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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聲都變了樣,欲拒還迎的,媚勁十足。俊杰邊在他體內(nèi)開墾,邊想,這還不是勾引?以后該把它錄下來,好好臊你,看你還認不認。這天晚上,俊杰抱著他又是翻來覆去一路狼藉,到后來遲宙實在受不了了,連求饒的力氣都沒了,只好掛在俊杰身上,任他百般弄著自己。這一仗打完,兩個人都筋疲力盡,遲宙?zhèn)冗^身躺著,雙腿都麻了,俊杰年輕溫熱的身體貼著環(huán)抱住自己,手還不罷休地在他胸前、臉上輕輕撫著。“別弄我了?!边t宙松松地抓著他的手,結(jié)果被俊杰的舌頭堵了一嘴,予取予求的樣子。俊杰重重的吮著他的鎖骨,弄出一道紅痕:“你好香啊?!?/br>遲宙哧地一笑:“老男人一個,香什么?!?/br>俊杰打了他一下屁股:“不許胡說,你一點都不老?!?/br>遲宙回頭白了他一眼,風情萬種:“傻瓜?!?/br>俊杰被勾得魂不守舍,又在他臉上亂親,含著他的嘴就吮,模模糊糊地說:“你這還不是勾引我,恩?”遲宙被弄怕了,直推他:“你別鬧了,嘴都腫了,我明天還要去北京開會呢?!?/br>俊杰愣了愣:“去多久?怎么之前都沒聽你說過?”“三四天吧,去看一個項目?!边t宙被粘得發(fā)熱,往前躲了躲,“再說了,我也不是事事都得向你報備?!?/br>俊杰一下不滿意了,手環(huán)過他的胯骨就把他往回拽,緊緊貼著剛才在他身體里搗弄的東西上,嚇得遲宙倒吸一口氣。“你不用向我報備?”俊杰懲罰似的掐了一下他的腿,遲宙悶哼一聲,不安得扭動一下,“別動,你一動我又要不行了?!?/br>這話把遲宙驚得瞪大眼睛回頭看他,啞著嗓子發(fā)抖地斥他:“你別太過分了,怎么沒完沒了的?!?/br>俊杰笑了笑,得意上了:“只因為那人是你我才這樣?!边@話一說,讓遲宙心里大動,不得已竟嘆了口氣出來。“怎么了?”俊杰問他。“沒怎么……”遲宙本不想說,但停了一兩秒還是開了口,“咱們這樣總不是辦法,你有想過以后么?”俊杰一下不說話了,遲宙緊接著又說:“你也知道,你和我之間沒什么可能,就算不說家庭,就說我們兩人之間,性別年紀都是阻力,咱們這樣不如早點……”“早點什么?”俊杰看他遲宙密長的睫毛警戒地問,“你要是想說早點了斷,我就讓你明天都出不了門?!闭f罷在他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疼得遲宙叫出聲來,讓遲宙滿肚子話也不敢說了。“你以為我是小孩玩玩具心血來潮么?你把我當什么人了?”俊杰這次說得很認真,“你不覺得自己被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束縛太久了么?”遲宙搖搖頭,說得情深意切語重心長:“你知道小敏走的時候我多難過么?那個時候我又生了場大病,其實我一點都不怕,我當時就想,這樣死了也好,一了百了。”這是遲宙第一次對別人說起那段日子:“我從小沒得過什么愛,父母早早就各自組了家庭,連過年都沒怎么見過他們來看我,我從小是奶奶帶大,奶奶身體不好,能照顧我穿衣吃飯就夠累的了,后來學壞,更沒精力管我,隨我去,大家都當我不學好,覺得我只會帶壞人,沒多久就連朋友都沒了?!边t宙說到此處,哽咽起來,“后來遇到小敏,才覺得日子不能這么過下去,才覺得自己的路自己也能選,生活都是自己過來的,所以才又復(fù)學上課,想改邪歸正。所以我的命可以是說是你jiejie給的,可是我卻沒照顧好她,沒讓她過上好日子?!?/br>“別說了?!笨〗苄奶鄣孛念^。遲宙反手蹭了蹭他的指節(jié),悲從中來:“別離這種事,真的太傷人了,我已經(jīng)沒力氣再經(jīng)歷一次了,不想再經(jīng)歷了?!?/br>俊杰掰過他的身子,深深地看著淚眼汪汪的他,直望到他眼睛里去,心疼地輕輕吻著他的眼睫:“我不會離開你的?!笨〗芫o抱著他,“絕對不會離開你的。你給我一個機會,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好不好?”遲宙心里融得一片濕熱,像要化開一樣,他想了想,終于攀上俊杰有力的臂膀,閉著眼感受著俊杰噴在脖子上的熱氣,心里默默祈禱:如果俊杰能在自己身邊快樂,他愿意用自己的余生和老天爺交換。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我本來想寫兩個人去見家長的,怎么寫著寫著他們又粘上了╮(╯▽╰)╭第10章十遲宙在北京其實待了不止三四天,因為和項目的合作方出了點分歧,多花了些功夫才重新達成一致,這一通打理完,又趕上重度的霧霾天導(dǎo)致飛機延誤,前前后后待了一個多星期。遲宙只能和俊杰用手機視頻來聊解彼此的相思之苦,俊杰又像孩子又像戀人,對遲宙撒嬌逗樂,給他講公司里的事,有時候遲宙會根據(jù)自己的經(jīng)驗給俊杰一些提點,讓俊杰在職場上適應(yīng)得很快,也很受上司的器重,兩個人亦師亦友亦情人,讓俊杰覺得他倆的關(guān)系勝過世間一切眷侶。有時候,俊杰想遲宙想得苦,會說好多葷話,遲宙從來沒感受過這么熱辣的示愛,一開始還害羞,不予理睬,但俊杰見他羞得都不敢看自己,滿臉通紅的樣子,更加心急直白起來。到后來,遲宙也被勾得索性什么都不管了,和他一起混帳起來,拿著手機DIY。之后,遲宙就會陷入長時間的矛盾和反思中,自己怎么會變成這樣?他震驚的不是自己會做這種事,而是在做這種事的時候,心中竟然生出一股難以名狀的刺激心情,難道自己本性就這樣浪蕩?!這一想就更是羞得不得了。遲宙在北京待了漫長的一個多星期后,終于回來了。他在北京多久,北京的天就灰了多久,灰得他整個人都喪氣,回到S市后重見了晴朗的天日,心情才好轉(zhuǎn)了些??〗軓男∪~那里打聽到行程,去機場接機,等了會兒,看見穿著羽絨服的遲宙口罩帽子都帶上了,從出口出來。遲宙不知俊杰在,正準備去停車場找司機,就被俊杰從背后攬住了腰。他還以為是誰這么明目張膽要在機場行竊,抓著俊杰的手一個反身把俊杰的臂膀死死扣住,俊杰毫無防備,一下被治得疼得嘶嘶直抽涼氣,遲宙定睛一看,才放了手。“哥是準備讓我領(lǐng)殘障補助么?”俊杰吃痛地轉(zhuǎn)著肩膀邊說。“倒霉孩子,”遲宙哭笑不得:“你都多大了,還玩這一套?!笔置Ψ錾峡〗艿氖直?,給他按著,關(guān)切地問:“疼不疼?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俊杰咧著嘴笑一下:“這有什么,我可瓷實了?!鞭D(zhuǎn)了轉(zhuǎn)手臂,貼著遲宙的臉耳語:“把你抱起來弄都沒事。”遲宙登時臉紅,拍了他一下,又白了他一眼,俊杰被他弄得半邊酥麻,心都急得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