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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賀蘭抱起地上的米,小拇指勾著臘rou,進(jìn)了廚房。 蕭荷掃了眼院子,干凈整潔,沒啥能做的,想去廚房幫忙,卻被賀蘭攔住,“明兒起,有的是你做飯的機(jī)會,我燒了一鍋水,你去洗洗,文彥愛干凈?!?/br> 蕭荷抬手嗅嗅自己,昨晚她睡在村部,沒有洗漱的地方,是有點(diǎn)味。 她裝滿一桶水,洗到一半,才回味過來賀蘭的最后一句話是什么意思。 瞬間,蕭荷從脖頸熱到耳根,紅得似血。 第5章 崔家能睡覺的,只有兩間房。 一直到夜深了,崔文彥才回來,沾了一身的土和草。 崔文彥習(xí)慣性地打水洗澡,賀蘭這會早睡了,崔文彥只穿了件褲衩,便進(jìn)了自己屋子。 可他前腳剛邁進(jìn)門,又刷地退了出去。 蕭荷正趴在他書桌上,睡得正香。 崔文彥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媽用30塊給他換了個媳婦。 蕭荷被吵醒,看到門外的崔文彥,對崔文彥訕訕笑了下。 目光下移。 崔文彥骨骼勻稱,長期被衣服包裹的皮膚白皙現(xiàn)在全展露在外。在腹肌下,是修長的腿,白晃晃的兩條。 直到夜里涼風(fēng)吹動樹葉沙沙響,才打破了兩人的沉默。 崔文彥這才意識到自己沒穿上衣,忙跑進(jìn)屋,拿了件短袖穿上,“你怎么在這里?” 蕭荷指了指賀蘭屋子的方向。 賀蘭非要讓蕭荷在這里等崔文彥,她又不敢擅自上床睡覺,坐著等崔文彥困了,不知不覺趴在桌上睡著。 夜深了,屋里只有一張床,蕭荷知道崔文彥尷尬,寫了字,表明她可以睡地上。 崔文彥皺眉,南方水汽大,連著睡地上一個月,往后風(fēng)濕痛能要人命。 他走出屋子,過了會,又抱了床被子回來。 獨(dú)自躺下,只占了一半的床位。 瞇了一會,才緩緩開口,“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去縣城。” 蕭荷平躺下,能嗅到崔文彥身上淡淡的皂莢香。 時至如今,蕭荷更加肯定,崔文彥是個好人。 ~ 次日公雞報曉時,蕭荷便起來做飯。 她不能說話,動作也輕悄悄。 地瓜煮粥,青菜是地里現(xiàn)摘的,全家人的早飯就是這些。 賀蘭起床時,剛從屋子出來,便聞到飯香。 她看見廚房蕭荷忙碌的身影,心頭舒服點(diǎn),走了進(jìn)去,“這里我來忙,你去叫文彥起床吃飯?!?/br> 其實(shí)崔文彥往日醒得早,今天遲了是因?yàn)樽蛲硭蜎]怎么睡,同樣大的床,身邊突然多了一個人,還是名義上的媳婦。 閉上眼,全是蕭荷在翻身的聲音。 蕭荷拍拍崔文彥露在外面得胳膊,人沒醒,又推了推。 崔文彥睡眼惺忪,揉了下,才看到蕭荷。 她昨天洗了頭,一早起來梳了馬尾。 這時蕭荷彎著腰,和崔文彥面對面,后腦勺的馬尾對著崔文彥一搖一晃。 蕭荷對崔文彥做了個吃飯的動作,崔文彥說了句知道,蕭荷便出去,把屋子留給崔文彥換衣服用。 吃完早飯,賀蘭給崔文彥和蕭荷一人塞了一塊錢,她看向蕭荷,“昨晚文彥和我說,先不辦酒,媽想也好,等明年媽抱上大孫子,就給你們補(bǔ)上。這一塊錢你們自己拿著,到了縣城,想買什么自己看著辦?!?/br> 聽賀蘭講到大孫子,蕭荷偷偷往崔文彥那看了一眼。 發(fā)現(xiàn)崔文彥的耳根稍稍紅了。青澀,又有點(diǎn)可愛。 兩人一路安靜到縣城,民政局門口,崔文彥還是拉住蕭荷,再次強(qiáng)調(diào),“你真的想好了嗎,你以后和我離婚,再想結(jié)婚就是二婚了?!?/br> 這年頭,二婚少之又少。 而且在一般人觀念中,二婚的女人,也難再找到什么好男人。 不過,蕭荷并不關(guān)心這個。她以后結(jié)不結(jié)婚都不一定,眼下才是最重要的。 她肯定地點(diǎn)點(diǎn)頭。 蕭荷似乎聽到崔文彥嘆息一聲,進(jìn)民政局前,崔文彥把自己的一塊錢塞給蕭荷,蕭荷本來不要,崔文彥卻沒理她,徑直走進(jìn)民政局。 領(lǐng)完紅本本,兩人就是法律上的夫妻。 他們剛從民政局出來,崔文彥本想帶蕭荷去買兩件衣服,結(jié)果遇到崔文彥復(fù)讀班的高老師。 高秋水帶著厚厚的眼鏡,齊肩短發(fā),身材有點(diǎn)中年發(fā)福,見到崔文彥,忙跑了過來,恨鐵不成鋼直接問:“崔文彥,你真不復(fù)讀了?” 崔文彥是高秋水教書近二十年,遇到最有天分的學(xué)生,她既替崔文彥的遭遇惋惜,又覺得崔文彥這么放棄太草率,且對自己不負(fù)責(zé)。 蕭荷見來的是崔文彥熟人,怕崔文彥尷尬,便主動走到一邊,把空間留給崔文彥和高秋水。 崔文彥抱歉笑下說,“高老師,我真的不讀了?!?/br> “你甘心?”高秋水又問,“憑你的成績,考上首都大學(xué)都有希望,你就甘愿留在農(nóng)村,做一輩子農(nóng)民嗎?” “老師...我...” “你不要和我說什么天生霉運(yùn),我不信這些。崔文彥,如果連你自己都放棄了自己,那你只會成為一個無用之人!” ~ 在高秋水教育崔文彥時,蕭荷看到一個老婆婆拎著籃子,蓋著一塊黑布,里頭似乎有東西再蹦蹦跳。 她很感興趣,跟著老婆婆走了一段。 老婆婆也發(fā)現(xiàn)了她,回頭走了幾步,小聲問:“姑娘,你要買兔子嗎?” 雖說國家已經(jīng)開放政策,允許、并鼓勵人民搞養(yǎng)殖,但很多不會看報識字,且后怕的人,還是不敢明目張膽地上街賣東西。 崔家只有兩畝水田,和一塊土地貧瘠的山頭,一年到手的收成除了吃飽并不會有太多剩余。嫁到崔家之前,蕭荷就想著要怎么才能掙錢,畢竟她還欠著崔文彥30塊彩禮。 聽到老婆婆是要賣兔子,蕭荷想到賀蘭給自己的一塊錢,兔子這東西可能生了,有的一年能抱上三窩,一窩平均能生七八只崽。 她輕輕點(diǎn)下頭。想買。 老婆婆便拉著她到一個沒人的巷子,掀開黑布的一角,籃子里是三只灰色的成年兔子,“姑娘,我這三只兔子都是懷了崽的,再過半個月就能生。要不是我兒子非得接我來城里過,他家三格房子還不如我農(nóng)村院子大,養(yǎng)不了它們,又不能吃,不然我可舍不得賣?!?/br> 聽到是懷崽的母兔,蕭荷更想要了,但是老婆婆要價一頭五毛。 如果蕭荷買了兔子,就只剩下五毛錢。 她還想著去市場給崔文彥和賀蘭都買件衣服,幾次接觸,她知道他們都是好人,這錢本來也是崔家的,她有蕭德福送來的兩件衣服也夠穿。 但是買了兔子,她剩下的錢可能一件衣服都買不了。 蕭荷說不了話,便兩手合十求老婆婆,又翻出空空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