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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我們請王齊導(dǎo)演說說這么給票的理由。” 話筒遞到王齊手里,他不慌不忙地指著大屏的票數(shù)解釋, “首先我對我們這次的作品很有信心, 其次, 蘇然的表現(xiàn)很出色,可以說是大大出乎了我和柳老師的意料,這個票數(shù)可能有人覺得不太公平,但是我在心里計算了很多種可能性, 覺得這樣分配,能使我的兩位編劇,最大可能地同時越過半決賽,直接晉級?!?/br> 蘇然盯著屏幕上的票數(shù),王齊說得很對,只要觀眾投票數(shù)最低的第四組不出現(xiàn)極端票數(shù),也就是用全部的100票死保一人的戰(zhàn)術(shù),那她和柳辛云會直接晉級。 事情果然在王齊的預(yù)料中,蘇然最后以6票的優(yōu)勢,領(lǐng)先第五名成功晉級半決賽,與她一起的還有柳辛云、岑清以及去年因清遙電影節(jié)提名而名聲大噪的王陽洋。 蘇然看著屏幕上的名字,心里有種不切實際的感覺,她最開始已經(jīng)做好了陪跑的準(zhǔn)備,沒想到最后誤打誤撞還直接晉級了決賽。 不過這次主要還是要感謝王齊導(dǎo)演聰明的腦瓜,要是他跟其余的導(dǎo)演一樣票數(shù)分配過于平均,那蘇然就又要受一輪半決賽的煎熬。 節(jié)目錄制結(jié)束后,蘇然拎著裙子從側(cè)邊下臺,岑清上來一把將她的胳膊抱住,“明兒別走了,我?guī)阋娢冶砀???/br> 蘇然和不遠(yuǎn)處的男人對視了一眼,略有遺憾地拒絕:“算了,我還是跟你堂哥回家吧?!?/br> “明天一早的飛機。”岑衡強調(diào)了一早二字,他將手里的外套給蘇然披上,攬著她的肩膀,宣示主權(quán)一樣地將蘇然往自己身邊摟。 岑清翻了個白眼,然后小聲在蘇然耳邊吐槽,“所以說結(jié)什么婚,追個星都不讓。” “結(jié)都結(jié)了,還能離咋地?!?/br> 蘇然和岑衡很快回了酒店,兩個人癱在床上一動不動地望著天花板。 “這兩天跟著劉哥跑來跑去是不是比呆在實驗室累多了?” “忙活了半天還不知道忙了什么。”岑衡回想這兩天,自己腿都跑瘦了,如今想起來好像也沒干什么正事兒。 蘇然踢了一腳岑衡的大腿,催促道:“你先去洗澡,早點睡覺?!?/br> “你先去?!贬忾]著眼不動。 “你去,我累死了?!碧K然使勁兒把他往床邊推,“快?!?/br> “那一起?!?/br> 岑衡猛的一下翻身下床,一手抓著蘇然的胳膊,另一只手放到她的腰部要把她往上提。 “你變態(tài)??!”蘇然一個激靈,滾到了床頭,死死抱著抱枕,警惕地看著他。 岑衡兀自低頭笑了一下,然后拿著睡衣進去洗漱。 房間里的空調(diào)很熱,岑衡出來的時候睡衣紐扣都沒扣,大敞著。 “變態(tài)?!碧K然小聲兇他,然后抱著自己的睡衣進去。 等她洗完澡出來,岑衡還是那副衣冠不整的樣子,靠在床頭聽新聞廣播。 蘇然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開著空調(diào)的室內(nèi)干燥,她將衛(wèi)生間的水池子放滿了水,開著玻璃門想讓水汽透進房間。 “過來?!贬饪此@兒收拾收拾,那兒摸摸,忍不住拍了拍旁邊的枕頭。 蘇然爬上床平躺著,一扭頭鼻子就撞上了岑衡的腰。 “誰變態(tài)?”岑衡將廣播關(guān)了,側(cè)身正對著蘇然,“你親我的。” “那叫無意間的觸碰?!碧K然紅著臉強調(diào)。 岑衡衣襟敞著,胸前還掛著水珠,頭發(fā)帶著水汽,亂糟糟地貼在腦門上,妥妥的一副美男出浴圖。 “那你可以再無意間觸碰觸碰?!贬怆p手張開,做出一副十分大方的樣子。 “那我就不客氣了……”蘇然抬手掐他的腰,沒使勁兒,跟撓癢癢一樣,“趕緊睡覺,別想壞心思。” 她提前給岑衡打好預(yù)防針,防止他一會兒亂來。 “我起什么壞心思了?”岑衡貼著她的后背,抬手滅了房間主燈,只留下頭頂一排暖黃色的燈帶。 岑衡的鼻息全數(shù)撲在蘇然后頸,弄得蘇然一陣陣顫栗。 蘇然皺著眉去推他,小聲嘟囔:“不行……” “嗯?什么不行?”岑衡裝傻,嘴唇輕輕啄著蘇然的耳垂。 “這兒沒有安全措施?!?/br> 都是領(lǐng)了證的人了,岑衡眼珠子一轉(zhuǎn)蘇然就知道他起的是什么心思。 她將下巴放在岑衡胳膊上摩挲了兩下,“明天回家了,乖,趕緊睡覺?!?/br> “你等著?!贬馔蝗凰砷_了她,迅速掀開被子下床,然后蹲在他的行李箱前面翻找。 突然,蘇然的枕頭邊兒被什么東西砸得一聲悶響,她回身一摸,是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 兩秒以后,旁邊又砸了一大盒下來…… 意識到那是什么以后,蘇然深吸一口氣,抑制住自己想打人的沖動。 這人到底是來M市探班的還是來M市搞計生用品批發(fā)的? 第二天早上,精神飽滿的岑衡和困得站著都能睡著的蘇然宛若連體嬰,全程靠在一起難舍難分。 上車后,蘇然抱著岑衡的胳膊睡覺,就著他的手喝水。 下車后,蘇然抱著岑衡的胳膊迷迷糊糊地跟著他過安檢、登機,就連安全帶都是岑衡給她系的。 一直睡到了飛機降落,蘇然的瞌睡蟲才勉強散了大半,清醒過來。 她將手機開機后一看,微信整整兩頁的未讀消息。 蘇然翻了翻,都是些朋友還有網(wǎng)文圈的人。 她點開岑清分享過來的微博,看完后沒忍住爆了句粗口。 “怎么了?”岑衡正在傳送帶旁邊等行李箱,回頭看了她一眼。 蘇然擺擺手,“你先拿行李?!?/br> 她粗粗瀏覽了一遍盧霞菲的微博后,去熱搜榜逛了逛。 與話題“盧霞菲退賽”掛在一起的,還有“盧霞菲賣慘”。 賣慘那條熱搜后面還跟著一個沸字。 蘇然不禁感嘆,現(xiàn)在這年頭沖浪網(wǎng)友多了,什么亂七八糟的話題都能沸了哈。 岑衡拉著行李箱過來,跟在蘇然旁邊等她開口吐槽。 “就是那個盧霞菲,你知道吧?上次跟我一起比賽的那個。”沒等岑衡開口說話,蘇然接著說道,“她上次打電話的音頻被爆出來了,可能覺得丟人就退賽了,昨天我們節(jié)目剛錄完,她早上六點發(fā)了條長微博?!?/br> “意思就是內(nèi)涵節(jié)目組不公平啊,退賽不是她本意是無可奈何啊,還有就是節(jié)目都有劇本,內(nèi)定了的,她本來就是炮灰,小人物不值得大家關(guān)注……” 岑衡點點頭,隨后問道:“她主動退賽的?” “岑清說她主動找總導(dǎo)演提,然后總導(dǎo)演勸了兩句看她堅持,就同意了。不過節(jié)目組能這么輕易同意可能是因為秦跡那邊松口了吧?畢竟跟秦跡比起來我和她算不得什么。” 蘇然嘆了口氣,“小透明沒人權(quán),她這么一鬧還不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