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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要見他?可以,除非你死,也許到時候,小萌物看在叔侄一場的情分上會給你獻(xiàn)一束花,當(dāng)然,前提是得某人同意才行?!?/br>文向南瞳孔緊縮:“文氏是他爸爸一手創(chuàng)建的……”翟弋問趙飛:“小飛飛,本少可以揍人嗎?”趙飛無視那聲“小飛飛”,瞅了瞅左上方的監(jiān)控,點(diǎn)頭:“可以!”他話音剛落,啪,翟弋一巴掌甩上了文向南的臉,“這一掌是我替小萌物打你的,我估計他也不屑揍你,免得臟了他的手。”啪,第二掌,“這是我替某人揍的,他更不屑看你一眼?!?/br>啪,第三掌,“這是我替我自己揍你的,本少冰清玉潔,居然揍了你這么個玩意兒,簡直對不起我自己?!?/br>監(jiān)控前的警官看得目瞪口呆,喃喃自語:“哎喲,監(jiān)控出了故障了,這一段掐了,都什么亂七八糟的。”翟弋打累了,靠在椅子上直揉手,揍人這種粗暴的事兒果然不適合四少,氣質(zhì)都?xì)Я恕?/br>文向南被打笑了:“都說四少性情中人,當(dāng)初是我有眼無珠啊?!?/br>翟弋眨眨眼:“你可別誤會,我不是因?yàn)槟惝?dāng)初站我大哥那邊才故意來揍你的,我純粹是因?yàn)槟闾珢盒牧耍瑦盒牡帽旧俨粊碜崮阋活D就感覺這手都白長了,不好意思哈。”“我惡心?我做什么了?我沒有碰他,更沒有強(qiáng)他,我只是在心里……”“夠了,你是沒有碰他,那是因?yàn)槲木斑€不夠衰,你敢說你不是在等著文景自暴自棄主動爬上你的床?文向南,可惜呀,玩鷹的人被鷹啄瞎眼這種事兒自古以來都有,是你自己太自以為是?!?/br>文向南喃喃道:“我會幫他照顧濤濤,只要他愿意陪我,不見任何人,只是我的?!?/br>“你想太多了?!?/br>文向南突然激動了一下:“我要見小景,你叫他來,我有話問他!”翟弋撇撇嘴:“這個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承認(rèn)小萌物的父母是被你害死的,我就讓他來見你,怎么樣?”文向南冷笑。“嘖嘖,真沒勁,本少在這里警方又不敢監(jiān)聽,你怕什么?”文向南知道秦牧不會讓他見文景,他也清楚,進(jìn)了拘留所,他出去的幾率就幾乎為零。這個時候他不禁懊悔,當(dāng)年把文景送上秦牧的床簡直大錯特錯。文景是個尤物,輕而易舉就掰彎了秦牧,這個讓他沒料到,更沒想到的是,文景隱忍這些年,居然就是為了對付他。在他的計劃中,文景在Z市呆不下去,后面在C市也會呆不下去,換任何地方他都呆不下去,加上濤濤的病,他遲早會回到他的身邊……可惜,文景抓住了秦牧!早在蘇晉安倒霉的時候他就應(yīng)該有所警覺的,只是那個時候他一心籌備公司上市,實(shí)在沒有多余的精力去查文景和秦牧的關(guān)系,不過就算他查,肯定也百搭,因?yàn)閺囊婚_始,他就錯了。出來混總是要還的。繳納了稅款和罰款后,文氏無異于雪上加霜,文向南老婆已經(jīng)顧不得打擊小三,換她坐鎮(zhèn)公司,但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因?yàn)闆]有資金,許多項(xiàng)目被迫停止運(yùn)轉(zhuǎn),更要命的是,公司幾個高管集體辭職,文氏內(nèi)部越來越混亂。秦牧吞并文氏,指日可待。期間文向南老婆弄到了文景的新號碼,文景一律拒接,據(jù)說還找了人當(dāng)說客,不過那些說客被人半路攔截,文景的日子過得平靜又安逸。當(dāng)文氏被秦氏收購的消息傳到文景的耳朵時,已經(jīng)進(jìn)入深秋。濤濤這幾個月長的很快,去年的褲子短了一截,放假的時候,文景帶著濤濤進(jìn)行了一次大采購。……文向南不可能只被判五年,這不是文景要的結(jié)局,也不是秦牧要的結(jié)局。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不拖沓,秦牧是怎么吞并文氏的我就不細(xì)寫了,反正就那么一回事,你們都比我懂嘛。謝謝小白和楓的地雷,米粉的手雷,愛你們,今天差不多四千字,哈哈,等著上架大更。☆、036復(fù)仇接下來,秦牧要對付的是文向南。又過了一段時間,四年前的案子重新被人提起,只要有證據(jù)出現(xiàn),檢察院會重新立案。文景知道秦牧這是不打算讓文向南從監(jiān)獄出來了,他讓段昊配合秦牧的人,于是段昊就特別“配合”的把他這幾年收集到的證據(jù),不管有用沒有一股腦兒擺了出來,在某些力量的推動下,四年前的車禍案被人重新挖出來,伴隨著一支錄音筆的出現(xiàn),車禍意外升級為蓄意謀殺,案子“順理成章”的交到了段昊手里,文向南被列為頭號嫌疑人。后來文景才知道,文向南老婆手里的東西就是那支錄音筆,不知道秦牧是怎么弄到手的。這時他才想明白,秦牧肯定一早就把錄音筆弄到手了,所以文向南的老婆才會撤銷離婚起訴,跟文向南一條心。錄音內(nèi)容就是文向南與文向東的律師合謀改遺囑,錄這段話的人是文向南以前特別信任的小舅子。文景知道他二嬸那個女人,自私自利,尤其不能容忍小三,估計當(dāng)時讓她弟弟偷偷錄音是為了好拿捏文向南,只是誰曾想這成了文向南罪惡敗露的關(guān)鍵證據(jù)。由此也可見秦牧心機(jī)之深,手里明明捏了一個可以一早就把文向南打敗的東西,就為了先吞并文氏,他硬是沒把錄音筆亮出來。如果他一早把錄音筆亮出來,文氏的結(jié)局還真不一定,文景有可能得到一個空殼子公司。而他先吞并文氏,再把當(dāng)年的案子翻出來,文氏已經(jīng)易了主,這個還真不好辦了。不過這個對文景來說無所謂,因?yàn)樗麎焊鶅壕蜎]想過要回公司。只是,僅憑錄音當(dāng)然不能指證文向南謀殺,最多只能證明他篡改文向東的遺囑,所以他仍只是有謀殺嫌疑。文景要的是殺人償命,就算這個時候讓王叔出來指證也不行,證據(jù)還是不夠。又一個禮拜一,文景接到Z市警方的電話,要他回去一趟,文景帶上了王叔。段昊親自開車來接,王叔還不能曝光,段昊把王叔安置在他自己家。段昊住的地方是普通小區(qū)的普通單元樓,兩室兩廳,安置好王叔,段昊又送文景去酒店開了房。不是文景不能住段昊那里,他是不想給段昊惹麻煩。這讓段昊有點(diǎn)受傷,文景沒有解釋,不過這家伙也沒讓這個困擾多久。“那個律師你應(yīng)該認(rèn)識,我們已經(jīng)給美國那邊去了文件,過段時間就會把他引渡回國?!倍侮坏?。文景看起來特別平靜,“有你在,我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br>“是有秦總在吧?他的手段真是……趙飛告訴我,他們已經(jīng)有你家司機(jī)家人的消息了,希望那邊會傳來好消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