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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太了解對方了,昀澤的這個表情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他死死的盯著張昀澤那雙狹長的眸子,多少次的含情脈脈此刻都被平靜和冷漠沖淡了,張昀澤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服,看向徐梅:“你們先出去一下,我有事情,想單獨和路秦談一談?!?/br>徐梅也隱約猜到了昀澤要做什么,就沖她們揮了揮手,一起到了隔壁,去看林凡和韓稷那邊的情況,辦公室的門關(guān)上,亮的有些晃眼的白熾燈打在兩個人的身上,讓他們臉上的每一個細(xì)微的表情,都可以被對方準(zhǔn)確的被捕捉到,路秦往后推了一步,他下意識的想要離開這個房間,不想聽昀澤接下來的話,但是張昀澤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如同千千萬萬次擁他入懷一樣,張昀澤緊緊的抱著路秦,低低的聲音,在路秦的耳邊響起:“我們分開吧?!?/br>這話就仿佛是一把尖刀,刺進(jìn)了路秦的胸膛,他掙扎了一下,想要推開昀澤,想要看看他臉上是不是滿滿的悲傷,可卻沒能掙脫開昀澤的雙臂,他只能感覺張昀澤深吸了一口氣:“路秦,從你開始跑夜場掙錢開始,你盼的不就有一天大紅大紫么?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到了,而且有可能做到更好。記得我說過的話嗎,你應(yīng)該是這個世界的贏家,而我也努力的想要把你送到贏家的寶座下面,如果我做不到這點,也至少應(yīng)該保證,不是把你從這個寶座上拽下來的那個人?!?/br>“相信我路秦,你不會想要失去,你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的?!?/br>第232章等著路秦也不知道自己這一覺到底睡了有多長時間,夢里面和各式各樣的人打架,徐梅,林凡,齊浩,張昀澤,好像每一個人都要張著嘴把自己吃掉,最后隱約的聽到一聲槍響,他騰地坐了起來,整個人像是一個沒有魂魄的尸體。好一會兒,他才慢慢的緩過來,外面的媒體已經(jīng)不見了,他撥弄了一下手機,看到了特別關(guān)注里,張昀澤發(fā)出去的澄清微博,字字句句都斟酌的恰到好處,但是一眼就能看出來,并不是出自他本人的手筆。雖然耐心看完了,可路秦始終是沒有膽量點開昀澤被記者圍攻的視頻,他的話依然在耳邊響起,每每想到那句分開,路秦就感覺自己的胸口被大石頭砸了一下,幾乎要生生的疼死了。他不愿在想,從沙發(fā)上坐起來,看了看滿世界飛的都是A4紙打印出來的文件,昨天晚上那一宿的場景又充斥回他混混沌沌的大腦里,他把手伸向桌子上的杯子,也不拘是誰的了,拿過來便喝了一口,冷掉的咖啡簡直苦到變態(tài),路秦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發(fā)現(xiàn)周圍的人都不見了,路秦迷迷糊糊的站了起來,打開門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在徐梅的辦公室里,格子間里冷冷清清的,也沒有什么人,看了一眼墻上的日歷,原來今天是周末。“老板?”美琪端著兩個杯子,從里面走出來,看到路秦?fù)u搖晃晃的站在徐梅辦公室門口,就趕緊放下了水杯,上去扶住了他:“老板你醒了?”路秦翻了個白眼,想這簡直就是一句廢話,難道自己是在夢游不成?他想要甩開美琪的手,可腳下還是有點兒發(fā)飄,美琪把她扶到一邊的工位上,回頭看了看大家還在繼續(xù)忙碌的會議室,索性就打開了工位上的電腦。“你這是忙活什么呢?”路秦癱在椅子上,瞇著眼睛看了看電腦的屏幕,只感覺明晃晃的刺眼,美琪的手指快速敲擊著鍵盤,一邊敲一邊回答:“張老師要回山東登記,后天就走,剛才林總讓我給他買兩張機票,我怕一會兒忘了,老板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買好了,買好就送你回家休息。”“恩……”路秦應(yīng)了一聲,沒有仔細(xì)問,他現(xiàn)在不想知道任何關(guān)于張昀澤的事情,甚至想要忘記昨晚發(fā)生的所有事,他想要睡覺,只想要睡覺。可是剛剛恩完,他就睜開了眼睛,盯著美琪看了一會兒:“你剛才說,張昀澤什么時候走?”“后天!”美琪轉(zhuǎn)過頭看著自己的老板,路秦仔細(xì)的想了想:“喜宴的開業(yè)表演,是不是也是后天?”美琪這一下子還真被問住了,她正想著,手里的鼠標(biāo)就被路秦奪了過去,上下翻了翻,選中了一張機票:“你給張老師買這個時間的機票。”美琪聽話的付完了款,端著打滿水的水杯又回到了辦公室里,她大學(xué)剛畢業(yè)沒有兩年,以為徐梅就已經(jīng)是女魔頭類的人物了,但是看到林凡,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意義上的女魔頭,數(shù)值精確到小數(shù)點后三位,所有她前腳說完的稿件,不到十分鐘蘇曼都可以整理出電子文檔,并且打印裝訂完整的交到她手上,美琪墊著腳湊過去看了一眼,排版都是完美的,甚至連個錯別字都沒有,美琪想,如果在多給蘇曼一些時間,或許她能出一份中英雙語的稿件也說不定。林凡對昀澤早晨的發(fā)言很滿意,她說張老師其實天生就是應(yīng)該做公關(guān)的人,嚴(yán)詞鑿句謹(jǐn)慎細(xì)致,如果不是他這張臉也算是有些辨識度,她就考慮把張老師挖到自己那邊去,想來也必然是一個不錯的助手。美琪推開門的時候,林凡往外面看了一眼,正看見路秦坐在椅子上,對著電腦屏幕發(fā)呆,就和徐梅商量了一下,想要送他回去,畢竟他后面還有幾個演出,如果狀態(tài)特別不好的話,媒體抓到又要亂寫了。徐梅也同意了,秦晉就開車把路秦送了回去,美琪和路秦一起上了電梯,電梯門反射出他的模樣,這不到24個小時,他已經(jīng)沒有了原先的樣子,下巴上冒出細(xì)密的胡茬,頭發(fā)也亂哄哄的,這個樣子讓路秦想到了自己原先跑場子的時候,一連幾天沒有活兒,手里沒有錢吃飯,餓的不行,就躲在家里睡覺,沒日沒夜的睡覺。后來父母從老家過來了,總算是不在餓肚子,可作為家里唯一的一個孩子,他的壓力就越來越大了,又有那么多的債務(wù)在身上,壓的他喘不過氣兒來,他開始什么活兒都干,頂著大日頭穿著玩偶服在大街上發(fā)傳單,三十多度,旁邊店的員工都躲到空調(diào)房里休息,只有自己還在堅持,為的就是那一個小時的20元錢。在看看自己現(xiàn)在的生活,除了吃喝拉撒,他幾乎什么都不用cao心,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總有一大堆人在替自己奔波著,他只需要上臺演出就行了。昀澤常說,相聲和京劇,其實都是角兒的藝術(shù),同樣一個節(jié)目,演了上百年,包袱還是那些包袱,詞兒也還是那些詞兒,但是有的演員一張票就能賣出一千,有的演員就是三十一張票,也未必有人來看。所以他常稱呼路秦為我們家角兒,想想,聽著也怪好聽的。路秦推開房門,屋子里黑漆漆的,韓稷還被林凡留在辦公室里,家里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美琪看路秦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也不敢放他自己過夜,就把他送到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