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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眸子里閃爍著堅定固執(zhí)的光芒,直勾勾的眼神猶如燃著炙熱的暗火,看著懷里的人道:“不管,反正你已經(jīng)許諾要嫁給我,就算你到時候后悔我也不會讓你跑掉?!?/br>沈墨很想問他,我只是說一年之后再說,什么時候給你許諾了,這家伙真是偷換概念,但是實在不想一時口舌之口再招惹他起疑,只有窩在他懷里蹭了蹭,抿唇淺淺的笑。方亦白撫摸他的臉,深深看了他一會兒,一手按壓著他的后腦勺,再次含住他的唇瓣吻起來。因為方亦白久久不出發(fā),方羨云竟親自來催了,剛走到門口,就看見自己弟弟坐在椅子上,懷里擁著他那個紅衣美人正纏綿的親吻,周遭的空氣似乎都充斥著旖旎的火熱。方羨云愣了愣,尷尬的用手抵了抵唇,轉(zhuǎn)身想走,方亦白聽見動靜終于離開沈墨的唇,轉(zhuǎn)頭看見了他,也知道耽擱不得了,將扣在沈墨腰上的手依依不舍的放開,起身囑咐了下人幾句要照看好沈墨。當(dāng)然,也想叮囑沈墨幾句的,讓他別跑太遠(yuǎn),讓他早些回府。可沈墨卻早在他跟下人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坐在桌邊淡定的喝粥去了,看都沒看他一眼。“阿墨!”方亦白不喜歡這樣被他忽視,要有整整一天的時間不能見面,整整一天??!他就沒有絲毫的不舍嗎???方亦白越想越憋屈,越想越覺得難受。沈墨被他一驚一乍喊得手里的勺子都掉回了碗里,看他還在磨蹭,不由十分無語的道:“喊我干嗎?你怎么還不走?再耽誤下去,你索性別參加婚宴,參加人家孩子的滿月酒好了?!?/br>方亦白被他沒心沒肺的一番話堵得愈發(fā)生氣,又見他果真是沒有一點的不舍和留戀,氣呼呼的拂袖離開了。到了馬車上,方知雪已經(jīng)在里面了,她見方亦白眼角鼻尖都是紅紅的,滿臉不高興的找了位置坐下就雙眼發(fā)直不啃聲了,于是眼神詢問的看向緊隨而上的方羨云。方羨云也沒多說,只是微微側(cè)臉示意府內(nèi)的方向,方知雪頓時幾分了然。楊氏一到這種時候就稱病不出,易嘉言鼻子朝天誰也不搭理,而新進門的這個也不似表面那般的溫順。都是不省心的。方知雪跟方羨云百般不是滋味的又對視一眼,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誰比誰心里苦。也正是因為他們兄妹受了感情之苦楚,所以對這個方亦白這個弟弟,他們兩個幾乎是心照不宣的不去插手管他感情的事情,縱然他愛上的是個來歷不清不楚的男人。再者,他們兄妹姐弟三人如出一轍的固執(zhí),就算管了,也沒誰會聽。沈墨等他們走了,就飛快跑去跟易嘉言碰頭了,方亦白吩咐了幾個下人跟著沈墨,沈墨不太喜歡身后跟著小尾巴,很是煩惱,虧了易嘉言經(jīng)驗豐富,帶著他這里那里晃了幾圈,人就全部甩干凈了。沈墨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果真是術(shù)業(yè)有專攻啊!沈墨跟易嘉言算是混的很熟了,知道他看起來秀秀氣氣像個書生模樣,其實根本不是個循規(guī)蹈矩的,兩人都詭異的有種臭味相投的合拍感。所以在沈墨在他面前沒有特別刻意的去注重自己的言行舉止。兩人先是結(jié)伴去茶館里聽?wèi)?,喝茶嗑瓜子,嗑的嘴巴都上火了,之后又去歌舞坊看歌舞,那些舞女們穿得各個都很省布料,如果沈墨不是喜歡男人的話,恐怕早就眼睛都看直了。而帶他去的易嘉言卻似乎也沒得什么趣味,百無聊賴的說了句:“庸脂俗粉。”便提前離場了。差不多到了吃飯的時辰,易嘉言又帶沈墨去酒樓里定了個包廂大吃了一頓,沈墨見他掩飾不住神情郁郁的,于是主動陪他喝了兩杯,喝得半醉不醉的兩人就直挺挺的往床上一躺,一灘泥似的軟在那兒了。沈墨眼睛半睜半閉,正神思迷迷蒙蒙的吐著酒氣,易嘉言突然扭動了一下身體,醉醺醺的轉(zhuǎn)過頭來,大著舌頭對沈墨道:“阿,阿墨,你,你是真心喜歡亦白嗎?”作者有話要說: 專欄有一篇生子文【逍遙凡塵】限免,感興趣的可以收藏了看啊,免費的哦~~時間從待會兒零點開始,到明天23:59!(10.21)僅限這個時間段哦!~好吧我也不知道一篇古耽狗血生子文當(dāng)我當(dāng)初為什么取個文名跟正經(jīng)修仙文似的……總之套路其實跟這篇有一些些的類似(我就熱衷于這種小受逃走小攻黑化什么的狗血的俗梗怎么都不膩沒辦法算是自給自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文案:這個世界,有三種人——男人,女人,雙人子。醒過來的時候,穆凡發(fā)現(xiàn)自己變成了雙人子,而且是剛和呆傻洛小王爺成親的王妃。臨遠(yuǎn)法師算出了洛小王爺十九歲會有一場劫,作為王妃的他只不過是那個幫小王爺渡過劫難的棋子。他要做的便是在小王爺十九歲前必須誕下一子。“……”不想生娃,想逃走。手機黨可以戳我的專欄找到這篇文~18、第十八章...他這么突兀的一問,讓沈墨身上乍然驚起了一身薄汗,嘴里哼哼嗤嗤含糊的低笑了一聲,抬手遮住了眼睛,裝作醉酒沒聽懂。易嘉言斷斷續(xù)續(xù)的又道:“不管是不是,是不是真心,阿墨,你,你別讓他傷心就行了,他,他是個好孩子……你們像現(xiàn)在這樣,也挺好,嗯,挺好的?!?/br>沈墨的心越發(fā)的沉了,白皙光潔的額頭和紅暈的臉上都沁出了點點汗珠,他是發(fā)覺了什么嗎?為什么突然這么說?好半晌才移開手,驚疑不定的轉(zhuǎn)頭看向易嘉言,卻發(fā)現(xiàn)他嘴巴微張,雙眸緊閉,已經(jīng)睡得打呼去了。沈墨眼神復(fù)雜的望住他。他可能是真的察覺到什么了,這家伙平常沖動又咋呼,怎么在這種事上會如此敏感?好在他似乎沒有拆穿的意思,否則也不會等到今日酒后吐真言了……沈墨緩緩撐起身子來,一手抵著發(fā)暈的腦袋,用臉盆里的冷水洗了把臉,讓自己清醒了一下。他又歪歪倒倒的走到窗邊推開窗子,倚靠在窗口吹風(fēng),好醒醒酒氣。沈墨眼睛半睜半閉,腦袋也似千斤重支撐不住,原本束起的黑發(fā)垂落遮住了臉,搖搖晃晃的。小二正在下面招攬客人,抬頭一見他上半個身子都快探出來了,忙高聲提醒他,讓他注意著點,二樓雖然不是特別高,但就這樣栽下來也好不了了。沈墨還沒至于太糊涂,知道這是在和他說話,埋在胸前的腦袋費力的抬起一點,眼眸彎彎,面頰緋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