。 熬到下午時分,對方終于出了廂房門。 蕭婉終于換下了那一身盔甲,一身白色的長衫,站在血紅的凌霄花下,頗有遺世獨立的感覺。 沈云和趁其不備走過去,一把扯下對方臉上的面紗。 這是一個絕美的少女,一雙杏眼里帶著英氣,鵝蛋小臉膚若凝脂,只是她左臉臉加上有一道明顯的疤痕,可能足有一指長,忍不住讓人心生嘆息。 其實像一般的刀劃傷,傷口愈合的好的基本上見不到什么痕跡,是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傷口好像格外的明顯,臉上還有息rou增生,所以看上去比較猙獰。 下一秒,蕭婉從袖子里掏出一把短刃,立刻逼近了他的下巴,“你要干什么?” “其實沒了這層面紗,你還是很美?!鄙蛟坪筒慌滤?,如果她要殺了他,他此刻已經(jīng)沒有開口的機會。 “在我之前生活的那個年代,別說你這點疤痕,算是再深的疤痕,也可以通過一種化妝品來進行掩蓋。” 果然,她收了刀。 “化妝有什么用?我的臉還是毀了?!睕]了面紗的蕭婉,眼里流露出悲傷,“還是被我那時心中的希望所毀?!?/br> “你還愛他嗎?” 她沉默了良久,“其實我也不知道,這中間還有多少感情的成分在,只是我知道,沒有辦法,把他當成一個陌生人。” 沈云和在她的旁邊坐下,“其實他的心里還是愛你的,不瞞你說,我見過他了,只是對于軒轅清兒,他確實拎不清。” “他愛我嗎?他的心里永遠都只有那個軒轅清兒,一個女人的臉有多重要,你不是不清楚?!笔捦褚沧聛恚斐鍪置嗣约旱哪?。 “其實愛與不愛這件事情,看你把自己放到什么位置,如果你覺得愛自己較重要,那么軒轅羽便是過去式了,如果你覺得愛情比較重要,那么你便再給自己一個機會。”沈云和不緊不慢的,像一個人生導師。 因為逃避,最終不能解決問題,要么放下,要么直面。 “你應(yīng)該還放不下吧?” 他的眼神,好像直直看見她的心底,如果真的放下了,她也不會一直執(zhí)著于跟對方一較高下。 “是的,明天臨城一戰(zhàn),算是我與他最后的了斷吧!”蕭婉收起眼里的失落,一如既往的堅銳執(zhí)著,很快,她拿過沈云和所謂的面紗,再次戴到臉上。 “此次戰(zhàn)爭結(jié)束,你在這里呆完半個月,便安心的回去吧,我會給你100%滿意好評的?!笨粗詭г尞惖难凵?,她難得笑了笑, “我還以為是我的秘術(shù)起了作用,直到昨日,一個叫做酒仙的系統(tǒng),給了我一張評價表,我才知道,你來這個世界,也不過是因為任務(wù)。” 沈云和也站起來, “謝謝,我也真心希望能夠替你解決些什么?!?/br> 到此刻,沈云和才心平氣和的接受這個世界任務(wù),剛開始時,他只覺得這個蕭婉是個變態(tài),將心中競爭失敗不平衡發(fā)泄到其他人身上。 但卻沒有想到,這異世當中還有這么多的曲折,如果成為一個系統(tǒng)店主,除了賣酒,還有更多的人情味所在,想必也是他價值的一種升華。 第048章 男配不做老實人 南國與北國的大戰(zhàn), 一觸即發(fā)。 傍晚,沈云和準時穿越, 自從李壽山和李福山兩人在他這里吃憋以后,倒也沒有再來找麻煩。 村里最近倒也是風平浪靜, 霍亂也逐漸被控制住,不管是太陽沖還是石屋村,臨近幾個村的居民們, 都是每天提著桶來挑水,沈云和也做了那個不動聲色的好人,每天傍晚偷摸著去投幾包藥粉。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應(yīng)景,今日的臨城清晨, 有一種格外安靜的蕭殺之氣。 沈云和穿過去時,蕭婉已經(jīng)不在房里了, 在一日之間,臨城的百姓撤了個干凈。 城門上,各個位置布兵已經(jīng)完成, 城頭的旌旗隨著晨風颯颯作響,她一身盔甲, 站立在城門上的最中央, 目光遙望遠處。 “今日戰(zhàn)場,若你倆刀劍相對, 你對他可下得去手?”沈云和也不禁有些為她擔憂。 蕭婉眼角緩和,似是在微笑:“應(yīng)該能吧!” 光這一個應(yīng)該,就已經(jīng)說明她不能, 看來所有的一切只能等她自己想開,去正面應(yīng)對。 沒想到這一等,竟然等到天黑,臨河旁邊的帳篷里面還是毫無動靜。 沈云和與他們一直站在城樓上,直到遠處天邊一輪火紅的夕陽,開始緩緩下降,已經(jīng)到了他要穿越回去的時候。 這兩次穿越,他也發(fā)現(xiàn)了一個現(xiàn)象,不管是他原地憑空消失,還是原地憑空出現(xiàn),好像在他身邊的人都會自動忽視一般,就像記憶脫了節(jié),絲毫看不出異樣。 索性他也沒有刻意找地方去藏起來,就這樣,隨著金黃的日落,消失在原地。 次日,沈云和沒有再穿到蕭婉這一邊,而是去了軒轅羽的帳篷。 他第一個反應(yīng),便是遙望臨城城門,距離太遠,他又沒有現(xiàn)代化的工具,根本看不清楚對面是什么情況。 不知道昨日的大戰(zhàn)情況如何,是縱觀北國的軍隊情況,他們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