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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下樓來。 沈珺悅出來的時候因要下樓梯,怕紗簾阻礙視線,頭上的帷帽便只是虛虛戴著。不想這會被吉娘子從旁一擠,碰到了她扶著帷帽的手,竟不小心將她頭上的帷帽掀翻了。 帷帽掉落在地上,又滾落樓梯,直到碰到了一雙著皂靴的腳,又被旁邊伸出的另一只腳踢開,撞到了柜臺,才停止了滾動。經(jīng)了這一路,原本干凈潔白的帷帽已變得臟兮兮地,無法再用。 帷帽掉落的時候,沈珺悅挽救不及,忍不住驚呼了一聲。她身旁的吉娘子發(fā)覺闖了禍,也“誒”了一聲。 然而此時店里卻變得十分安靜。方才趾高氣揚(yáng)的叫嚷,頤指氣使的聲音,只是一瞬間,便全部消失了。 沈珺悅微低著頭,正以指作梳,整理被帷帽帶亂的額發(fā)。整理好了一抬頭,才發(fā)覺現(xiàn)場的氣氛不太對。 “金玉閣”店里進(jìn)來了好些人,那些人正站在樓梯下盯著樓梯上的他們看。準(zhǔn)確地說,應(yīng)該是盯著沈珺悅一個人看。 當(dāng)先的一個男子癡迷地看著沈珺悅,就像土財(cái)主見著了什么大寶貝一樣,只差流口水了。 帷帽掉落的時候盛臨煊便知不好,出于男性本能,他立刻就注意到了其他男人對沈珺悅覬覦的眼神,心中十分不爽,沉著臉往前一步將沈珺悅擋在身后。 沈珺悅已經(jīng)意識到了不妥,她緊了緊與成徽帝交握的手,小聲道:“帷帽掉了,我們一會再走吧。”希望回到雅間,讓李榮去買了新的帷帽來,她戴了再走。 盛臨煊冷冷地掃了樓下的人一眼,對沈珺悅溫聲道了句“無妨”,仍帶著她往下走。 美人被擋住看不見,那個一臉癡迷的男子總算回了魂,這才注意到盛臨煊。瞧他手向后,明擺著就是牽著那個大美人的樣子,臉僵了僵。 可是這樣的絕色美人,是他生平未見的,這見著了,就不想放過了。 仗著自己的出身,在盛臨煊帶著沈珺悅將要越過他出門的時候,他腳步一挪,擋住了他們的路。 他貌似有禮地朝盛臨煊拱了拱手,自報(bào)家門道:“在下乃榆陽鎮(zhèn)首富之子林之寶,觀兄臺氣度不凡有意結(jié)交,可否賞個臉到寒舍做客?”話說得四不像,說話間眼睛還直往盛臨煊身后的沈珺悅臉上身上瞄。 站在后面的沈珺悅快被惡心壞了。此人滿臉橫rou,頭大如斗,腰似水桶,長得肥碩就算了,偏要學(xué)文人的那一套還穿一身白,無限顯胖的同時,他這大夏天的一身臭汗浸透了衣衫實(shí)在不雅。 最為致命是他這樣的尊容,竟還一副自以為玉樹臨風(fēng)的狀態(tài),敢當(dāng)著成徽帝的面就瞇著眼睛沖沈珺悅拋媚眼。 聽著他黏黏糊糊地說話,臉上汗津津,快將一身白衣穿出了一面墻的效果,卻還故作斯文意圖染指沈珺悅的樣子,盛臨煊心頭火起,懶得再看他腦滿腸肥色迷心竅的丑態(tài),低低地說了一個字——“滾?!?nbsp; 作者有話要說: 周日第一更奉上! 視情況不確定掉落二更! ☆、小白臉 盛臨煊的這一個“滾”字語氣低平, 但熟悉他的人已經(jīng)能感覺到其中壓抑著的沉沉怒氣。 沈珺悅還沒見過他生氣的樣子, 但是此時他渾身釋放的冷氣太明顯,她一時也有點(diǎn)怵。 那自稱是榆陽鎮(zhèn)首富之子的林之寶自覺好聲好氣,并無失禮之處。聽見盛臨煊的回應(yīng)還愣了愣, 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 盛臨煊卻已是不耐至極。 后面的李榮在盛臨煊說了“滾”后,就碰了碰跟自己走在一起的, 安安靜靜綴在成徽帝他們身后的青年護(hù)衛(wèi),給他使了個“去”的眼色。 只一瞬間, 眾人都沒注意的青年便從后面一下到了盛臨煊與那林之寶中間,也不見他怎么動作,那林之寶肥碩的身軀就踉蹌著往后倒,跌到他身后的幾個小嘍啰身上。 “路障”一清除, 盛臨煊便牽著沈珺悅跨出“金玉閣”的大門檻。 那幾個小嘍啰被林之寶壓得東倒西歪,好不容易站穩(wěn)扶起他。 “給臉不要臉, 給老子攔住他們!”那林之寶漲紅了一張油膩膩的臉,氣得肥rou亂顫, 一站住腳就扯著他身邊的那個隨從喊。 “金玉閣”的吉娘子硬著頭皮來到林之寶身邊,意圖勸止:“林少爺, 來的都是客, 大家別傷了和氣?!?/br> “傷了和氣?”那林之寶卻是氣得臉紅脖子粗, 沖吉娘子大聲叫喚道:“老子要是不把這鳥氣出了,傷的就是老子了!你給老子閃開!”又催促手下“別讓他們給跑了,抓住那小白臉,把那小娘子給我搶過來!” 他身后的四五個小嘍啰聽見吩咐, 當(dāng)下就朝盛臨煊四人沖上去。 盛臨煊聽見那人嘴里喊出的小白臉以及搶小娘子這樣的字樣,原本只是不耐的表情變得有一些可怕起來,他忍了忍,顧及自己微服出門,又帶著沈珺悅,實(shí)在不想嚇到她。 便只是說了一句:“讓他閉嘴?!毙甲约旱哪托膹氐赘骟馈?/br> “是?!蹦乔嗄曜o(hù)衛(wèi)平靜地回答。然后轉(zhuǎn)身,出拳、伸腳、擒拿,三下五除二將一邊撲上來一邊還嘴里不干不凈的幾個人撂倒,將他們手腳彎折纏繞在一起,團(tuán)在一起成了好大一個人形球。 他們嘴里再沒了罵罵咧咧,只剩下“哎喲”“饒命”...... 那林之寶扶著“金玉閣”大門門框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剛伸出來的腳又縮進(jìn)了門內(nèi)。 那青年解決完了幾個小嘍啰,走到那林之寶面前,還未說話動作,那人就先軟了腳,求爺爺告奶奶地討?zhàn)垺?/br> 盛臨煊并不理會身后的打斗,區(qū)區(qū)幾個無名小卒,勞動三十六天罡之一的天劍出手,簡直是大材小用。結(jié)果沒有懸念,他也懶得再看那無恥之徒一眼。 牽著沈珺悅走到了大街上,兩人男俊女美,容貌、氣質(zhì)皆十分出眾。行人或大喇喇或悄悄地,都忍不住朝他們投來目光。 加之現(xiàn)在正是正午時分,街上的商鋪大多擺了攤出來占好了道,路愈窄,走的人一多就更擠了,比之剛才更容易碰撞。 一路被人當(dāng)珍稀動物似的觀賞,就是沈珺悅也不由得顰眉,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用袖子半掩住臉。 盛臨煊察覺,心里有些說不清的不適。 這樣走了半刻鐘,見路邊有一家酒樓,看起來環(huán)境尚可,盛臨煊便帶著他們進(jìn)去。李榮去跟掌柜要了一個包間,幾人終于能夠安安生生地坐下喝茶,吃點(diǎn)東西了。 進(jìn)門的時候沈珺悅發(fā)現(xiàn)那青年護(hù)衛(wèi)不知什么時候又回來了,仍舊一言不發(fā)地跟在他們身后。 跟著成徽帝坐下,沈珺悅長長地舒了口氣。 扭頭看見成徽帝若有所思的樣子,她猶豫了一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