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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花奴的眼睛已經已經疼痛而慢慢失了色彩,變得一片灰暗,卻又目無焦距地朝花曉色看,“不光花奴……來了……君蘭也……來了……公子……的床伴……但凡活著……都來了……”花曉色怒目:“再不說,你知道下場!”“能死在……公子手……上……花奴……呃!”花奴話為說完,便已是身首異處。這一次,花曉色明顯看著夏侯命宛的面子,讓花奴死的痛快些。花曉色知道,夏侯命宛不喜歡看到這些。“我們丟了很重要的線索。”夏侯命宛如是說。花曉色一揮手,便有人將花奴的尸體帶走,免得再污了夏侯命宛的眼睛:“沒關系,還會有人的?!?/br>“你的……床伴?”夏侯命宛面上沒有太多神色,就像簡單的陳述一件事實。花曉色生怕夏侯命宛生氣,忙賠出笑臉:“少聽那起胡說的,琴鑒才是要緊?!?/br>夏侯衾容說:“我去將琴鑒帶來,他說的另外一件東西,你來負責!夏侯命宛,別忘了,阿宓是你親meimei!”“我知道?!?/br>夏侯衾容匆匆離開后,衛(wèi)姓男人輕輕的嘆了口氣:“我也回了,再會!”“阿宛,我們也走吧。”花曉色擔心夏侯命宛的身體。“我還想進去一趟?!毕暮蠲鸬溃皠偛旁诶锩?,我已經窺得七分關竅……”“不行!”花曉色打斷,“你去就是送死!”夏侯命宛低頭,咬著下唇,沒有說話。他明白,自己再入,活著的可能性很小很小,可既然已經從那個叫做花奴的男人口中得知,阿宓真的在某人手中,心里又顯得惴惴不安。“不要擔心那個小姑娘?!贝笳钠崎T慢慢打開,一襲白衣從門內走出,清冷絕艷,不染一塵,“只要將東西帶過來,她定然毫發(fā)無傷。”“你是……”陡然出現(xiàn)的人,讓夏侯命宛表現(xiàn)地激動了。花曉色卻赫然而笑,難得得諷刺:“君蘭?”君蘭?夏侯命宛暗想,他就是剛才花奴特意提到的人么?果然不同凡響。君蘭冰冷的薄唇盞出極淺極淺的笑容,眼睛里卻依舊如高山寒冰一般,冷掣骨髓:“自私的雪妖,竟也學會顧忌?!?/br>沒有同花奴一樣的仰望和尊敬,君蘭的傲骨,一如他的白衣,無論在何處,都自有一派風骨。“清凈無爭的君蘭也甘為爪牙,我的顧忌,實在不足為奇?!被〞陨湫?,“你,是來復仇嗎?”君蘭慢慢踱出幾步,連帶著他走過的大理石都變得更加冷了幾分:“我自有道理,不過,說復仇,太過了,有欲無愛,各取所需,你我皆然,前塵已過,何必令新人為難?”君蘭冷眸看了夏侯命宛一眼,又道:“他,經不起你折騰?!闭f罷,君蘭騰身一躍,如靈鳥一般,飛旋而去,不知何方。“君子如蘭……”夏侯命宛低低地說道,看著已然了無蹤跡的遠天,心內百味陳雜。花奴說,活著的,都來了。活著的是哪些人?死了的呢?“阿宛……”花曉色輕喚,他知道,他可以將花奴的話糊弄過去,但君蘭……君蘭畢竟,是一個任何人見了,都會不忍側目的人物??!“他說的,可信么?”夏侯命宛還是很擔心阿宓。“可信?!被〞陨稹?/br>“好,我們回去等?!毕暮蠲疝D身朝桑陽城內走去。花曉色忙趕上去:“阿宛,別走太快,你的傷口還沒有清理過呢!”夏侯命宛突然停下來,看著花曉色,花曉色有些不自在:“既然曾是床伴,為何又要復仇呢?”花曉色張了張嘴巴,一臉為難:“都過去了……”“也罷!”夏侯命宛繼續(xù)前行。“阿宛……那個……我虛長你那么多歲,經歷的事情自然比你多啦!要是你早點出現(xiàn),也就沒他們什么事兒了!欸……阿宛!阿宛!”花曉色著急了。“他們?”夏侯命宛沒有停下。花曉色嘆了口氣:“阿宛,不是……”“我不管他們,你只消告訴我,君蘭?!?/br>花曉色暗罵,哪個王八羔子,竟然讓君蘭也出來了:“其實吧……是君蘭勾引我,然后被我甩了,所以要報仇!”“你看上了他,可他看不上你,然后,你做了什么?”夏侯命宛一語戳破花曉色的謊言。花曉色一下子蔫了氣:“我強了他,不止一次?!?/br>夏侯命宛沒有再說話,盡管,花曉色的回答,和自己預想的,沒有多大差別。一直回到客棧,夏侯命宛都沒有再說一句話,花曉色也不敢輕易開口,像尾巴一樣,低頭跟在身后。一進客房,便有大夫在等待。是花曉色在路途中給手底下人下的吩咐。作者有話要說:☆、第24章大夫將夏侯命宛的傷口小心的處理好,又去包扎花曉色的傷口,兩人都被弄得一身藥草味兒。花曉色覺得,難聞極了!便找人來點了熏香,又上了一些果脯、糕點、酒水之類的吃食。“阿宛……”花曉色的模樣十分可憐,像是一只沒人要的流浪小貓祈求憐憫。夏侯命宛終于正眼看著花曉色,道:“都是你自作孽,就不會編好一點的謊話?!?/br>“阿宛你火眼金睛,我怎么騙得過你?”花曉色笑起來,大膽朝夏侯命宛身邊坐進了些,見夏侯命宛沒有反應,又抱住他的腰,將頭靠在夏侯命宛的肩膀邊。“花曉色……”夏侯命宛突然很傷情地喊了一聲。花曉色直起身來,問:“怎么?”“不要找別人?!币苍S從見到君蘭的那一刻,夏侯命宛才真正感覺到威脅,一種害怕失去的心情,盡管他知道,自己能給的,并不多。看到君蘭,他自己不禁自卑起來。“我只找你,阿宛?!被〞陨采钋槠饋?,一手將夏侯命宛的下巴移過來,纏綿地吻上去。一顆心,熾熱,愛濃。一顆心,膽怯,情真。翻覆的唇色,跳動的心臟,夏侯命宛終于感覺到了情,欲的激動。可一轉眼,腦子里便浮現(xiàn)出在夜分城的時候,那個瘋狂地一點都不顧及自己的花曉色。被自己驚嚇了一震,身子突然強烈的顫抖了一下,花曉色被咬到,只一笑,離開了夏侯命宛的唇,一寸一寸的,慢慢吻到了夏侯命宛的脖子,然后,在夏侯命宛的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別怕?!?/br>腰帶已經不知何時被花曉色撤掉,瘦弱的胸膛上,還留有疤痕,和新包扎的紗布。花曉色的手很熱,觸到冰冷的肌膚,像是傳遞出的火,在夏侯命宛周身蔓延。忐忑,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