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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算命的說我跟對面禮部尚書家閨女有緣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

分卷閱讀16

    他想,自己得好好考慮。

這一考慮,他就去了營地的倉庫。這里不止有糧草兵器,還有從一些不守規(guī)矩的兵卒那兒收繳來的一些艷書。

覃唯在那堆積灰的艷書里翻撿半天,皺緊了眉頭,他實在不知道從哪本看起。不過沒想到的是,他在這里挑挑選選,反而把一張不知原先夾在哪本里的紙片抖了出來。他展開一看愣住了:這張紙赫然是一張春宮圖,才只一尺見方的紙片上畫滿了足足二十個場景,都是兩個男人的那檔子事兒。

覃唯傻了。

53.這夜覃唯是如何輾轉(zhuǎn)反側(cè),金初陽仍然不知,他只是疑惑怎么覃唯今天又換了身衣服——要知道這是在邊關(guān),幾萬兵卒就靠著那么一條小河溝,要每個人都天天洗衣服,這水估計也渾得沒法喝了。

覃唯哪有心思考慮什么衣服和水,他實在為連續(xù)兩天的夢境心力交瘁:昨晚他又夢見了金初陽,可這次卻沒有在脫衣服的地方戛然而止,而是沿著那張龍陽春宮圖上的劇情挨著來了一遍。

這一整日,他都精神恍惚,每次看到金初陽,都覺得對方身上的衣服蕩然無存,而對方因為他的注目投過來的疑惑而懵懂的視線,也讓覃唯聯(lián)想到了那張圖。

覃唯心道:這下完了,自己真成斷袖了。

金初陽向他投去了關(guān)懷的眼神,覃唯卻渾然不覺,在心里天人交戰(zhàn)著:斷袖到底是好也不好?

大概是那張春宮圖給覃唯的印象太過深刻,后來幾天他再次夢見里頭的場景已經(jīng)泰然自若了:斷袖就斷袖,誰還有膽子說我閑話不成?

金初陽當(dāng)然不知道覃唯這兩天總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自己是什么緣故,心說難道自己想走的念頭表現(xiàn)得這般外露么?

于是他也不準(zhǔn)備再遮掩,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覃哥,我有些想家了……”

本以為覃唯會反對,或者答應(yīng)分床,沒想到覃唯點點頭道:“也是時候回趟越城了?!?/br>
金初陽不禁道:“那你離了我,若是又昏過去怎么辦?”

覃唯難得展顏:“誰說讓你單獨回去了?”

兩人共處數(shù)月,見到覃唯的笑模樣實在屈指可數(shù),不過金初陽必須承認(rèn),這人笑起來可比他棺材臉的樣子看著順眼多了。不過他這話里的意思?

十來天后,接到辰帝首肯的消息,兩人才喬裝改扮成一對去越城尋親的兄弟,從營地悄悄出發(fā)。

金初陽坐在馬上,身后是覃唯,他被覃唯握著韁繩的手半圈在懷里,仍然難以置信:“咱們……就這樣走了?那軍營的事務(wù)怎么辦?”

走之前才用對方騎術(shù)不精的借口勸了金初陽跟自己共乘一匹,覃唯如今如愿以償,心神稍有不穩(wěn),便松懈了,沒來得及立刻回答對方,隔了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佯作沉穩(wěn)道:“無妨,如今北煉元氣大傷,估摸著也無甚要緊事。我跟陛下上書時也提到了這點,想必正因如此他才同意的。況且營地還有李都尉他們呢,我只消失個把月,也沒什么放心不下的。”

覃唯這次不是回去述職,而是特意請的“探親假”,所以到了越城,就直接回了長樂巷。這一路風(fēng)餐露宿談不上,不過也算辛苦,要知道金初陽一開始是被老道的法術(shù)直接帶去了邊關(guān),那遭過這等罪。覃唯一面自責(zé),一面也有些動容:當(dāng)初他來的時候莫非也是如此?不論私情,對方單單為了當(dāng)年的一條手鏈的情誼就千里迢迢過去照顧自己,就足夠讓覃唯動容。當(dāng)初只當(dāng)是兄弟之情,可這些日子受了些“點撥”,覃唯仿佛開了竅似的,有了些新感觸:以前只覺得自己對情愛之事相當(dāng)?shù)。扇缃窨磥?,跟金初陽之間經(jīng)歷生死的情誼怕是比他從前想象中的男女之情還要濃一些。

作者有話要說:  時間關(guān)系,需要趕緊完結(jié)了

☆、第十三章

54.金無用這日還在禮部處理公務(wù),聽家里來報說金初陽突然回來,連忙跟底下人打了個招呼,就叫了馬車回去。萬萬沒想到,路上遇見了覃思的轎子。聽到前面車夫的報告,金無用掀開轎簾看了眼,果然是覃思,他連忙吩咐車夫趕路,好搶在那老匹夫前頭。

覃思這個點回府跟金無用其實是同樣遭遇,覃夫人也派了人來報信,讓他趕緊回去,想他兢兢業(yè)業(yè)工作這么多年,少有的幾次遲到早退都是因為夫人,實在有點慚愧。當(dāng)然他心里是這么想,不過臉上倒是面無表情的,讓底下的人都自覺地閉緊嘴不敢說他閑話。從這點來看,覃唯跟他倒真是親生父子。

白日里兩人各回各家倒是沒什么妨礙,但是天一擦黑,金初陽心里就不大踏實,連那些邊關(guān)吃不到的豐盛晚餐擺在桌上,都提不起他多少胃口,隔一會兒看一眼門外。

金家?guī)讉€姑娘都嫁了出去,桌上就他們?nèi)齻€人,金夫人不住往兒子碗里夾菜,卻見他沒動幾筷子,忍不住擔(dān)心道:“怎么,可有哪里不適?還是水土不服?哎我可憐的兒,瞧這一去幾個月把你瘦成什么樣了,人黑了,衣服也肥了……”聽著金夫人跟剛見面那會兒一樣嘮叨起兒子的變化,金無用難得沒嫌她多話,也住了筷子,看向兒子,這一仔細(xì)看更加心疼:瞧瞧,自家細(xì)皮嫩rou的兒子現(xiàn)在簡直像個做慣農(nóng)活的山里娃。

不同于金家的和睦溫馨,覃家這邊要靜謐很多。覃思?xì)v來要求食不言寢不語,飯桌上除了互相夾幾筷子菜,再沒多少交流,一老一少兩個棺材臉簡直一個模子倒出來的,嚴(yán)肅得很。還是覃夫人打破了寂靜的氛圍,給兒子夾了筷子菜,道:“多吃點,聽說邊關(guān)一年吃不到幾回青菜,趁著回家多吃點?!?/br>
覃唯點點頭謝過娘親,乖乖吃了下去。

覃思還是沒動靜,覃夫人在桌底下踩了他一腳,瞪他一眼:兒子難得回來一次,不好好跟他聊聊?

覃思吃痛,面皮抽了抽,擱下碗筷,道:“上次你往家寄信,說要跟金初陽提親的事,是怎么回事?”

覃唯嘴里咀嚼的動作慢了幾分,等他咽下飯團(tuán),才道:“就是字面意思?!?/br>
覃思眉頭皺起:“何意?我后來寫信告訴你那是個小子,這信你收到了么?”

覃唯點點頭:“收到了,爹,不瞞您說,我這次回來正是為了此事,還要請您再替兒提一次親?!?/br>
覃思看他神色不似作偽,難以置信道:“什么?”

55.先不管覃府那邊因為覃唯的話多么雞飛狗跳,金府這邊隔了條街,倒是不受此風(fēng)波影響。金初陽勉強(qiáng)振作精神吃了飯,然后推說自己太累,回了屋。只是看了一晚的書都心神不寧,生怕因為分開,覃唯今晚又出事。這么忐忑了整晚,他剛要吹滅燭火,就聽見了輕微的敲門聲。

金初陽本以為是父母,打開門一看,竟然是覃唯。他十分詫異:“你怎么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