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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與老秦聯(lián)系的痕跡,一直到王經(jīng)理提起老秦花了一大筆錢,買了一個什么專利。她這才順藤摸瓜的找到韓稷,現(xiàn)在看來,一切的猜測都是對的,瑞秋想了想,六個,自己,老王,加上財務(wù)打理以及幾個重要的手下,差不多也就是這個數(shù)量了。“怎么能保持信號不中斷的情況下,取出這個芯片?”瑞秋把自己包里的四個手機(jī)全部擺在了桌子上,推到韓稷的面前,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他。韓稷伸脖子看了看桌子上這些手機(jī),沒有馬上回答,以他的猜測,現(xiàn)在這個問題對于她來講,才是最為關(guān)鍵的,如果自己馬上給她解決了這個問題,那么拿出芯片的同時,自己也就死了。“我自然有我的辦法。但是,我怎么能保證之后,你不殺我?!表n稷想了一圈,也沒有想到一個合適的方法,最后索性把這個問題丟給瑞秋,瑞秋笑了一下,慢吞吞的點了根煙:“我不殺孩子。”這一句話如果不是這種情況下,韓稷一定會跳起來的,他最煩的就是別人說他是孩子,但是現(xiàn)在這個情況,他就算是想跳也沒有辦法,只是掙扎了一下,瞪起眼睛:“我不是孩子!我已經(jīng)十四了!而且我現(xiàn)在在上大學(xué)!”可是一出口,韓稷就后悔了,人家剛說完不殺孩子,自己就反駁說自己不是孩子,這不就等于,你來殺了我吧。看到韓稷臉上的表情,瑞秋也覺得好笑,她撣了撣煙灰:“想要你命的不是我,你的老東家今天不是也找人綁你來著嗎?你要知道,如果不是我,你現(xiàn)在說不定已經(jīng)死了。”“而且,就算我答應(yīng)不殺你,又有什么所謂呢?”瑞秋的表情很輕松,好像說的只是今天晚上超市里的菜價一樣:“反正你從這里出去,一樣會被他抓到,那個時候如果我說你幫了我大忙,是不是也算送了你一程?!?/br>“一路順風(fēng)。”瑞秋揚了揚下巴,珂西瑪走過去給韓稷解開了繩子,指了指門口,示意他可以走了。但是韓稷沒有動,他在想剛剛?cè)鹎锏脑?,自己就算是出去能去哪里?學(xué)??隙ㄊ遣换厝チ耍侩y道要就此流落街頭?那豈不是更容易被抓住?這個忙的確是個籌碼,卻不是應(yīng)該要挾瑞秋不殺自己的籌碼:“好,那這樣,如果我?guī)湍愕脑挘惚仨氁WC我的安全。我可以幫你反追蹤那個人,也可以提供你破解碼,讓你找到剩下的四個芯片。”“不需要?!比鹎飱A著煙的手立了起來,止住了韓稷下面的話:“我不殺孩子,也絕對不利用你,你只需要幫我在這個芯片正常運轉(zhuǎn)的狀態(tài)下從手機(jī)里取出來,然后給我安裝到另外一臺手機(jī)上。完成之后,我會給你一筆錢,和一個地址,你帶著錢,去找我的一個朋友。此后的任何事情,與你無關(guān)。”第168章洪偉“所以,你們這一次是一共準(zhǔn)備了三個本子?比較有信心的是哪個?”主持人把話筒送到兩個人的嘴邊,路秦想了想:“一共是三個,還是看導(dǎo)演組最后裁定的是哪一個吧,我們服從安排。”“手心手背都是rou,我們自己的作品其實是很難分出高下的,主要還是導(dǎo)演組經(jīng)過考量以后,覺得哪一個更貼切本次晚會的主題,就會上哪一個,我們都全力準(zhǔn)備?!标罎商砹艘痪洌吐非貙σ暳艘谎郏瑑蓚€人的臉上都帶著熱情洋溢的笑容,主持人也笑著說:“好的,那期待你們在晚會上的精彩表現(xiàn)?!?/br>兩個人幾乎是同時雙手合十,鞠了一躬,旁邊的工作人員拍了一下手:“相聲演員路秦昀澤第一次備采結(jié)束?!?/br>松了口氣,大家互道了辛苦,兩個人往休息室走,這是上海臺中秋晚會的第一次聯(lián)排,后臺各種舞蹈演員亂哄哄的,不過好在不是帶妝,要不大紅大綠的更沒法看。文新和美琪站在兩邊,怕來往的人撞到路秦和昀澤,準(zhǔn)確的說,昀澤也擔(dān)當(dāng)了這個角色,路秦才是他們重要的保護(hù)目標(biāo),剛走沒幾步,對面就有兩個小姑娘過來要合影,昀澤見孩子不大,而且?guī)еぷ髯C,應(yīng)該是小演員,不好拒絕,就給他們勉強(qiáng)找了一面墻,路秦蹲下來和兩個小姑娘照相。這面剛照完,那邊又來了兩個,路秦的嘴角一直帶著淡淡的笑,來者不拒,一個姿勢應(yīng)付這所有要合影的,雖說是第一次聯(lián)排,但是有很多真正意義上的歌星明星都沒有到,只有語言類節(jié)目的演員出席率最高,他們這個沒有辦法,誰也替不了,相對來說,路秦算是這半年迅速躥紅的,也是后臺比較有重量的明星了。這種合影,昀澤一般是能不出現(xiàn)就不出現(xiàn),他的曝光率沒有路秦高,自然也沒有多少人注意到他,他躲在照相機(jī)后面看著路秦,等他這面忙完。他們是在一塊宣傳板的后面,沒有噴繪的一面正好可以勉強(qiáng)當(dāng)做背景墻來用,昀澤的目光原本是在路秦身上,可忽然感覺有點兒別扭,好像有人一直盯著自己一樣,因為經(jīng)歷的問題,他一直對這種事情很敏感,立馬抬頭去找,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背景板后面,正有一個人皺著眉頭的看著自己。昀澤有點兒近視,他瞇起了眼鏡,也盯著對方看了一會兒,感覺對方很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見過,那個人見昀澤也看自己,就往前走了幾步,兩個人一頭霧水的對視了良久,對方先指了指:“你是不是那個……那個……”他說這話的時候,兩個人的距離已經(jīng)非常近了,昀澤拍了文新一下,讓他盯住路秦這面,拍完照馬上回休息室,自己就走了過去:“您好,我是張昀澤?!?/br>他打量了一下對方,穿著普通的襯衫牛仔褲,脖子上掛著的是演員全通證,看起來不是臨演,應(yīng)該是有單獨節(jié)目的演員,雖然看著眼熟,但是怎么也想不起來,索性就自報家門,對方拍了一下手:“我就覺得好像是你,看了半天都沒敢認(rèn)?!?/br>對方一下子這樣熱情,讓昀澤有點兒發(fā)蒙,他帶著標(biāo)準(zhǔn)的笑容和對方握了一下手,不知道這句你是誰應(yīng)該怎么問出口,對面的人也是看出來他一臉的迷茫了:“真的是火了之后,貴人多忘事了,我父親是洪玉山啊。”昀澤心里驚呼了一聲,一臉驚訝的表情,連連鞠躬:“師兄師兄師兄,我我我我我我真是沒認(rèn)出來您,最近一直連軸轉(zhuǎn)來著,太不好意思了。”洪玉山是昀澤師爺?shù)挠H兒子,也就等于是昀澤的師叔,不過他并沒有繼承相聲本門,而是跨山去學(xué)了京劇,可昀澤見了還是要叫一聲師叔,慕先生就是當(dāng)時洪先生給引薦的,所以昀澤實在是有點兒不好意思。洪偉也不太在意,擺了一下手:“臺里的節(jié)目,我父親之前也一直在看,說咱們這門兒里能混出來不容易,給何師叔打了電話,可勁兒的夸你呢?!?/br>“真是慚愧?!标罎陕犞@些稱贊之詞越發(fā)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