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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個伶俐娃娃了!”“洪生,好看了不?”洪生重重的點了點頭,臉上的笑意遮也遮不住,“好看,真好看了!”二嬸子從屋里端著水出來,招呼三個人休息,過來看到樂生的畫,也忍不住夸到,“媽呀呀,看人家樂生,可是長了一雙巧手手了,這畫的就跟我家年畫兒上一樣樣的!”樂生被夸的有點不好意思,只能一個勁兒的往洪生身邊靠;他二嬸子又問了,“樂生,你還會畫甚了?”“不知道!”“要不到時候給我們家根子(她兒子)把這柜柜(組合柜)也畫一畫?”樂生抬著眼看洪生,只見對方笑著說,“樂生,你要會畫,就先在紙上練一練,畫好了,再給二嬸子畫畫柜子,行不了?”見洪生開了口,樂生就點了點頭;二嬸子這事兒可上心了,把家里有限的畫兒啊,報啊的,都翻了個遍,找到一幅“梅蘭竹菊”就拿給樂生去看;一個多星期之后,柜子裝訂好了,漆了薄漆,樂生就開始畫了;四門開的組合柜,面上分別是“梅蘭竹菊”,上完清漆之后,這柜子仿佛就給提了一個檔次,把二嬸子開心的,跟洪生說,“洪生,你看樂生也辛苦了,不行給他算算工錢?”洪生連忙擺手,說,“不用不用,二嬸子你可客氣了!”二嬸子也就客氣了一下,沒再提工錢的事,說實話,要真算工錢了,她也舍不得;到了下午,洪生跟他師傅收拾工具,二嬸子偷偷把樂生叫到屋里,開了個罐頭,說,“樂生,這是桃兒罐頭,可好吃了,你一個人吃哇,不要讓他們看見了!”樂生扭頭看了看窗外,沒接二嬸子遞過來的勺子,“不怕,二嬸子給你吃的,你就吃!”樂生這時才開口說,“洪生還沒吃了!”二嬸子一聽愣了一下,忽然呵呵的笑了起來,“這是給你的,又不是給洪生的,咱們不給洪生吃,全是你的!”結果樂生又是一句,“洪生沒吃,我也不吃!”二嬸子一聽這話,忍不住哈哈的笑起來,邊笑邊拍樂生的胳膊說,“可是個愣娃子!(傻孩子的意思)”后來這罐頭還是重新擰緊了蓋子,讓樂生揣回去跟洪生你一口我一口的吃掉了。從這以后,二嬸子在街上拉家常的時候就會說,“洪生家的樂生,可長了雙巧手手了,那畫兒畫的,跟買的一樣樣的!”“我家根子那組合柜,就是人家樂生給畫的么!”“洪生可是好福氣了,那樂生可知道疼他了?!?/br>“有個甚好吃的,樂生人家也惦記著他們家洪生,可比養(yǎng)個親小子(生個兒子的意思)都強!”作者有話要說:☆、貓叫春農歷三月的一天晚上,樂生剛躺下,就聽到外面跟嬰兒哭叫一般的聲音,一聲一聲傳了過來,下意識的抱緊了洪生,問,“洪生,誰家的娃娃哭了么?”“這不是娃娃哭,是貓叫春了!”“甚叫個貓叫春了?”“就是貓兒發(fā)情了么,母貓要找公貓了”“母貓找公貓干甚了?”“母貓要生娃娃了么”“哦,我知道了,母貓要當小媳婦兒了?”“噢!”“洪生,母貓當小媳婦兒,因為甚要這的叫了么?可嚇人了!”“不叫怕公貓不知道了么”樂生聽著呵呵的笑起來了。這天晚上,樂生做了個奇怪的夢,夢里他變成了只母貓,他一遍一遍的叫著“洪生,洪生……”,洪生出現(xiàn)的時候竟然是只圓鼓鼓的大黑貓,不過他知道,這就是洪生;公貓和母貓怎么生娃娃呢?樂生不知道,只是夢里的他與洪生,耳鬢廝磨,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那是記憶中從未體驗過的感覺,酸酸的麻麻的脹脹的,似乎有點難受,但又有點舒服,他就那么循著本能蹭啊蹭,就把洪生給蹭醒了。洪生迷迷糊糊醒來,感覺到樂生渾身guntangguntang的,嚇的一個激靈,人就清醒了,一邊開燈,一邊伸手去摸對方的腦袋,汗津津的,喘氣聲有點重;就在他猜測樂生是不是生病的時候,大腿處一個物什頂著他正在廝磨,腦子里轟的一聲,就僵著動不了了;他知道頂著他的是什么,因為他也是個男人,一個31歲娶過兩年媳婦兒的男人,知道樂生不是生病,懸著的心剛放下,此時就又提起來了。洪生知道自己該把樂生叫醒,或者是把他推開也行,可是內心深處叫囂著是他舍不得,燈下只見對方眉頭緊蹙,粗重的呼吸吐在自己的脖頸處,嘴里好像還在喃喃著什么;鬼使神差的把耳朵湊過去,什么也沒聽見,但對方嘴唇滑過自己耳闊的一剎那,他渾身一麻,之后洪生把燈關了,關了燈的洪生,聽到了自己艱難吞口水的聲音,“咕咚”,震的他耳內嗡嗡直響;再之后洪生沒把樂生推開,卻把他抱的更緊了,嘴唇是無意識的在他臉上蹭了蹭,越蹭心里越空,懷里的人輕輕嗯了兩聲,好像有點醒了,“洪生,我難受了~”“忍忍就不難受了!”“洪生,我渾身都難受了!”洪生輕輕嘆了口氣,伸手一下一下?lián)嶂鴮Ψ降谋?,樂生感覺這樣的撫摸不同于以往,很舒服,可是很不滿足,“洪生,我還是難受了!”洪生閉上了眼睛,一瞬間有種自暴自棄的感覺,他猛的將對方的屁股按向自己,屋里一前一后,回響著兩個人的喘息聲,“洪生,甚東西(什么東西的意思)頂著我了?”洪生沒說話,只是引導著兩具火熱的身子,慢慢的廝磨,樂生沒再問任何問題,只是緊緊的抱著對方,本能的探尋著令自己舒服的方法;喘息聲越來越急促,有歡樂,焦躁,更多的還是不滿足,洪生閉著眼睛握住對方時,腦子里一片空白;這種空白無形中放大了身體的感官,因此在樂生也學著他握住自己那一刻,他竟然忍不住顫抖了……灼熱的液體噴涌而出,灑在彼此緊貼的肚子上,胸膛上……這一夜變得如此短暫又如此漫長!樂生醒來的時候,如往常一樣,被窩里只剩他一個人了,外間傳來洪生“當當當”的切菜聲,昨晚的事他想起來了,一同想起的還有關于兩只貓的夢;樂生不能明白這種事到底意味著什么,但本能的他覺得開心,又覺得羞澀;疊好了被子下了炕,洪生聽到他的腳步聲已經在幫他兌洗臉水了,別別扭扭的挪了過去,臉紅撲撲的,心臟還不受控制的一會兒就碰碰跳一下。看著小媳婦兒般羞答答的樂生,洪生也不自在,早飯的時候,洪生說,“樂生,今天咱們到鎮(zhèn)上買輛車子”“洪生,咱們買車子要干甚了?”“以后出門,咱們就騎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