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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幺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1

分卷閱讀51

    破了?!?/br>
蕭牧庭當(dāng)真沒想到邵飛夜里摸自己帳篷來會是這個原因,既詫異又心痛,連忙讓邵飛脫掉褲子給看。邵飛心里著急,加之傷處確實難受,不像昨天那樣聽見“脫了我看”就起反應(yīng),但脫褲子時還是猶豫了幾秒——撓破的患處很惡心,害怕蕭牧庭看了會嫌棄。

蕭牧庭已經(jīng)拿過醫(yī)藥箱,里面不僅有藥膏,還有各種從獵鷹帶來的藥。

邵飛心一橫,總算將褲子脫了下來,內(nèi)褲邊緣沾著一點血,他尷尬得舌頭打結(jié):“這個是,是剛才撓破時……”

蕭牧庭嘆氣,拍了拍他的腿,示意分開一些:“我知道,別擋著,讓我看看。”

邵飛內(nèi)褲掛在左腿上,雙手擋住腿間物,一張臉紅得像番茄,身體堅硬如木頭。

傷處情況不太好,蚊子的毒素不輕,但折騰成現(xiàn)在這樣,主要因為昨天沒有好生處理,今天那里浸了汗,發(fā)炎在所難免。

蕭牧庭取出酒精、碘伏、棉花,還有一套剪子之類的小工具。邵飛瞪大眼:“隊長,您要給我做手術(shù)?”

“我哪會做手術(shù)?”蕭牧庭將他的腿向上推了推,戴上手套:“里面有膿液,得先擠出來再上藥?!?/br>
“啊……”好惡心??!

“有點痛,忍著。”蕭牧庭一邊說一邊消毒,不等邵飛做好心理準(zhǔn)備,就用剪刀調(diào)開被撓破的地方。

“啊!”痛痛痛痛痛痛!

邵飛眼淚都出來了,激動時險些捏壞了自己的命根子。

蕭牧庭動作非常迅速,不到一分鐘就完成清創(chuàng)。邵飛低頭看了看被扔到一邊的棉花,上面糊著暗色的膿液,他不禁低聲罵了個“靠”,覺得自己在蕭牧庭心中的形象玩完了。

隊長一定這樣想——邵飛太不愛干凈了,這種地方都能長膿包。

擠完膿液后,上藥的工作就輕松許多,蕭牧庭沒抹昨天那種藥膏,拿了其他兩種藥,上好之后還纏了紗布,總共耗時10分鐘。

邵飛正要穿褲子,蕭牧庭卻道:“換一條吧,那條上面有血。”

邵飛剛退燒的臉又著火了,支支吾吾道:“那我掛空擋回去?”

蕭牧庭想了想,改變主意:“今晚先別急著穿,捂著不便通風(fēng)。你幾點的哨?”

“2點?!鄙埏w還保持著雙手捂鳥的姿勢,不知道蕭牧庭為什么這么問。

“那先在我這兒歇著,有多余的毛毯和睡墊?!笔捘镣フf:“到時間我叫你,再換一回藥。這傷也就是發(fā)炎,不嚴(yán)重,一會兒創(chuàng)口應(yīng)該能凝住,2點之前你回去穿上內(nèi)褲再站崗。如果覺得勒得慌,那就站完了再穿。明早起來再檢查一下,沒什么大問題?!?/br>
邵飛特別會抓重點,又屬于好了傷疤忘了疼那一掛,蕭牧庭后面說了什么他沒仔細(xì)聽,就聽見人家說“在我這兒歇著”。

蕭牧庭給他鋪好毯子,關(guān)了電筒,輕聲道:“睡吧,還不舒服隨時叫我?!?/br>
邵飛哪會不舒服,傷口不痛也不癢了,悉悉索索裹進(jìn)被子里,一想到正睡在蕭牧庭身邊,就格外安心。

這一安心就睡過了頭,醒來時早就過了站哨時間。

身邊的睡袋空著,蕭牧庭不在。

邵飛一個激靈坐起來,套好褲子就往外跑,差點撞到回來的蕭牧庭。

“隊長?您是不是……”幫我站哨去了?

蕭牧庭點點頭:“2點時你沒醒,我就替你站了?!?/br>
“這怎么行?”邵飛想,您可是隊長!

“沒什么不行,咱們都是軍人,何況你昨晚已經(jīng)執(zhí)過一次勤了,今天不舒服,就多休息休息?!笔捘镣サ溃骸斑€痛嗎?”

邵飛自是十分感動,“不痛了?!?/br>
“那再換換藥?!笔捘镣バΦ溃骸疤炜炝亮?,換完回去把內(nèi)褲穿上?!?/br>
這次上藥時,邵飛明顯感覺到心跳加速,某些齷齪的想法又鉆了出來。好在換藥快,半分鐘就好了,他全程捂著鳥,背對蕭牧庭站起來,提上褲子紅著臉道謝。

黎明前有些冷,邵飛躲在自個兒帳篷后面吹了半天風(fēng)也沒把小腹的熱氣吹下去,最后懊惱地跑進(jìn)夜色,憤憤握住下身。

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他沮喪地想,兩天之內(nèi)兩次想著隊長做這種事,邵飛你是不是有斷袖之癖?

第39章

行軍進(jìn)入第三天,強(qiáng)度逐步加大。興奮勁頭過去后,戰(zhàn)士們連日來積蓄的疲乏也漸漸顯露。邵飛擔(dān)子重,白天沒精力琢磨自己是否真的斷袖了,晚上歇下來,才一邊感受腿根的癢,一邊暗自扣問良心。

你,對隊長有什么企圖?

患處得到適當(dāng)?shù)奶幚?,好得很快,但時不時還是會癢一下,一癢邵飛就想起蕭牧庭在帳篷里讓他分開腿的情形。

長這么大,除了入伍體檢,還從沒人碰過他的命根子。

其實蕭牧庭也沒真碰到,腿根和命根子還是有區(qū)別。別說碰了,他一直捂著鳥,蕭牧庭恐怕看都沒看到。

最多看到?jīng)]捂住的那個……毛。

但這也很羞恥了!

邵飛那兒的毛不少,過去洗澡時還跟隊友得瑟過“有男人味兒”,但被蕭牧庭看到卻是另一回事,老覺得有毛會被嫌棄粗魯,沒毛會被嫌棄娘炮,反正是怎么都不對,毛來毛去,大半夜在睡袋里拼命掙扎,悶出一身汗。

而毛并不是重點,重點是想著蕭牧庭自瀆。邵飛磨著牙想,這問題太大了,一次還可以理解為湊巧,第二次怎么說?什么巧能一湊湊兩次,中間只隔了一天?

睡不著,腦子特清醒,邵飛十分鐘嘆一口氣,從年初初遇蕭牧庭時開始回憶,想到曾偷偷在蕭牧庭床上打滾兒,忽感面紅心跳。那時還很討厭蕭牧庭,覺得這人是個沒本事的紈绔,而至于為什么要打滾兒,倒是記不得了。再往后想,蕭牧庭嚴(yán)厲歸嚴(yán)厲,對他卻是相當(dāng)照顧的,教他槍法,還與他聊家里的事。

細(xì)細(xì)想來,蕭牧庭身上有種似曾相識的味道。

第一次見面時,邵飛就覺得在哪里見過蕭牧庭,但事實上,他根本沒有途徑見到蕭牧庭這種級別的軍官。那念頭不久后打消,如今想來,卻越發(fā)覺得熟悉。

側(cè)臥的姿勢變成趴著,邵飛抓了抓頭發(fā),急切地想——管他熟悉不熟悉,關(guān)鍵是你為什么會對隊長硬?還想著隊長干那種事,真是因為喜,喜歡?

這太不同尋常了。

“喜歡”二字出現(xiàn)在腦海里時,邵飛心跳都快了半拍,又跟炒rou似的翻了個面兒,仰躺瞪著帳篷頂,想將這不可思議的想法趕出去。

但這種努力無疑是徒勞的,越想趕走越深刻,越想睡覺越失眠,邵飛難得一晚不用執(zhí)勤,卻徹夜難眠,早上集合時腦袋沉得如灌了鉛。

艾心又來惹他:“大姨爹來了?”

“一邊兒去!”他抬手趕艾心:“我爹都沒有,哪來的姨爹?”

說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