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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還有充滿溫度的身體,顧潤言不可置信的道:“阿銘,是你嗎?”“是我。”方銘哽咽道。這次是真的,以前夢見時他都不會回應(yīng)自己,他的身體也是冰冷的。顧潤言驚喜的轉(zhuǎn)過頭,反手把方銘抱在了自己懷里,很用勁,似乎要揉到他的血骨里。輕聲喃喃道:“阿銘,你回來了,真好,我好想你,你知道嗎?我在夢里常常夢見你,可是那個阿銘沒有溫度,只會冷冷的看著我!”語氣里滿是思念,聲音很是沙啞。接著又委屈道:“阿銘,我還以為你再也不會回來了。”方銘只是抱緊了他,予以安慰,這個男人是那么的強(qiáng)大,竟然也有這么無助的一面。顧潤言捧著方銘的臉小心翼翼道:“你還會離開嗎?”“不會了?!笨粗櫇櫻匝壑械幕嫉没际?,還有那濃重的愛意,方銘再次流出了眼淚。他父母死后他就再也沒有哭過了,今天,因?yàn)檫@個男人,他再次哭了。顧潤言很是心疼,吻上了方銘的眼淚,把它輕輕的舔沒了,嘴角在他的臉上摩挲,很是貪念方銘的味道。過了一會兒,很是霸氣的說道:“阿銘是我的,我不讓你哭,你哭,我這兒會很疼?!闭f完把方銘的手放到了自己心口,眼中滿含深情。可是沒過兩秒,他的手卻移向了胃,眉毛皺起,臉色漸漸變白。方銘看見這個□□,很是擔(dān)心的道:“言,你怎么了?”顧潤言吸了吸氣,不想方銘擔(dān)心,安慰道:“沒什么事,只是胃有些疼?!彼麖能姷臅r候由于出任務(wù),經(jīng)常餓一頓,飽一頓,有時幾天不吃不喝,胃本來就有些不好了,本來離開軍營后,調(diào)經(jīng)過理恢復(fù)了不少,最近因?yàn)榉姐懀謬?yán)重了。方銘很是自責(zé),急忙問道:“藥呢,有沒有藥?”“有,在左邊下面的第一個抽屜?!鳖櫇櫻匀掏凑f道,這他還忍的住,比這更難受的時候多的去了,但是為了方銘陪著自己,他還是要表現(xiàn)出一副很痛的樣子。方銘連忙打開抽屜,拿出了藥,便要離開為他倒水,卻被顧潤言拉住了,他不敢放手,怕一放手他又不見了,方銘也知道他所想的,在他額頭印下一個吻,道:“乖,我去倒杯水就過來,你那么難受,得吃藥!”溫和的語氣但意思很堅(jiān)決。顧潤言這才依依不舍放了手,眼睛眨都不敢眨的盯著方銘不放。方銘用冷水熱水參著讓它變成了溫水,走了過來,倒出一粒藥,讓顧潤言吃下,顧潤言和著水很快便把藥咽下,又拽著方銘不放。這么過了一會兒,看著顧潤言的臉色好了不少,方銘輕聲問道:“要不,去吃點(diǎn)東西?”顧潤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牽著方銘的手下了樓,心中很是滿足。到了停車場,方銘開車,顧潤言坐的副駕。“要去哪里吃?”方銘問道。“回家?!鳖櫇櫻缘馈?/br>“不行,你得去吃東西!”方銘堅(jiān)決拒絕。“我自己做?!?/br>“不行,你不舒服,怎么做?”方銘眼含憂慮。可是顧潤言很是堅(jiān)決,他拗不過,只好同意,在顧潤言的指路下,他開車去了他家。顧潤言住在望月別墅區(qū),離公司不是很遠(yuǎn),開車半個小時就到了。開車進(jìn)去,方銘覺得這片別墅的安保系統(tǒng)很是不錯,這兒應(yīng)該挺安全的。到了顧潤言的別墅,顧潤言打開大門,兩人并肩走了進(jìn)去,進(jìn)了們,方銘把顧潤言按在了沙發(fā)上,道:“家里有米嗎?”“有,在廚房的柜子里。”方銘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你在這坐著,我去給你熬粥!”他唯一會的就是熬粥了,熬得還不錯。方銘將顧潤言按在了沙發(fā)上,走向冰箱,看了看里面似乎只有一包銀耳,便取了出來,走向了廚房。淘米,洗銀耳,然后放好水后,把它放在砂鍋上煮著。走了出去,坐在了顧潤言的身邊,道:“我已經(jīng)在煮了!等會好了再端出來!”顧潤言嗯了聲,眼神一直貪婪的看著身邊的人。方銘被他注視的有些無措,時不時去廚房看一下,調(diào)一下火力,大約半個小時后,粥熬好了,方銘舀到碗里,端了出來。看著顧潤言的樣子,嘆息一聲,認(rèn)命的坐在他旁邊喂了起來,他喂一口,吹了吹,很快一碗粥就進(jìn)了顧潤言的肚子,方銘又舀了半碗,繼續(xù)喂完了,顧潤言胃不太舒服,不能吃太多,最多就吃這么多。看見方銘進(jìn)了廚房,洗碗筷,顧潤言神色很是饜足。待到弄好后,方銘走了出來,坐在了顧潤言身邊,道:“很晚了,我該回去了,你在家好好休息?!闭f完就起身打算離開了。☆、得寸進(jìn)尺他剛站起來,就被顧潤言拉住了手,正是方銘端粥的那只,方銘縮了縮手,顧潤言看向方銘的手,見手的指節(jié)有些紅腫,有些后悔讓他喂自己粥,應(yīng)該是粥太燙,一直端著碗,所以燙傷了,他有些懊悔道:“很疼吧!我應(yīng)該自己喝粥的!”說完吹了吹方銘的手,又吻了吻。“沒事!是我皮膚的問題,太敏感!其實(shí)不怎么疼的!”方銘解釋道。聽方銘說完,顧潤言還是不放心,拿來藥膏擦了擦,將藥膏收好,很是可憐兮兮對著方銘說道:“你是不是又想離開了,可我不想你離開,我害怕,會睡不著。”緊緊拉著方銘的手。方銘看他的表情很是無語,跟個要被拋棄的小孩一樣,但他確實(shí)抵御不了這個表情,道:“好,我留下,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你總得去洗澡吧!”顧潤言去沖了個澡,洗了個頭,精神好上不少,很快就從浴室出來了,看見方銘坐在沙發(fā)上,放下心來。方銘聽見了腳步聲,回身看見很是清爽的顧潤言道:“你的睡衣在哪兒,我得先換一下?!?/br>“在我臥室。”顧潤言提腿打算帶方銘去他臥室,方銘看見他濕漉漉的頭發(fā),道:“你先把頭發(fā)吹干,等下再去拿!”顧潤言依言停下腳步,去柜子了取出吹風(fēng)機(jī),還看了方銘兩眼,見方銘無動于衷,才插上插座吹起頭發(fā),方銘看他精神不錯的樣子,壓根沒搭理,男人,要寵的適度,不然得寸進(jìn)尺,遲早自己遭罪。吹干頭發(fā)后顧潤言帶著方銘去了他的臥室,找了一件他之前的睡衣,這房子是他姑姑在他小時候就送給他的,所以還有他學(xué)生時候的睡衣,他現(xiàn)在的睡衣對方銘來說,太大了。方銘叫他出去,把睡衣?lián)Q好,又把自己的衣服疊好抱著打算去客房睡,打開了顧潤言的房門,見顧潤言一直站在門口,說道:“我去客房睡,你進(jìn)去睡吧!”“不要,我要你陪我一起睡!”顧潤言的語氣很是堅(jiān)決。兩人僵持在門口,最后還是方銘妥協(xié)了,他想,自己已經(jīng)選擇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