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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這樣好整以暇,可是氣勢實在太過強(qiáng)橫,強(qiáng)橫到讓她覺得毛骨悚然。她眼角紅得更加厲害了,仿佛因為恐懼而充血。“殿下……我,我家里還有一個弟弟,對不起,我、我真的什么都沒有看到,對不起、對不起……”尤萊亞眼角抽了抽。其實他沒有他看上去那么冰涼,他平時那么風(fēng)流紈绔的樣子倒也不全是假的,所以和他心中某些極致的涼薄比起來,他心中也有積分極致的心軟。他看著兄長的笑容,捏了捏太陽xue:“……算了吧?!?/br>斐迪南亞看了他一眼。尤萊亞好整以暇地從藤椅上站起來,和斐迪南亞不同,他蹲下身來幫年輕的侍女收拾掉了最后的兩片。“別害怕寶貝兒,又不是吃人的怪獸,”他伸出手指摸了摸侍女的頭,“但是,你不會說出去的對嗎,乖孩子?!?/br>侍女的眼淚刷得一下落了下來,拼命地點頭:“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我……尤萊亞殿下……”尤萊亞嘖嘖了兩聲人,讓她退下去了,并且告訴她不要讓任何人進(jìn)來。不過這期間其實他更側(cè)重于斐迪南亞的態(tài)度,如果斐迪南亞叫停,他也不知道該如何阻止這個幾乎沒什么人性的兄長。然而這一次斐迪南亞還真的沒有阻止他。尤萊亞還覺得有點神奇,斐迪南亞也不知道是怎么長大的,竟然比他這個皇室的私生子還要喪心病狂兩分。今天竟然性情大變,尤萊亞不覺得對方會改本性,反而覺得有點驚悚。于是他下意識地伸出手指摸上了對方的額頭。“哦,沒病啊。”他似乎頗為可惜地嘆了口氣。斐迪南亞:“……”斐迪南亞手一橫將尤萊亞直接攔腰抱起,這里是尤萊亞的下午茶休息所,不僅有漂亮的下午茶小花園家藤椅,還有一張相當(dāng)柔軟舒適的大床——以前是沒有的,但是后來斐迪南亞也喜歡來這兒之后就有了。理由非常簡單,顯然完全可以自由想象。一事畢后尤萊亞腰顫得厲害,眼神有些對不住焦地看著頭頂。頭頂很漂亮,都是用綠色的藤蔓搭成的空中景致。“在想什么?”尤萊亞其實沒想什么,這種事情過后總會有一瞬間的自我厭棄感,俗稱“賢者時間”,下半身思考的雄性生物在解決下半身的問題之后通常都會忍不住正經(jīng)那么一小會兒。不管斐迪南亞有沒有,反正他有。但是他的腦海卻忽然閃過了什么,忍不住問道:“我在想沈之繁。”斐迪南亞正把玩著他的發(fā),揚了揚眉,一條腿又霸道地搭在對方身上:“你想他?”尤萊亞殿下翻了一個優(yōu)雅的白眼:“我在想你和他的關(guān)系?!?/br>“呵,吃醋了啊,”斐迪南亞笑了笑,他伸出手拍了拍尤萊亞的臀部,“寶貝兒你和他可不一樣。”尤萊亞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賢者時間”的緣故忍不住對斐迪南亞的碰觸皺了皺眉:“你以前沒有告訴過我?!?/br>斐迪南亞轉(zhuǎn)著眼睛思考了一下:“他本來是我養(yǎng)了很多年的一把刀?!?/br>尤萊亞斜著眼睛看他。“你不一樣,”斐迪南亞很快轉(zhuǎn)過話題,“你是我養(yǎng)了很多年的嗯……屁股?!?/br>尤萊亞:“……”就算是開玩笑偶爾也想宰了他哥。他重重地嘆了口氣,竟然覺得有一絲好笑。偌大的家族里,偌大的皇宮內(nèi)。兄弟不是兄弟,兄妹不是兄妹。都什么玩意兒。第43章易佳的秘密(2)他動了動腿,腿間依然有點黏膩的濕潤,股間依然有揮之不去的異物感,這讓他整個人的身體四肢都酥軟了下來。他慵懶地躺在一側(cè),抬頭看著正坐在床上忙著處理要務(wù)的兄長。對方嚴(yán)肅的時候相當(dāng)?shù)厝四9窐?,不是騙人的。他辦公時會戴上一副黑框眼鏡,這取源于他的視力不太行,再配上后面束起的淡金色長發(fā),明明躺在床上不久前還剛結(jié)束一場*|,現(xiàn)在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鉆研神典的學(xué)士。再加點金光都快成天使了。尤萊亞對這種道貌岸然的行為是很嗤之以鼻的,畢竟他就很表里如一,不正經(jīng)就不正經(jīng),非得把自己弄得圣潔無比。這不就是當(dāng)了那啥又立牌坊的。“看我干什么,”斐迪南亞頭也不抬,他說話溫和,但是聲音鏗鏘有力,和他的外表一樣自帶正義的圣潔光環(huán)一樣,“又想挨cao了嗎?”尤萊亞:“……”就是說出來的話比較不堪入目。斐迪南亞假正經(jīng)的樣子很有趣,這讓尤萊亞忍不住伸出一條腿去撩撥對方,他的腿很長很白也很直,正如同他這個人一樣,不過好在他的腿只是一雙漂亮的腿,而沒有帶著那種常駐的戾氣。斐迪南亞拿起手中的文件,然后起了身,慢條斯理地開始穿衣服,他穿衣服的樣子也很優(yōu)雅,像是遵循一道精美細(xì)致的程序。扣上最后一粒紐扣的時候他頭也不回地開門走了:“再見寶貝兒,雖然很想一直待在你的床上,可惜這個世界總是分外不解風(fēng)情?!?/br>說完他倒是停了停,回頭沖尤萊亞做了一個飛吻的動作。尤萊亞覺得無趣地收回腿,空蕩蕩的額被窩里一下子涼了不少。他嘴里下意識地隨便罵了一兩句句也沒有再說什么,大概是習(xí)慣了對方的拔吊無情。可是他的手指又微微地收緊了,嘴唇也抿成一條直線,眼神依然無對焦地望著空中的景致,艷麗的眉目竟然有了兩分蒼白的錯覺。這意味著他的心情非常不好。斐迪南亞大部分時候都是做完就走人的。他們親昵的時間并不長,但是這種畸形的關(guān)系保持得倒是挺長的……尤萊亞恍惚間都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不記得他們第一次做|愛的時候的場景了。是誰引誘的誰來著。……易佳喝了口水,又鎮(zhèn)靜了一些。她撩起了一邊的發(fā)絲,眉頭依然皺緊。“昨天我和她晚上七點出的門,本來她一直在擔(dān)憂你的事情,但是后來她說沒事了,正好外面在過節(jié),我們就打算出去鬧一鬧?!?/br>沈之繁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神情很難看:“……是的,我大概就是那個時候告訴她的?!?/br>“原本我們是打算早點回來的,”易佳用手撐著額頭,睫毛輕顫,“可是出了點意外,我……我沒有看住她,是我的錯。”沈之繁心亂如麻,也顧不上去安慰這位易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我們本來住在外面的旅館,”她的手指捏得發(fā)白,“因為今天是她生日,我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