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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亡?”提到玨兒,寧致遠(yuǎn)雖然表面上神情冷漠,手卻在微微地顫抖。莫炯炯低頭:“學(xué)霸……你沒必要這樣,總是耿耿于懷的,這不怪你?!?/br>“我知道,你也知道,可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寧致遠(yuǎn)搖了搖頭,“想想華仗劍,他會對武林盟主說什么?他會訴說我有多么惡貫滿盈,告訴武林盟主我有多該殺,然后隨意揣測我和陸南離的關(guān)系,編出一系列借口來殺我來尋我。“我雖然相貌并不突出,可是在這個世界,你我二人短發(fā),還是很顯眼的?!?/br>莫炯炯沒吱聲了。東云忘川起身:“既如此,出去走走罷,做戲也要做足?!?/br>莫炯炯拉著寧致遠(yuǎn),還在猶豫:“可既如此……未免也太危險了些,你……”寧致遠(yuǎn)看向東云忘川:“你會護(hù)好他,對不對?”東云忘川擰著眉頭看著寧致遠(yuǎn),突然明白了寧致遠(yuǎn)想要做什么。“你可曾和教主商量過?”“他不是今晚進(jìn)城嗎。”寧致遠(yuǎn)聳聳肩,“到時候再說也不遲?!?/br>東云忘川不再堅持,起身為兩位“少爺”開門,微微頷首,一副管家的模樣。莫炯炯還沒能完成這種角色轉(zhuǎn)變,一時之間還有點懵。“少爺,還愣神做什么?”寧致遠(yuǎn)推了推莫炯炯。莫炯炯這才反應(yīng)過來,慢悠悠地走出了房間。“呦,兩位公子早啊?!钡晷《c頭哈腰地迎了上來,“昨晚休息得可好?”莫炯炯點了點頭。寧致遠(yuǎn)從袖口拿出些散碎銀子,笑著道:“我和少爺今天想去些雅致的地方,可有什么推薦的?”店小二接過銀子,臉上快笑出了一朵花:“哎呦,公子,您可算是問對人了,小的自小在安陽城里長大,這城里有幾棵樹,樹上有幾個鳥窩,小的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城西有處泉眼,那泉眼的水甘甜清冽,冬暖夏涼,附近有幾棵百年的古樹,還有個小亭字,文人sao客最愛去那,傳說天寶年間的有位大詩人在那里提過字,文雅得很?!?/br>寧致遠(yuǎn)笑著點點頭:“還有呢?”店小二眼珠子一轉(zhuǎn):“城東的淮揚(yáng)樓,每日酉時都會搭臺唱戲。那淮揚(yáng)樓的戲子不僅各個有個好皮相,更是琴棋書畫,詩詞作賦樣樣都會,唱完戲后還會現(xiàn)場來個對詩會,每天都能吸引不少少爺公子慕名前去,也是個好去處?!?/br>寧致遠(yuǎn)點著頭,又問小二幾句,這才笑瞇瞇地和莫炯炯一起走了。莫炯炯無奈:“學(xué)霸,你莫不是真來觀光的?”寧致遠(yuǎn)聳肩:“有何不可?”莫炯炯嘆了口氣:“你倒是真不知道怕,萬一這碰巧就撞上了華仗劍……”寧致遠(yuǎn)拍了拍莫炯炯:“哪來的那么多萬一?剛才還是誰說我想多了的?”“……”莫炯炯真的是一點話都說不出來。結(jié)果三人居然真的按照店小二指的幾處地方玩了個遍,一路上寧致遠(yuǎn)興致倒是挺好,莫炯炯反而畏手畏腳的,四處張望著。“你怕成這樣作甚?”寧致遠(yuǎn)敲著莫炯炯的腦袋,“你又沒見過華仗劍。”莫炯炯吸了吸鼻子:“學(xué)霸……我還是心慌慌的,我怕?!?/br>“怕他做什么!”寧致遠(yuǎn)笑了笑,“你應(yīng)該這么像,難得穿越來一次,你我需要好好享受一下這古人的雅趣?!?/br>莫炯炯笑不出來,直覺告訴他寧致遠(yuǎn)這般開心,不會有什么好事。“說真的,學(xué)霸?!蹦季记那膶幹逻h(yuǎn)拉到一邊,盡可能地背著東云忘川說道,“你是不是在心里謀劃著什么?”寧致遠(yuǎn)挑了挑眉:“為何這般說?”“直覺?!蹦季嫉椭^,“說真,學(xué)霸你可別嚇我,我……不經(jīng)嚇的?!?/br>寧致遠(yuǎn)收起了笑容,只是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br>“什么不知道?”“我現(xiàn)在不好說……真的,所以無可奉告。”寧致遠(yuǎn)拍了拍莫炯炯的肩膀,示意他安心,“如果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你不用管我,一切聽東云忘川的就好,他不會害你。”寧致遠(yuǎn)說著看了看面無表情站在一邊的東云忘川——他知道,東云忘川一直在聽著。被這么一說,莫炯炯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好跟著寧致遠(yuǎn)把安陽城內(nèi)幾處景點都玩了個遍,一直到快要日落,三人到了城西的淮揚(yáng)樓,果不其然,戲臺已經(jīng)搭起,人來人往,場面甚是熱鬧。“好家伙,挺像看演唱會的?!蹦季荚跇巧系陌g小心翼翼地探著頭。莫炯炯不喜歡那些戲文,他聽不懂,也看不出個雅致來,頂多是看看臺上的美女美男,但是東云忘川在旁邊,他也不好直直地盯著看,只好坐在一邊吃著瓜果茶點,沒過一會兒就感覺到無聊,再加上今天跑了一天景點,這會子也乏了,倚在東云忘川身上,輕輕地打起酣。寧致遠(yuǎn)看了一眼莫炯炯,笑了笑,對著東云忘川道:“他是個好孩子。”“那是自然。”東云忘川攬過莫炯炯,讓他睡得更舒服些。“好好護(hù)著他?!睂幹逻h(yuǎn)嘆了口氣,“他在那邊有那么多朋友親人,卻還是為了你選擇無悔?!?/br>東云忘川一怔,淡然的臉上露出一絲絲的心疼之色。“我知道?!睎|云忘川啞聲道,“你呢?你為何對教主……”寧致遠(yuǎn)打斷東云忘川:“我和他不一樣,無需多言。”東云忘川乖乖地閉上了嘴。寧致遠(yuǎn)向外斜睨一眼,笑了笑:“啊呀,真是巧,我等的人到了。”東云忘川一驚:“你……”“我有分寸。”寧致遠(yuǎn)點著頭,“你回頭見到陸南離告訴他,我不傻,我自有計較?!?/br>東云忘川垂下眼:“教主怕是要責(zé)怪我。”“放心,完成目的我就回來?!睂幹逻h(yuǎn)拿出紙筆,寫下信,“把這個交給陸南離。”東云忘川看了兩眼,慎重地收好。“多加小心。”寧致遠(yuǎn)笑了笑,揮了揮手,大步走下樓。彼時戲臺已收,幾個伶人笑著站在臺上,正在對詩玩。“我出一個?!币粋€伶人笑瞇瞇地,“笑古笑今,笑東笑西,笑南笑北,笑來笑去,笑自己原無知無識?!?/br>座下一片嘩然,正在思考如何對仗,一個聲音突然響起。“觀事觀物,觀天觀地,觀日觀月,觀來觀去,觀他人總有高有低。”眾人拍手叫好,回過頭看去,只見一個身著月白衣袍的年輕公子站在后面,面目清秀,正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有人起身,正想請教公子大名,上方忽然一把劍襲來,貫穿了面前的木桌,發(fā)出一聲巨響,一聲怒吼響起。“寧致遠(yuǎn)!”有人從上方一躍而下,穩(wěn)穩(wěn)落在臺上,伶人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