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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聞香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0

分卷閱讀30

    草的影子,何況,這并不是七年月落的花季。

因為水凝霜的事情,夏侯衾容聽過“七年月落”,不免多了一成擔(dān)憂:“你確定?”

花曉色突然一笑:“關(guān)你何事!”

“最好慎言,否則……”夏侯衾容不耐煩。

“如何?”花曉色毫不畏懼,自傲地他已經(jīng)摸清楚夏侯衾容的實力,顯然有些得意輕蔑,“再玩兒一場?”

“我們不能確定阿宓就在里面,但,這是阿宓留下的唯一線索?!毕袷菦]有聽到花曉色和夏侯衾容的暗潮洶涌,夏侯命宛擔(dān)憂地分析現(xiàn)況,“宅子雖荒廢,這里卻是唯一的入口,目下,我們要想辦法進去?!?/br>
“哪有什么線索?”花曉色不解。

“常折柳的閣樓中種了很多花草,阿宓被人瞬間帶走的時候,應(yīng)該是想以最快的速度將衣袖中的絲線落在閣樓,但興許是那人太快,絲線來不及飄落,卻因速度而劃破花草的葉子?!毕暮蠲鹇f道,那些被劃破地很整齊卻很細(xì)微的劃痕出現(xiàn)在閣樓墻垣西角,夏侯命宛起初也不確定一定就如自己推斷,但看到眼前的廢宅子,又覺得自己的推論坐實了幾分。

但如今,最大的問題,是無法進去。

就在此時,遠(yuǎn)處傳來車轍轱轆轆地聲音,夏侯命宛等三人不約而同往馬車來處看,馬車停在了那個廢棄的大宅子前。

駕車的仆從搬下杌子放好,一個灰袍男人從馬車中下來,瞇著眼睛,饒有興致的看著那個廢棄的大宅子,然后低低的嘆了口氣。

那個男人,夏侯命宛曾經(jīng)見過。

在桑陽城的客棧里,夏侯命宛看見他和殷不負(fù)一起,風(fēng)塵仆仆而來。

“閣下認(rèn)得此宅主人?”夏侯衾容首先發(fā)話。

灰袍男人笑了笑,搖頭:“不認(rèn)得?!?/br>
夏侯衾容道:“閣下風(fēng)塵而來,不該只是為了看它一眼,嘆一口氣。”

“兄臺高看了,我受人之托而來,卻不得而入了,實在慚愧?!被遗勰腥撕苁请S意。

“受殷不負(fù)之拖?”夏侯命宛問。

灰袍男人轉(zhuǎn)頭看了夏侯命宛一眼,會心一笑:“是。兄臺認(rèn)得殷不負(fù)?”

“略有交情,在下夏侯命宛?!毕暮蠲鹩X得,那個灰袍男人不簡單,說不定能夠幫助他們找到法門。

灰袍男人略驚了驚,拖長了聲音,頗有深意:“原來就是你,幸會。我姓衛(wèi),是殷不負(fù)的朋友。”

花曉色很不高興,冷著臉抱臂站在一邊。

“衛(wèi)兄好,不知衛(wèi)兄對此宅有何看法?”夏侯命宛沒有去主意花曉色的表情,“實不相瞞,舍妹不巧失蹤,我懷疑她就在里面。”

“機關(guān)滿布,擅入者死?!被遗勰腥宋⑽⒛?,“不知諸位是否相信怪力亂神之說,我只提醒一句,不乏咒印,謹(jǐn)慎而行?!?/br>
夏侯衾容疑惑:“難不成還有妖魔鬼怪?”

“倒不是,人也可以趨物就邪,端看修為?!被遗勰腥苏f的風(fēng)輕云淡。

花曉色突然上前幾步:“你是說,里面有人以咒就邪?”

“我沒有證據(jù)給你們看,不信亦可當(dāng)我胡說。”

“我信!”花曉色說,絲毫沒有半分玩笑之意,“就是不知,那人究竟是誰!”

“你想到了什么?”夏侯命宛問,突然被自己心里的想法驚訝到,“是你們那里的人?”

“究竟是什么人?”夏侯衾容也不由得好奇了,他不相信花曉色和那個灰袍的男人,但他信夏侯命宛,現(xiàn)在這種情況,夏侯命宛絕對不會用夏侯含宓的性命來開玩笑。

“你不會想知道?!被〞陨f道,“既然有了眉目,現(xiàn)在便是該你們表演的時候了,那個小娃娃可等不得?!?/br>
夏侯命宛深吸了一口氣,道:“如今,我也只能賭我爹建造這座機關(guān)的時候,已經(jīng)認(rèn)識了我娘!花曉色,看到大宅正門屋檐左起第七行琉璃瓦么?”

“怎么?”

“一會兒你與我同時落在琉璃瓦上,只一足下落,然后聽我指示?!毕暮蠲鹕裆⒛?。

花曉色大驚又苦惱:“我是說讓他倆表演,不是我們??!”

“不去算了?!毕暮蠲鹜笳缌藥撞?,打量著已經(jīng)破舊不堪的琉璃瓦。

花曉色無奈:“我很聽話的?!?/br>
朝夏侯命宛嬉笑了兩聲,夏侯命宛朝他微微點頭,算是示意。

兩人一同飛身而起,一個踩在左起第七行,一個踩在右起第二行,偌大的屋檐之上,兩道翩然身影迎風(fēng)而立。

屋檐上的視野寬闊,基本能將大宅內(nèi)院看個清楚,內(nèi)院干凈得很,絲毫不像外面看上去那么殘破廢舊。

“正中青石板路,左側(cè)第七塊,走!”夏侯命宛對著離自己七步之外的花曉色說道,第一步?jīng)]有出現(xiàn)任何問題,后面的,夏侯命宛更有把握。

花曉色聞聲,與夏侯命宛一同躍起,同時落在自己該落的位置。

青石板路有些松動,地面卻平靜地像是尋常人家的內(nèi)院。

“阿宛,被你猜中了!”花曉色笑道,“不過,璇璣到底在哪里?”

“二月初七,我娘的生辰,雙力而下,意在雙飛?!毕暮蠲鸾忉尩?,卻突然想起了父母,慚愧萬分。

“想來,當(dāng)初你爹一定先傾慕于你娘。”花曉色胡亂猜測。

夏侯命宛淡笑:“不錯。左第二盞燈座,走!”

“我真聰明!”花曉色自夸,也隨夏侯命宛的動作而躍起,落在缺了一只角的灰石燈座頂端,兩人剛才被拉開的距離又驟然縮短了,“你娘的愛慕者一定不少吧?”

“有那么幾個,基本,都沒有好下場?!毕暮蠲鸫?,那些舊年的事情,他也曾聽父親提起過,當(dāng)時不過是當(dāng)尋常的故事將與他聽而已,“不過……”

“也有好下場的?是誰?在江湖上有名嗎?”花曉色被勾起了好奇心,這種風(fēng)流韻事,他很是喜歡聽,尤其是在現(xiàn)在,一步錯,便會命終的危險時刻。

夏侯命宛搖頭:“他為了救我娘而死,他的兒子,很恨我,恨我娘?!?/br>
“你娘連孩子都有了,那人還自愿搭上性命,怨不得旁人。”

“他死的時候,我娘還沒有嫁給我爹,不過,他死以后,我爹就成了家主了,原本這個少主的位置,是他的?!毕暮蠲鹫f道。

花曉色張大了嘴:“什么?”隨即,花曉色又想了想,“你不是說,你堂兄很照顧你?”

“扯遠(yuǎn)了,以后再說,現(xiàn)在阿宓要緊?!毕暮蠲鹬溃约壕幵斓闹e言,早晚要在花曉色面前揭穿。

花曉色的好奇心依舊不減,卻突然一陣轟鳴傳來,四下驚見飛走而來的,帶著倒刺的鏈條朝他們襲來,原本平靜的青石板路也起伏不斷,有的甚至裂開,飛出已經(jīng)燒紅的鐵刺。

兩人相視一眼,縱身而起,可地面卻應(yīng)反力感知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