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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說了一句話,“你自己自首還是我?guī)湍???/br> 于晨自首了,學(xué)校沒怪他,畢竟讓他賠償吧,也賠不起。但他已經(jīng)年滿十四周歲,且具備對刑事案件負(fù)責(zé)的能力,被抓起來是在所難免的。 收斂了眼眸,沈季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習(xí)題。 雖然前段時間因為火災(zāi)的事情停課了兩天,但并不影響如期而來的月考測驗。 這天下了課,班主任又提了句,“馬上快月考,希望大家都努力。月考結(jié)束以后開個班會,然后把班級里的座位調(diào)整一下?!?/br> “最近有些同學(xué)真的很努力,比如江珊、沈季、潘銳思、孫桐欣他們幾個,無論我什么時候來班級,是在門口站著還是在后門的窗口看著,他們幾個都在學(xué)習(xí)?!?/br> “其他人都要像他們幾個學(xué)習(xí)?!?/br> 江珊在第一排后背挺直了不少,她略微有些得意地勾起了嘴角。 這次月考測驗,只要她和沈季都考得好,就可以讓班主任把他們兩個調(diào)成同桌。 想想自己以后和沈季互幫互助,互相學(xué)習(xí)的場景,江珊就忍不住期待。 課堂響起了嘈雜的聲音。 林柔語跟許憶說,“你這次可要加油,不然我們兩個就會被分開的?!?/br> 許憶笑笑,沒說話,她還真的挺擔(dān)心自己月考成績的。 萬一考試成績特別的差,豈不是很丟臉。怎么說這也是她第二次念高中。 考試當(dāng)天,許母早飯只煮了四個雞蛋,買了兩根油條。 “一百分,這不是圖個好意頭?!痹S母說,“我希望你倆都能考一百?!?/br> 許憶可憐巴巴地看著她,“可是吧,媽。” “嗯?” 許憶,“我吃不飽。”稍微停頓,她拽上沈季,“沈季肯定也吃不飽?!?/br> 旁邊沉默著沒說話的沈季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最后許憶和沈季成功又多加了一碗粥。 到了考場,座位的順序是打亂排的,她的前后左右都是不認(rèn)識的同學(xué)。 卷子發(fā)下來,nongnong的墨水氣味,窗外陰云密布,像是隨時可能會掉下雨點。 身后的人踹了踹凳子,許憶的思路被打斷。 “同學(xué)。”男生從后面叫她的名字。 “咳咳?!?/br> 又踹了她的凳子兩下。 許憶勉強直起身,身體向后靠了靠,算是個男生一個回應(yīng)。 場內(nèi)有兩個監(jiān)考老師,其中一位已經(jīng)坐在門口直點頭,壓根沒看屋里。 但另一位監(jiān)考老師的眼睛就跟麥芒似得,仔仔細(xì)細(xì)地盯著在場的動靜。 “借我抄抄?!甭曇舨荒芴螅Z言要言簡意賅。 所以后面的男生倒是直接,一點都不避諱。 許憶也沒想太多,高中時候碰到這種事情都是很正常,她正輕輕移動卷子。 就聽到安靜的教室里,一道聲音跟閃電似得劈了下來。 “靠窗倒數(shù)第二個女生,把你的卷子收一收?!北O(jiān)考老師說,“別搞這些小動作。這次我是提醒,下次我就直接過去收你的卷?!?/br> 許憶一僵,默默地把自己的卷子收了回來。 算了吧,要是自己因為幫助別人作弊而被通報批評,那真是丟臉都丟到家了。 上午考試的過程還算順利,上考場前許憶很擔(dān)心,怕自己發(fā)揮不好,沒想到看到題以后,倒是都很簡單,只不過物理最后一道大題,確實很有難度。 許憶的物理一直學(xué)得不好,無論她怎么努力去理解,只要換了一道題,立馬不會,換湯不換藥的題也做不出來。 [如圖所示,一光滑半徑為R的半圓形軌道固定在水平面上,一個質(zhì)量為m的小球先后以兩次不同的速度……] 算了,放棄。 中午回去,許母也沒問她考試怎么樣,反而是說了很多輕松的話題。 又摸了一遍貓,許憶安心地回臥室準(zhǔn)備復(fù)習(xí)下午的考試。 下午考試開始之前,已經(jīng)有很多同學(xué)提前到了班級,監(jiān)考還沒來。 許憶坐下來,只帶了考試用的筆和演算紙。 “同學(xué),你下午的英語,借我抄抄唄?!敝安煌L咚首拥哪猩牧伺脑S憶肩膀,吊兒郎當(dāng)?shù)卣f道,一臉的滿不在乎,“上午我都沒看到。” 被監(jiān)考警告以后,任憑他怎么踹凳子,許憶都沒理會。 現(xiàn)在這人竟然理直氣壯地跟自己說要抄,許憶皺眉,生氣:“你抄沒抄到跟我什么關(guān)系?我又沒有義務(wù)必須幫你,而且你考試前干嘛了,你考試也不是給我考的。” 男生被她懟得一愣,憋著話硬是什么都沒說出來。 直到考試結(jié)束,身后的男生都沒打擾許憶一次。 和林柔語約好了考完試在教學(xué)樓門口碰面,許憶從樓梯上跑下去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了林柔語低著腦袋,“走吧,我們卷子收的遲了一點。” “完了,我這次肯定是要廢廢?!绷秩嵴Z欲哭無淚。 許憶,“為什么這么說?” “我睡著了!” 許憶,“……可以的?!?/br> 考完試放學(xué)回家的時間,教學(xué)樓門人擠人。 不知道誰有意無意地總是撞著許憶的肩膀,她往旁邊靠了靠。 突然,靠到了一個人的懷里。 正想拉開距離,她抬眸一瞥。 沈季微揚下頜,目光直視著前方,眼睫微顫,黑如鴉羽。 側(cè)面看過去,疏朗雋秀,帶著少年獨有的干凈。 “沈季?”許憶眨眨眼,語氣一沉,“好巧?!?/br> 對方視線淡淡地看了一眼,笑著,“不巧?!?/br> 許憶自己以為和沈季拉開了距離,而旁邊的林柔語卻看得清清楚楚。 媽的!沈季是完全將許憶罩在自己懷里?。?/br> 周圍的人根本一下都碰不到許憶,已經(jīng)替她和周圍擁擠的人群隔開。 林柔語含著淚,暗暗地吃下了這碗狗糧。 考試持續(xù)了三天不到,最后下午的半天放假。 從考場出來,林柔語約著許憶騎單車,去湖邊玩。 幾乎是想都沒想的,林柔語就說,“你可以帶上沈季?!?/br> 許憶奇怪,“我為什么要帶他?” “……”林柔語一頓,“因為,只有我們兩個人太無趣,所以我也叫了朋友?!?/br> 許憶問,“我們班的同學(xué)?” “不是?!绷秩嵴Z突然偷笑,笑容雞賊,“A班和B班的同學(xué)?!?/br> 許憶更加好奇,“誰???” 林柔語含糊不清地打哈哈,“到時候你看到就知道了,留點驚喜?!?/br> 這事跟許母說的時候,對方沉默了一會,“去湖邊?” 許憶正收拾自己的房間,咕嚕總是喜歡來她的房間抓窗簾上的掛穗玩,就掉了滿地的線頭,“嗯,而且我們騎單車去?!?/br> 一聽去湖邊,許母不放心,“哎呀,會不會有些不安全呀,你們幾個小孩子,又沒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