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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生總還是要把自己的衣服和玉墜子要回來的,便喊道:“我停下可以,把我的行李和玉墜子還給我?!?/br>“好。可以?!敝x誠一邊追一邊答應(yīng)。謝誠不像向木生,謝誠的彎彎腸子算計向木生可是綽綽有余。謝誠趕上向木生的時候,微微有些喘:“你的輕功是誰教的?也太快了吧?真想不通當(dāng)初我姐抓你的時候你怎么不逃。”向木生臉色變了變,不是他不想跑,而是看到謝謙的時候,他根本不敢跑,但還是狡辯:“當(dāng)初是我自己沒跑?!?/br>“不過,”謝誠笑道,“你拽著床單跑的樣子,好像老母雞啊。哈哈……”向木生出拳,謝誠抓住向木生的手腕,往他身后一別,向木生疼得直嚷嚷。向木生近身果然打不過謝誠,唯一比謝誠強(qiáng)的也就只有輕功了。向木生比謝誠有一技之長,謝誠才好好待向木生,把他帶回客棧,找了套自己的衣服給他穿上,可是向木生的身材比謝誠矮小些,謝誠的衣服穿在向木生身上整整大了一圈。謝誠取笑他:“看你不過十二三歲的模樣,年紀(jì)輕輕的,闖什么江湖?”向木生斜了謝誠一眼怒道:“你才十二三歲呢,我都十六了!”謝誠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走近向木生,用下巴在向木生頭頂上點(diǎn)了點(diǎn)說:“你這個兒頭,確定十六?”向木生嫌棄地推開謝誠道:“誰知道你吃什么長大的,這么高。我可是還在長個兒。超過你是遲早的事。”“呵呵,好像你長我就不長了似的。”謝誠不屑,“我比你還小一歲呢。”看向木生穿好衣服,謝誠才正經(jīng)起來道:“你的輕功是跟誰學(xué)的?教教我,教會了我,你那二錢銀子就不用還了。我還把你那玉墜子還給你?!敝x誠從小待在客棧里,客棧里常來一些武林人士,謝誠一大半武功就是跟著客棧里的人零碎學(xué)來的。遇到有武功比自己好的,謝誠自然想取經(jīng)。“沒什么技巧,就是天天在鍋沿上走,練出來的?!?/br>“這樣啊……”謝誠大失所望,“我是綁沙袋練的,太辛苦了……”“但你武功不錯啊?!毕蚰旧f,“我們一起去洛陽吧。洛陽是江湖上各大高手聚集的地方,我們到那里去,一定可以學(xué)到很多東西的?!?/br>謝誠猶豫了一下,有些為難:“洛陽我早就想去了,可是我姐……”“以前我爹也不讓我走,后來被我說服了?!毕蚰旧肓讼胫x謙的樣子,心里發(fā)毛,“但是你姐……你還是放棄吧。”“其實(shí)對付我姐,有一個辦法,但是要請你幫忙。”“對付你姐?!不不不!我?guī)筒涣?。?/br>“那就沒轍了,反正我姐是不會放你走的,她不放你走,我也幫不了你?!敝x誠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向木生想了想說:“要不我們逃走吧,我跟你一起,肯定可以逃得掉的?!?/br>“不要。我的錢都在我姐那里?!敝x誠果斷拒絕。“這有什么關(guān)系?”向木生不解。“我出門一定要住最好的客棧,吃最好的食物。走累了要雇頂轎子,還要雇幾個打手保護(hù)我……”“少爺,您是去闖江湖還是去游山玩水?”向木生聽不下去了。“你一個因?yàn)闆]錢被關(guān)在柴房里折磨的人,好意思說我?!敝x誠倒是有理有據(jù),“所以我一定要從我姐那里把錢要過來,不過……”謝誠故意賣關(guān)子。“什么?”“如果我們把你那個玉墜子當(dāng)了,倒是可以用一陣。”謝誠邪笑。“不行!你什么時候把我的玉墜子還給我?”向木生急。“只要我們離開心悅客棧我就還給你?!敝x誠笑,“你考慮下?!?/br>向木生想來想去,總覺得大丈夫應(yīng)當(dāng)克服各種困難,這是第一步,離洛陽還遠(yuǎn)著呢。便答應(yīng)了謝誠。謝誠略有深意地一笑道:“附耳過來?!?/br>向木生聽著謝誠在他耳邊說的話,越聽臉越紅,謝誠說完,向木生的臉已然紅到脖子根。說罷,謝誠拍了拍向木生的肩膀道:“少年,你害羞成這樣可不成啊。一眼就被會被我姐識破了。萬一被她反攻,不就功虧一簣了嗎?”“可是……”向木生為難,“你姐可以殺了人做成菜,我怕我成為下一道菜啊。”“什么菜?”謝誠笑道,“你聽她瞎說,后廚的事都是我在負(fù)責(zé),她連殺只雞都見不得,更別說殺人了。”“但是……”向木生還是下不了決心。“不用緊張,你可以先拿我練習(xí)一下嘛。”謝誠的笑也讓向木生心里有些發(fā)毛。客棧安靜下來,累了一天的謝謙活動著肩膀推開自己的房門,準(zhǔn)備睡覺。走廊上傳來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習(xí)武之人自然謹(jǐn)慎些,謝謙站穩(wěn)步子防備。“今夜月色甚美,jiejie可有心與在下一起賞月?”向木生秋夜里扇著扇子就來了。謝謙偷笑向木生凍得瑟瑟發(fā)抖還在扇扇子裝帥。謝謙也不說話,站在那里看向木生走近,要看看這個慫小子到底能干嘛。向木生走到謝謙面前,不漏聲色地站到門檻上,一只手撐著門框,俯視謝謙的雙眼。因?yàn)樵诟x誠的練習(xí)中,謝誠說,向木生實(shí)在太矮,由下往上盯著謝謙,總覺得不像是調(diào)戲謝謙,而像是在搞笑。站的比謝謙高,總會有些氣勢。“謝誠怎么放你出來了?”謝謙問。“你說呢?”向木生用練習(xí)了無數(shù)遍的挑逗語氣。向木生把手搭在謝謙肩上,把她勾過來,手從她肩膀,滑到耳垂,又從耳垂劃著臉部輪廓劃到下巴,輕輕捏住她的下巴。趁著天黑,謝謙看不清向木生臉上的紅暈,向木生把這些讓自己覺得惡心的動作一并做完。“啊……”謝謙驚叫一聲,甩開向木生的手,后退兩步,不敢看向木生,道:“你要干嘛?”“你覺得呢?”向木生從門檻上下來,含笑走近謝謙。腦袋中閃過謝誠說過的話:“我姐雖然平常像個母老虎,好像要吃了每個接近她的男人,但其實(shí)她嬌羞的不得了,一個男人都沒嘗過的人,就只會嚇唬人,你只要稍微下流一點(diǎn),她就會不知所措。不過她相信你是真的要調(diào)戲她之后,你必須要受她一拳,能不能成功就看你能不能頂住這一拳了?!?/br>“我看你是想找死!”謝謙一口真氣由丹田提起,一記鐵拳直沖向木生的腹部。向木生雖然一開始就有防備,但還是被謝謙的一拳打得直直地飛了出去。臨昏過去之前,向木生演完今天最關(guān)鍵的一場戲。向木生捂著腹部,口吐鮮血艱難道:“因?yàn)槲蚁肴⒛恪比缓蟮乖诘厣?,等腦袋慢慢變得迷糊。謝誠把向木生從謝謙屋子里背出來。謝謙再三囑咐,把他救活之后給點(diǎn)錢讓他再也不要回來。謝誠偷偷一笑,計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