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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嘴邊后,秦柏川緩緩?fù)職?,輕快的笛音,再度響起在遼遠(yuǎn)寬闊的海面之上。 另一邊,婢子們很快抬來了兩方矮幾到拓拔勰處放下,又在旁邊鋪下兩個蒲團(tuán)后,拓跋勰擁著玉蔻在其中一方矮幾旁的蒲團(tuán)上,一起坐了下去。 又一會兒后,婢子們端來了點(diǎn)心和清茶。 琥珀色的眸子在矮幾上掃了一圈后,拓拔勰懶懶道:“唔,這棗泥酥看起來不錯,美人,給孤拿一塊過來嘗嘗。” 不遠(yuǎn)處,秦柏川悄悄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眸子,偷偷地往那挨坐在一起的男女望了過去—— 容色絕美的女子穿著比鈴鐺花的顏色略淺一些的上襦,胸口處繡著仙鶴展翅的圖案,兩邊肩膀處,繡著和胸口處相配的仙鶴展了開來的半邊翅膀。 忽然間,女子那白底,上面以金線繡著瓔珞紋樣的腰帶束著的纖纖細(xì)腰挺直起來,她抬起雙臂,自她面前的矮幾上撈起一塊棗泥酥后,雙手捧著,奉到了她身旁男人的薄唇邊。 男人唇色偏淡的薄唇微張,就著女子的柔軟小手,慢慢地地把一塊棗泥酥吃完了。 他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剛吃完一塊,便道:“再拿一塊?!?/br> “棗泥酥吃得有些口干,美人,給孤倒盅茶?!?/br> “再拿一塊。” “再拿一塊。” 一連用了三塊棗泥酥,拓跋勰之前被玉蔻按摩xue道后,好轉(zhuǎn)了些的身體,隱隱地有些不舒服了。 那是一種不好形容的感覺,不痛,亦不癢,但就是胸口發(fā)悶的感覺略重了些,喉嚨處,還有些泛酸。 拓跋勰微皺起眉頭。 他垂下眼眸,瞥了面前玉蔻又奉了過來的棗泥酥幾許后,搖了搖頭:“棗泥酥太甜了,膩人,孤還是不吃這個了,換馬蹄糕吧?!?/br> 看看換一個點(diǎn)心吃,自己會不會好些。 玉蔻乖順地把棗泥酥放了回去,轉(zhuǎn)手從另一盤的白底粉花瓷碟里面,拿起馬蹄糕后,奉到拓跋勰嘴邊。 馬蹄糕是一種咸味的點(diǎn)心,沒了太過膩人的甜味兒,拓跋勰聞著,感覺稍微能夠接受些了,他薄唇微張,低頭吃了。 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在旁邊伺候著又吃又喝的,大王這哪里是在聽曲兒? 擺明了是在逗他秦柏川玩兒呢! 秦柏川心下郁郁,都繼續(xù)吹不下去了! 卻不敢停,畢竟,代王之前說過,要讓他多吹奏幾遍給他賠罪的。 “再拿一塊馬蹄糕。” 這一次,玉蔻卻沒有依著拓拔勰的意,才剛,她心里因?yàn)樗铣詵|西了而升起的興奮散去后,發(fā)現(xiàn)了拓跋勰的不對勁兒。 他吃她為他奉了過去的糕點(diǎn)時(shí),面色不正常! 別人吃好吃的東西,都是眉目舒展,神情愉悅的,而大王,卻是微皺著眉頭,神色隱忍的。 很顯然,大王其實(shí)是不想吃的。 卻為什么要強(qiáng)撐著吃,玉蔻有些想不明白,這時(shí)候也沒有時(shí)間讓她去想這個問題,她便干脆不去想了。 從袖袋中取出一方藕色的帕子,擦了擦自己的雙手后,玉蔻探出右手,抓住拓跋勰身上藍(lán)灰色長袍的一角衣袖,輕輕地扯了扯。 拓跋勰垂首看向她。 玉蔻櫻唇微動,輕聲求道:“大王,玉蔻有些累了,我們回去吧。” 回去后,她趕緊去請白醫(yī)工過來,再給大王診治診治。 她總覺得,大王現(xiàn)下的暈船之癥,比之前的更嚴(yán)重了。 美人兒微仰著小腦袋,如小鹿般烏溜溜的眸子瞅著人哀求時(shí),很容易,就會讓人心軟。 拓跋勰卻是個奇葩。 “才出來這么一會兒就累了?美人你的身子有些過于嬌弱了啊。” 玉蔻:“……” “既然你身子不適,我們就且回吧?!本驮谟褶⑾胫?,再要找個什么借口,勸拓跋勰和她一起回宴息室時(shí),男人的口風(fēng)忽然間就轉(zhuǎn)了個急轉(zhuǎn)彎。 話落,他摟著腦子快速運(yùn)轉(zhuǎn),想著借口的玉蔻站起身來。 往樓梯那兒走時(shí),拓跋勰不忘吩咐秦柏川:“柏川,改日孤閑下來時(shí),再去細(xì)細(xì)聆聽你的笛音,今兒個你就先別吹了,回房休息吧?!?/br> 兩人背后,轉(zhuǎn)過了身來看著他們的背影漸行漸遠(yuǎn)的秦柏川,持著笛子的雙手慢慢地攥了攥緊: 看樣子,自己想用吹奏玉蔻曾經(jīng)所作的曲子,讓代王對玉蔻生隙,冷落她的計(jì)謀,是行不通了。 …… “大王可真是越來越壞了,把秦柏川當(dāng)個小貓似的,在一旁逗了那么久。”當(dāng)拓跋勰、玉蔻、秦柏川三人的身影紛紛自畫舫船的船頭消失后,齊銘從自己值守的角落走了出來,和另一個角落值守著的趙城閑聊。 “他活該!” 趙城可不像齊銘,他心細(xì),先前拓跋勰擁著玉蔻到了船頭沒多久,說的那句“美人也和孤一起聽聽,看看你以前所作的曲子,由他人吹奏出來時(shí),音調(diào)兒準(zhǔn)不準(zhǔn)?!痹?,他可是聽出了其中暗含的意味兒! 秦柏川竟然敢吹奏趙美人以前作的曲子! 怎么著,想和趙美人攀扯上關(guān)系? 如此挑釁,大王狠狠地懲罰他一頓都不為過,才讓他吹了幾次,已是便宜他了好嗎? 看著趙城突然間變得兇神惡煞了的表情,齊銘有些茫然:“?。俊?/br> . “……大王目前的這種情況,要想解決,白芷只有一個辦法。”再度被玉蔻請過去為拓跋勰診治時(shí),白芷進(jìn)到內(nèi)室,給拓跋勰診完了脈后,收回右手,垂首斂眉道。 “說!” “開一劑安神藥,助大王早些入睡。” 玉蔻奇怪:“睡著了大王就不難受了么?” “稟美人,人睡著了時(shí),身體的五感都會降低些敏銳度,到那時(shí),畫舫船的顛簸晃動,大王感覺到的就會弱上一些,人便會舒服一些。若藥量用得多些,大王人睡得沉了,對船顛簸晃動的感覺,更是可以弱上許多?!?/br> 睡得沉了,對船顛簸晃動的感覺是弱上了許多,可對別的事情的感覺,不也會弱上許多? 常年習(xí)慣于留著絲心神警戒周身的拓跋勰,猶豫也不帶猶豫地,便否決了白芷藥量加多些的提議:“給孤熬一劑安神藥,不過藥量不必特意增加,就按正常的藥量來?!?/br> “喏。”白芷屈膝躬身應(yīng)下。 兩刻鐘后。 玉蔻沐浴罷,讓小月端著一盆熱水,她拿著一塊白色的、拓跋勰之前擦澡用的綢布,一起回到了內(nèi)室。 按照玉蔻的吩咐,把熱水放在床旁的腳踏上后,小月猶豫了一下,勸玉蔻:“美人,還是讓小月來為大王擦洗身子吧?” 美人怎么能做這種事兒呢? 這都是下人干的粗活??! “不用了,你下去吧?!?/br> 小月在原地又站了兩三息,看見玉蔻已經(jīng)蹲下/身去,把綢布放入盆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