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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難看,而且還流了好多汗。我去給你倒杯水……”“我擦秦深你個混蛋!”程諾終於爆發(fā)。前端被秦深撩起的快感已然匯聚成海浪涌滔天,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他臉紅如潮好像全身的血都往腦袋涌了上來,抬起右手用力攥緊五指再不忍耐,一記拳頭狠狠往前揮去重重捶在秦深其實也騙不了人怦怦狂跳的胸口,自暴自棄般帶著沙啞破碎的哭腔,拼命搖晃腦袋什麼都管不了也顧不上,第一次任性而蠻橫地大叫起來:“秦深!我命令你現(xiàn)在!立刻!給我弄出來!”秦深愣了半秒鍾,下一刻──“遵命,老婆?!?/br>他眉眼染笑似早料到,卻也有幾分驚訝一閃而逝滑過雙眸。頓了頓──“諾諾你乖乖的,讓老公來好好地,溫柔地,疼愛你吧?!?/br>柔情似水的話音剛一落下,秦深便重新俯下頭去,強壯有力的雙手不失敏銳地靈巧掐住程諾那兩只早已酸軟無力瑟瑟發(fā)抖的可愛膝窩,小心卻也強悍地往兩邊用力一撐。這一下,小兔子漲紅了臉努力試圖掩蓋的羞恥秘境再也沒有了一絲一毫的遮掩物,徹徹底底暴露在了對方那一雙yuhuo焚燒精芒狂飆的灼灼眼眸之中。秦深屏住呼吸凝視片刻,臉廓肌rou微顫,薄汗如珠,眸底巨瀾大動,驚濤拍岸。忽然,他揚眉展目,宛若春風(fēng)化雨,無限柔情,微微笑了。他慢慢地張開嘴,輕輕向前一送,便姿態(tài)決絕地整個兒含住了眼前那已然生機勃發(fā)噴射在即的青澀嫩莖。喉頭有微微的抵觸與灼燒感──他幾乎慷慨地將那活兒包裹到了毛發(fā)濡濕水淋淋的根部。“哦……哦……嗯!……??!”饒是有所準備但初嘗之時也難免讓人心旌震蕩魂飛魄散的柔軟濕熱,讓程諾瞳孔一散情不自禁驟然發(fā)出了一連串羞恥的,高亢的,而又綿長的輕叫。似是痛苦到極致卻又舒服到巔峰。電光石火但後勁強大的guntang激流眨眼就滿足了他剛才所有欲求不滿無理取鬧的叫囂感官,鋪天蓋地的快感排山倒海涌來,化成道道白光劈進他的腦子,絞痛他的神經(jīng),斬裂他的意識,攪亂一池春潮。程諾控制不了地左右扭動全身哆嗦,光滑的肚皮也rou眼可見地不斷鼓動上下起伏,那幅度激烈到幾乎讓他害怕肚子里那還未成形的寶寶會不會下一秒就蹦出來!心跳快得仿佛胸腔里藏了一只捕殺獵物健步如飛的獵豹,心臟簡直都要被它踩爛踏碎了。終於他再也受不了了,蜷緊五指往那不聽話的腹部狠心一抓──別再顫了!赤裸光潔的雙腳在地面上來回不斷地摩擦,在那一片軟如細沙的駝色地毯上留下了一長串觸目驚心驚心動魄的纖細趾痕。“啊……快……嗚……秦深你……我……嗯!嗯!呼啊……啊哦!”程諾的呻吟其實笨拙,毫無新意。但因為是他發(fā)出,是屬於這世界上他這獨一無二的存在最最獨一無二的真情所露,因而落在秦深的耳朵里,就比世界上最強大的催情劑更讓他心搖神蕩,百死不悔,萬死莫辭。那仿佛是從他靈魂深處一字一句絞出來的,每一聲都墜著濕噠噠的水滴,還發(fā)出一陣陣新鮮出爐的騰騰熱氣,yin靡甜美的荷爾蒙香彌漫房間,沁入心肺──而能讓平日正經(jīng)羞澀的小愛人做到這個程度的,只有自己。作為地球上最頂端的雄性生物,男人對此感到一種油然而生的,本能般的驕傲。但老實說男人那活兒的氣味的確辛辣刺鼻,相當?shù)摹瓙盒?,不過秦深此刻臉上那一副認真專注且迷醉留戀的表情卻猶如正品味著天底下最美味的東西。咸澀的苦味充盈舌尖直沖喉頭,粗糲黏粘的皮毛摩挲掃過口腔,安靜的房間除了程諾沙啞克制的浪叫便是這比這有過之而無不及的yin蕩水聲,吧嗒吧嗒,噗噗作響,一點點溢滿jingye和麝香的氣息,濃重而熱烈,銷魂蝕骨,酥rou斷腸。終於,在四處點火的輾轉(zhuǎn)廝磨中,秦深聰明地逐漸找到了最刺激程諾的那一點。發(fā)現(xiàn)的時候他差點兒沒一口白牙就這麼直直咬下去,心里暗道真是可愛的地方,果然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小主人,於是愈發(fā)賣力地蠕動吮吸。可愛的小小諾在秦深溫?zé)岬纳嗉夂蛨杂驳难例X的雙重夾擊之下,有若癲癇發(fā)作那般抽搐地瑟瑟顫抖,然後一點一點膨脹變大,茁壯成長起來。老天作證,秦深那條可以把黑說成白把鹿指成馬的燦若蓮花的自大舌頭一定沒有想到,有一天,它竟會用在這種yin穢的地方。嘿!它的柔軟和靈巧可不是用在這惡心的活計上的好嗎!它又羞又怒,可它最崇拜的主人卻不覺得恥辱甚至有絲毫的不好受。這一刻他全神貫注,他甘之如飴,他愛意滿漲,他心無旁騖。略微弓起的背脊長而筆直,鋒銳而凌厲似一柄飲血嗜殺天下無雙的利器,從來寧折不彎的高傲靈魂在這一刻卻心甘情愿為了那一片魂牽夢縈的濕地低下頭顱,跪拜臣服。精壯漂亮的肩胛骨猶如雨後的春筍般凸出聳動連綿起伏,奇異地蘊含著一種微妙融合了兇狠和溫柔的神奇力量,不斷往上頂出一個個強悍而唯美的弧度,薄薄的白色襯衫被強硬地撐開拱起,結(jié)實勻稱的肌rou比例完美極富力感,強壯發(fā)達卻又不至於夸張到讓人心生厭惡,和他這個人一樣恰到好處的高貴優(yōu)雅,翩然如風(fēng)。飽滿的曲線在濡濕透明的布料下清晰可見一覽無余,從程諾居高臨下的角度望去,仿佛一朵朵沾滿情色的欲望之花,從無窮無盡的汗雨里破水而出妖嬈綻放,嬌豔奪目,射出光華萬丈的鋒芒。濕熱的舌尖賣力地一次次靈巧滑過,縱情吞吐,秦深竭盡所能用他所有,為他口中這個他能感覺出來正在不斷膨脹擴大變硬變熱的rou莖賣力地服務(wù)。它每漲大一分他都為此感到無限的喜悅,滿足,甚至是驕傲。他想不到別的,只想到眼前這個人是他今生摯愛,一世唯一,他想給他幸福,在任何一個意義上。他并不是把自己的尊嚴給了出去,而是覺得讓他愛的人快樂,就是他至高無上的自尊。欲望漸攀巔峰。程諾就覺得不斷逼近的情潮像一波波排山倒海的巨浪,潮涌般低吼著咆哮著不斷拍打上他的內(nèi)臟,體內(nèi)水波鼓動左搖右晃,聲嘶力竭地澎湃叫囂激蕩肺腑,欲生欲死簡直快要被折磨瘋了。仿佛有成千上萬只蝴蝶在他的胸口洶涌集結(jié),蠢蠢欲動,展翅欲飛,幾乎要破膛而出。“??!天……噢!噢!”突然,程諾全身一繃猛地僵住,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充盈體內(nèi)的蜜液被逼到極限忍無可忍,血管劈啪作響都要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