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1
難。徐邇在一邊默默地聽著,偶爾還會搭上一句,但是說到自己父母的時候,徐邇的嘴就閉上了,一直沉默著。二奶看徐邇的樣子,只得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心里直想著真是作孽。兩人在三叔家里坐了一會兒,把禮物都留下之后,就回到了家里。一回家,徐邇就蹭蹭的跑上樓,跳到床上,抱著被子舒舒服服的滾了兩圈。徐邇最近一年開始,有點(diǎn)認(rèn)床,之前在哪都能睡到,可是這次出國,頭兩天竟然持續(xù)性失眠,幸好人年輕,就算是睡得少也能抗住,要不然可就真的會出岔子了。陳知北從浴室出來,看到穿著衣服躺在床上的徐邇,無奈的敲了敲床沿,“起來,洗澡?!?/br>徐邇滿臉不舍的下了床,然后磨磨蹭蹭的進(jìn)了浴室,里面,徐邇已經(jīng)放好了洗澡水,溫度適中,且里面倒了一些陳知北特制的精油,可以舒緩疲勞。在浴缸旁邊,放著疊得非常整齊的一套帶著印花的絲綢睡衣。對于泡澡,其實徐邇有點(diǎn)不是很喜歡,在日國的時候,幾乎是天天在泡澡,日國人不知道為什么會有種習(xí)慣,那就泡澡,一天不泡渾身難受。徐邇在日國的那幾天,入鄉(xiāng)隨俗幾乎也是天天泡澡。徐邇出來以后就后悔了,覺得自己應(yīng)該在浴缸里多呆上一會兒,最好是等到北子哥睡著了再出來。徐邇看這陳知北手里的那本,不知道對方從哪里弄來的一本寫著的大部頭,想死的心都有了。“過來?!毙爝兊穆曇衾飵е环N魔力,能讓人不知不覺的跟從。徐邇茫然的向前走了兩步,然后猛然的回過神來,堅定的搖了搖頭,“我,我還有書沒有看,明天就要回學(xué)校了,我得看看書。”原本陳知北是半躺在床上的,聽到徐邇反駁自己的話,看了看徐邇,然后將手里的書緩緩地放到一邊。就在徐邇以為自己終于逃過一劫,臉上正要露出放松的深色的時候,陳知北搜的一下竄了過來,將徐邇扛在肩上,走到床邊,將徐邇輕輕的扔到了床上的被子上。“睡覺?!?/br>就在陳知北撲上來的時候,徐邇的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北子哥剛剛說的是動詞還是名詞?第二天,徐邇躺在床上,無聊地看著天花板,而陳知北,正在樓下做著營養(yǎng)早餐。到了時間徐邇起床,吃了飯就匆匆的離開家,去了學(xué)校。這次研討會的筆記自己還沒有整理完呢,總不能等到老師要的時候自己才開始弄吧。結(jié)果下午的時候,陳老給徐邇打了一個電話,問他關(guān)于那件箱子的事情。徐邇也沒有隱瞞,就將在日國自己怎么得到的箱子,在機(jī)場的時候又發(fā)生了什么,對方又是怎么講的,全都仔仔細(xì)細(xì)的說了一遍。陳老那邊聽完了徐邇的講述,也沒有說別的,只是讓徐邇這幾天不要亂跑,會有專人去找他接洽這件事情。于是徐邇也就不著急了,整天悠哉悠哉的,不是在學(xué)校看書,就是到古玩街上轉(zhuǎn)一圈。兩天后,就有一位穿得西裝筆挺的京都博物館的研究員,來學(xué)校找徐邇,詢問是否可以現(xiàn)在去看看那件箱子。于是徐邇就帶著人去了張老那里,那件箱子打從回來就一直放在張老那里,由張老在聚寶堂里面,研究這件箱子。原本徐邇捐贈東西,還得需要先拿去鑒定一下,可是這位聯(lián)絡(luò)人員也是認(rèn)識張老的,知道張老在古玩界有著很高的地位。看到張老專門為香柏木源氏物語箱柜開具的鑒定證明,于是當(dāng)場就拿出捐贈合同,讓徐邇簽了字,然后拿出一面小錦旗遞給徐邇,在之后,這件從日國遠(yuǎn)道而來的箱子,成為了京都故宮博物館的藏品。也就在同一天,左向川文建在浦東機(jī)場下機(jī),雙腳第一次踏上了鄰國的土地。左向川帶著自己全部的家當(dāng),和幾位朋友的友情贊助來到了魔都,就為了將那件國寶迎回祖國。可是左向川注定是要是要失望的,因為東西已經(jīng)成為了博物館的藏品,作為國家財產(chǎn),左向川是根本就沒有可能將它買走的。不過對于左向川的遭遇,徐邇并不知道,現(xiàn)如今,他正和幾個同屆的同學(xué),一起在外面下館子,慶祝有人通過了國外的一所名校的錄用,成為了一名德國留學(xué)生。“來來來,小徐以前都不怎么和我們一起出來,這次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他找到的,大家可得和他好好喝一杯。“張元澄是個非常能撐場子的人,這次的聚會就是他辦的。徐邇也沒矯情,拿起酒杯就全干了,然后倒了倒酒杯,示意已經(jīng)全都喝了,“事先聲明,我不太能喝,酒一杯?!啊靶邪。愕谝淮蝸?,先放過你,吃飯吃飯?!?/br>就在幾人聊得開心的時候,左向川按響了徐邇家的門鈴。不過徐邇沒有在家,開門的是陳知北。“找誰?”陳知北一眼就看出了對方是日國人,因此也沒有什么好臉色,尤其是他剛剛知道自己的小白兔,竟然和一幫子同學(xué)去喝酒去了,簡直是目無法紀(jì)。“請問徐邇徐君是住在這里嗎?鄙人是左向川文建,與徐君在大阪認(rèn)識的。”左向川恭敬的鞠躬,對陳知北說到。“他不在,你明天來吧?!?/br>第87章左向川的到來徐爾喝了酒,回去的時候人已經(jīng)傻乎乎的了,隨著幾個人將他拖來拽去的,要不是陳知北擔(dān)心徐邇回不來,出去看了看,徐邇八成要被幾個同學(xué)拖回家里。因此第二天醒來后,徐邇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僅腰酸腿疼,嘴也腫了,心里的就不停的賭咒發(fā)誓,以后絕對不喝酒了,再喝酒就是小白。不過小白作為一條機(jī)靈的獵犬,自然會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主人的身邊,刷一刷自己的存在感,但是顯然作為一條狗,小白無法變成主人肚子里的蛔蟲,進(jìn)而知道自己的主人剛剛在拿自己發(fā)誓。所以,小白也并不知道在徐邇剛剛發(fā)完誓,就看到它出現(xiàn)在這里的心情。徐邇的感傷并沒有持續(xù)多久,門鈴響了,雖然徐邇聽不到,但是每當(dāng)門鈴響起,小白就會跑來拽他。徐邇掙扎了一下就起了床,雖然每次晚上陳知北都會可勁兒的折騰他,不過比較貼心的是,每次折騰完都會給他做個全身按摩,讓他第二天可以下床走路。徐邇一下樓,就看到一個矮胖禿頂中年人,拎著一份包裝精美的禮物,身邊還放著一個手提箱,端坐在客廳里。而陳知北,正非常不高興的坐在那人的對面。雖然陳知北臉上一點(diǎn)表情都沒有,但是徐邇就是知道,對方不高興。“左向川先生?”徐邇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這個日國商人,畢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