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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陳悅就突然沒來上班,只是寄來了一封辭職信,對此人事部門很惱火。”蔣平的話,說得眾人心中領(lǐng)會——估計,那時候陳悅就已經(jīng)死了吧。“等一下?!卑子裉猛蝗粏?,“照這么說,陳悅在警局上班的時候,王悅正用陳悅的身份在報社工作。”“沒有被發(fā)現(xiàn)?”公孫也覺得很特別。“也不是不可能的?!笔Y平道,“我調(diào)查來一下,那家報社規(guī)模小,且陳悅是實習(xí)生待遇,寫專欄也是他義務(wù)的?!?/br>“署名‘陳悅’的第一篇報道就是剛才你們看到的那篇,但是在事情發(fā)生的一個月之后才刊登的。”蔣平道。“一個月之后……”展昭點了點頭,又問,“在警局工作那個陳悅,社會關(guān)系怎么樣?”蔣平笑了笑,“我找見過他的警察問過了,他們都記得他有個女朋友,貌似叫‘小王’,也有人聽陳悅樂打電話的時候叫過‘悅悅’什么的。但是他女友沒來過警局,陳悅和警局的同事一起吃飯,她也都沒到過場,所以所有人都沒見過她?!?/br>“很謹(jǐn)慎?!卑子裉玫吐暤?,“看來是蓄謀已久的?!?/br>“我猜那個過程是?!惫珜O倒是也推理了一回,“王悅先對SCI和犯罪心理學(xué)著迷,之后她可能到警局附近轉(zhuǎn)悠或者什么的,發(fā)現(xiàn)了陳悅這個人的存在,于是就跟他談起了戀愛,輕而易舉地就得到了陳悅的信任,弄到了他的假身份。陳悅估計還幫她影印了很多SCI的警局內(nèi)部檔案,所以她才會有那么多的調(diào)查資料?!?/br>“如果這么說的話,那個撞死的許強(qiáng)也是用的假身份……他倆是原本就認(rèn)識,還是只是一個巧合?”“當(dāng)時鑒識科從地下室的墻壁上提取了五個不同人的指紋?!笔Y平道,“我剛才讓鑒識科的人,將陳悅分別給警局和報社的兩份檔案提取了一下指紋。鑒識課的人很成功地從兩份簡歷上提取了幾組指紋,我們一比較之后,發(fā)現(xiàn)陳悅在報社那份簡歷上的一組指紋,同地下室墻體上的一組指紋相吻合。陳悅在警局那份簡歷上的指紋,同地下室資料上的一組指紋相吻合,但是沒有在墻壁上留下指紋。我查了一下,都是一些影印的關(guān)于SCI案件的相關(guān)資料。而最奇怪的是,兩份同樣屬于陳悅的簡歷上,卻沒有找到一樣的指紋。另外我又用王悅的指紋對比了一下,發(fā)現(xiàn)陳悅交給報社的雜志上那組和墻壁上相同的指紋,正是王悅的?!?/br>“于是證明了我們的推斷是正確的。”白玉堂道,“本來她的指紋在地下室出現(xiàn)也不奇怪,畢竟她說她全都翻看過,可是現(xiàn)在看來……我們已經(jīng)有確鑿的證據(jù)可以逮捕她了?!?/br>展昭點點頭,“她這一人分飾二角的手段還真高明,只是她應(yīng)該千算萬算都沒算到,臉會被趙爵畫出來。”白玉堂拿出電話,“馬漢和趙虎正好去村里調(diào)查,直接叫他倆把人抓回來吧。”可是還沒來得及撥通,電話卻是響了起來,來電的正好是馬漢和趙虎。白玉堂接通,還沒來得及說話,那頭趙虎的聲音就傳來,“隊長,王悅死了?!?/br>白玉堂一皺眉,看了展昭一眼。展昭接受到白玉堂的眼神,心中有數(shù),所謂怕什么來什么。“她怎么死的?”白玉堂問。“無齒膠囊。”趙虎低聲道,“死在家里的書桌上?!?/br>眾人嘆氣……又來了。同時,另一部電話也響了起來。展昭看著口袋里一直亮的手機(jī),皺眉。白玉堂將手機(jī)拿出來放到桌上按免提,那是之前郵寄到警局的,兇手給的電話。“這一次走的有些慢啊,而且損失慘重?!蹦穷^,傳來了愉悅的笑聲,雖然聲音通過變聲器變得有些詭異,但笑意明顯。“這是我的第二顆棋子,還滿意否?”白玉堂微微皺眉,展昭則是輕輕地摸著下巴——第二顆棋子?“她是不是也很無恥?”對方笑著問,“無齒膠囊就是設(shè)計給這種人的。還有三顆棋子,SCI的諸位精英們,抓把勁啊。哈哈哈?!睂Ψ叫Φ玫靡猓敖裉炀偷竭@兒,對了,保重身體啊,展博士?!?/br>說完,伴隨著笑聲的余韻,電話被掛斷。白玉堂看了看展昭,果然……那貓一臉踩到狗屎的表情。包拯來氣,“究竟是什么人?!”“第二顆棋子。”展昭則是皺眉,“似乎第一顆棋子是雙腿癱瘓的李睿,而第二顆棋子就是這個人格扮演的王悅。”“頭。”蔣平在那頭也聽到了對話,cao作了一下電腦后,對眾人說,“李睿的指紋也在墻壁上?!?/br>“李睿需要靠輪椅才能行動,是怎么進(jìn)入那個地下室的?”白玉堂不解,“而且還沒被發(fā)現(xiàn)?!?/br>“那個地下室,應(yīng)該是給我們的提示而已吧。”展昭道,“包括指紋都是留給我們的線索,好讓我們順著這個方向調(diào)查,從而對方可以享受比我們快一步的愉悅?!?/br>“可是王悅還有跟蹤的車輛做提示,第三顆棋子連提示都沒有?!卑遵Y喪氣,這次的對手顯然籌劃了很多年要對付SCI,如此的心思縝密計劃周詳。“提示也不是沒有。”白玉堂問展昭,“恐怕就是那個在王悅家附近出現(xiàn)多次的,有胎記的男人吧?!?/br>展昭點點頭,正思考,一旁白馳突然戳了戳他,示意他,看門口。眾人轉(zhuǎn)臉看門外,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就見趙爵鬼氣森森地趴在門框上,探著半個頭,一雙眼睛盯著桌上那個兇手寄過來的手機(jī)看著,整個眼瞳烏黑烏黑的,。眾人都下意識地拍胸口——好可怕,趙爵啥情況?趙爵慢慢地走了進(jìn)來,伸手拿起那部手機(jī),按了幾下,似乎是回?fù)堋?/br>沒一會兒,電話還真的通了,剛才那個聲音傳來,“有不明白的地方么?還是想要提示?”眾人都看著趙爵。良久,就聽趙爵說了一句,“你竟然還活著。”……眾人一愣——認(rèn)識?!連包拯都皺眉看趙爵。那頭沉默了良久,隨后傳來了一聲冷笑,“好久不見了!你在指導(dǎo)小朋友們破案么?”“屁?!闭拐讶滩蛔砹艘痪?。“呵呵?!睂Ψ斤@得很自信,“就算有你的幫忙,也無所謂……”“呵呵?”趙爵模仿著對方的笑聲也笑了笑,“你在害怕么?想到我你會尿褲子吧?”對方不語,但似乎能聽到氣息加重的聲音。“還真不需要我?guī)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