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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和親之宮女撩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0

分卷閱讀40

    這才好了沒幾日,是為何爭吵,徐嬤費(fèi)解,這時(shí),壓住心里的焦慮,輕聲說:“女君寬心,想必是君上想岔了,夫妻之間沒有隔夜仇。君上打小冷暖自知慣了,也有些倔,這些年在戰(zhàn)場上練就了一身鐵骨,心還是軟的。”

    “這男人啊,不管如何倔,當(dāng)了父親就不一樣了。女君身子骨薄弱,應(yīng)當(dāng)讓府醫(yī)過來看看能否需調(diào)理?!痹挾颊f到這個份上,就沒想必再說了。

    虞煙頓時(shí)愣住了。

    徐嬤什么意思,讓她調(diào)理好身子懷孩子嗎?呵呵,傅少廷應(yīng)當(dāng)不會冒這個險(xiǎn),本身就懷疑她與他人勾結(jié),不懷好意,又怎么可能主動給她一個大的籌碼。

    “讓徐嬤費(fèi)心了?!彼銖?qiáng)彎了彎唇角,柔柔一笑。

    “女君,老奴有句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隔了片刻,徐嬤低聲說。虞煙剛來,她也抱著跟傅少廷同樣的想法,給足體面就行,得好生提防。相處下來,反倒覺得這姑娘不錯,不貪婪,不藏著掖著,性溫又喜靜,后因身份再多了幾分喜歡,還有一個最重要的,看得出來君上明上心了,卻始終不承認(rèn),她徐嬤愛屋及烏。

    君上年紀(jì)不小了,遇上好姑娘,天作之合,應(yīng)攜手共進(jìn)退,有何可鬧。她愿兩人恩愛和諧,早早孕育子女,漠北再無戰(zhàn)爭,平安美滿。

    虞煙:“徐嬤請講。”

    徐嬤娓娓道來:“女君已是君上妻,外出不是不可,更應(yīng)適當(dāng)。雖說漠北女郎在外做買賣的也不少,可女君身份貴重,也容惹口舌,總歸不妥。”

    虞煙眸子微垂,只輕輕“嗯”了一聲。

    “老奴叨擾了,女君歇息吧。”

    話落,徐嬤退下,趁著夜色濃郁,她匆匆去了東苑。

    傅少廷回了東苑,一直沉著臉坐在書案前,不知在想什么。

    就連徐嬤推門進(jìn)來,他也絲毫不知。

    “君上?!?/br>
    “徐嬤?”傅少廷的思緒被拉回,有幾分錯愕,忙整理好情緒,“徐嬤找我何事?”

    徐嬤這輩子子女緣薄,早年嫁了個丈夫也早早去了,孤身一人,后機(jī)緣巧合下成了傅少廷的奶嬤,加上親娘不中用,她跟傅少廷算是相依為命多年,這些年他對她也敬重有加,從未苛刻,徐嬤心里早把傅少廷當(dāng)成了自個孩兒。說起話來也不必繞彎子,“君上今日跟女君鬧不快了?”

    傅少廷沒應(yīng)。

    “女君年歲小,君上應(yīng)多加寬容?!毙鞁叩吐晞竦?。這些年日子越過越好,也是傅少廷用命去換來的,她心里疼,早就盼著他身邊能有知冷暖的人。這人好不容易來了,就盼著能好好過日子。

    話音剛落,徐嬤嘴角帶笑,又道:“算起來君上與女君也是羈絆很深的,女君原是林長吏之女,卻無奈走丟,又莫名進(jìn)宮,最后被迫成為棋子嫁給君上,繞了這么大一圈還是回到了原點(diǎn),這緣分得多深叻,君上應(yīng)珍之惜之?!?/br>
    “正因她是棋子被迫嫁過來,可惜了?!边@一刻,他開始想,如若虞煙沒有走丟,沒在京城作過多停留,還是嫁給了他,應(yīng)該比現(xiàn)在要好得多。

    這句話倒是把徐嬤給堵住了。她不是蠢笨之人,傅少廷這話的意思她大概能懂,話里的惋惜,糾結(jié),痛苦,迷茫一樣不缺,若真關(guān)系到整個漠北。

    那兒女情長就太渺小了。

    “可女君也是林長吏之女。”沉默了好一會,徐嬤張了張嘴,硬是把心里那句話說出來了。

    傅少廷眸色深深,十分冷靜的說:“我生在漠北,長在漠北,根便在漠北;她生于漠北,卻長于紫禁城,根在哪?我不知,徐嬤也不可能知。”

    “徐嬤回吧,我自有分寸。”

    這一刻,徐嬤百味雜陳,欣慰又心疼。欣慰的是以前沉默寡言,又極度懂得隱忍的孩子長成了一個王,無時(shí)無刻不在為漠北保駕護(hù)航;心疼的是他也只是個有血有rou的普通人,卻要背負(fù)太多。

    徐嬤走后。

    傅少廷斂眸,薄唇抿成一條線,正沉思之際,傅榮進(jìn)來了,說:“君上,事情已經(jīng)查清楚了,趁著我們和南蠻交戰(zhàn),不少鉆空子的人涌入,卡不葛部落,羌疆,包括京城那邊都有人?!?/br>
    “京城?”傅少廷眉頭輕蹙,將手?jǐn)R在方桌上,輕一下重一下的敲打著。

    傅榮應(yīng):“探子回來報(bào),皇帝老頭依舊昏庸,沉迷后宮,想必是各個世家蠢蠢欲動,是觀望,也是衡量,小動作越來越多,都在打自己的小算盤主意。”

    “還有三公子一直在京城,如今成了明德侯的義子?!蓖豕颖闶峭跏乡圩痈瞪龠h(yuǎn)。

    聞言,傅少廷還真有幾分驚訝,“傅少遠(yuǎn)?”

    傅榮“嗯”了一聲。

    傅少遠(yuǎn)才應(yīng)該是王氏家族里藏得最深的人,何時(shí)何地,一臉溫潤,輕言細(xì)語,常年著著一身白衫,五年前不顧王氏和傅少澤的阻攔執(zhí)意要去游歷天下,沒想到游著游著就游到京城去了,游著游著就成了明德侯的義子,還真是夠巧的。

    傅少廷沉聲道:“盯緊點(diǎn)?!?/br>
    傅榮:“是,君上?!?/br>
    正事說完了就沒什么可說的了。傅少廷見傅榮還站在原地不動,問:“還有事?”

    傅榮臉上藏著幾分羞澀,不過被膚色個擋住了看不出來,一口大白牙是真的好看,實(shí)際他現(xiàn)在不想談跟忍冬的事,畢竟如今的漠北前有狼后有虎,左有豹右有狗,一個個都恨不得早點(diǎn)把漠北這塊肥rou給吐進(jìn)肚子里??扇潭[了,處于這種情況,他還真不知道怎么開口。

    “沒、沒有。”思索一會,他確定自己真的開不了口,傅榮撓了撓后腦勺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

    “回來?”

    “君上有吩咐?”

    “你是不是看上虞煙身邊那丫頭了?”

    被這么直白的說出來,傅榮不自然的笑笑,君上真了不起,他只字未提都猜出來了,還真有幾分羞愧,在漠北不安定的情況下,他作為君上下面的得力武將,戰(zhàn)事隨時(shí)可以發(fā)生,他竟在談?wù)撆c女人的那點(diǎn)事。

    “君上,屬下……”

    傅少廷擰眉看著他,“你一大男人吞吞吐吐像話嗎?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傅榮最后硬著頭皮說了一個“是”。

    傅少廷說:“承認(rèn)了就要負(fù)責(zé)?!?/br>
    傅榮中氣十足的回:“君上放心,我絕不負(fù)她。”

    “出去。”

    “屬下告退?!?/br>
    屋子里再次剩他一個人,傅少廷不由懊惱,那丫頭不就是虞煙身邊,他怎么莫名其妙又提到虞煙了,連忙甩了甩腦袋,隨便找了本軍書看。

    他聚精會神,一字一句印到腦子里再慢慢解析。最后失敗了,他承認(rèn),他一個字都沒看進(jìn)去,無奈之下的傅少廷只好出去打拳,待酣暢淋漓后回來洗了睡。

    明日還得早早去軍營,在這節(jié)骨眼上,他沒那么多閑心想那些亂七八糟。

    一個時(shí)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