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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本事,即便查出來,旁人也自會替她開脫,想方設(shè)法腦補(bǔ)個周全。 夷安長公主這番說要她去宮里,估計(jì)是好意。 當(dāng)著那些世家夫人小姐們的面兒,在太后跟前露露臉,也能少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寧莞細(xì)細(xì)思索著,魏蘇引見她不說話,又道:“大伯母原是要親自來的,只是早早去了宮里陪伴太后,脫不得身,這才叫了我來,讓您與我們隨行?!?/br> 她撐著臉,語聲輕俏,“晚宴定在酉時中,咱們申時二刻往宮里去?!?/br> 寧莞看了看房中漏刻,已經(jīng)將近未時末了,她道:“這便要走了?” 魏蘇引應(yīng)道:“是,您收拾收拾,這就去跟母親會和了。” 寧莞頷首,笑道:“成,你先坐坐,我去收拾收拾。” 魏蘇引自然應(yīng)好,寧莞便和蕓枝往屋里去。 曾經(jīng)好歹也是一個富二代,寧莞參加得最多的就是各種宴會酒會,無外乎就是往身上砸錢,然后跟著小姐妹們一起出去晃瞎人眼,說來說去也就那么回事兒,對于今晚所謂的盛宴,她其實(shí)興趣不大。 但無論怎么說,還是得慎重對待的。 挑了一件輕羅百合廣袖裙,簡簡單單地綰了綰發(fā)髻,別了一支玉珠梨花簪。 不華麗,不莊重,就清清爽爽的。 魏蘇引看到愣了愣,不大滿意,不過也沒什么,雖然無華衣錦繡,但看著確實(shí)賞心悅目,也相當(dāng)?shù)姆夏枪汕逖烹S和的氣質(zhì)。 收拾妥當(dāng),兩人便坐著魏蘇引的馬車直接去往將軍府,魏三夫人也正好出了門,沖她笑了笑,便吩咐車夫準(zhǔn)備出發(fā)。 魏老夫人不愿走動,一行女眷除了寧莞,便只有魏三夫人和魏蘇引,再加一個年紀(jì)小的魏小八。 魏三夫人自坐一輛馬車,寧莞她們則坐后面。 魏小八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寧莞摸了摸她頭上的小揪揪,“小八怎么了?” 魏小八搖搖頭,眼睛笑彎成了月牙。 小姑娘可愛到不行,寧莞笑了笑,又捏了捏她的小揪揪。 …… 離酉時中還有些時候,長信宮里卻已經(jīng)到了不少人,不提皇后郁貴妃諸人,各家夫人小姐也坐滿了正殿。 一年到頭難得有幾回這樣熱鬧的時候,再想晚上還能見見所謂的南羅第一蠱師,太后慈和的面容上也愈添了幾分興致。 夷安長公主坐在左側(cè),時不時應(yīng)和兩句太后與皇后的問話,視線卻往宣平侯府女眷暫坐的位置上看去。 宣平侯府的老夫人是個不管事的,來的只有楚二夫人蘇氏和她兒媳溫言夏。 看到她們,夷安長公主自然而然地想起了那些查到的事情,往日她一心照顧著黎成,也不關(guān)注京里的那些紛爭,倒是沒想到寧大夫居然還和這一家子有些牽扯。 李和瑗瞇了瞇狹長的鳳眼,得虧了師正和魏老夫人的雙重洗腦,魏黎成的病愈沖擊,以及其皇祖父明皇帝給的回信,她如今對寧·青春永駐容顏不老世外高人·莞的身份是深信不疑。 至于什么宣平侯府表小姐這個身份,她估摸著應(yīng)該是為了行事方便,用來掩人耳目的。 由于一系列先入為主的印象,自然而然的,她覺得查出來的那一樁樁一件件的荒唐事兒實(shí)在不可信,聽著就像是無稽之談,怎么也把那些事和人對不上號。 當(dāng)然了,雖然對不上號,卻也完全不妨礙她對楚二夫人蘇氏一家看不順眼就是了。 她一點(diǎn)兒也沒有掩飾自己情緒的意思。 楚二夫人如芒刺在背,坐立不安,也不知道自己哪兒得罪了這位長公主,只能捏著帕子低眉垂目,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坐在她旁邊的溫言夏輕繞手絹掩住落下的唇角,心里又升起幾縷不耐與不喜來,她這名義上的婆婆就是個會窩里橫的,一出了府門,到哪兒都是個孫子樣,看著就叫人厭煩。 楚二夫人蘇氏一心盼著時間過快些,可不曉得自己兒媳婦這樣不待見她,就在這時候,宮人領(lǐng)著魏三夫人進(jìn)來了。 楚二夫人隨意抬眼一看,卻不想下一刻驚得兩眼瞪圓。 隨著魏三夫人一道進(jìn)來,與魏家的魏蘇引并肩而立的,不正是她那被趕出去的遠(yuǎn)房表侄女嗎? 她一時愣愣的,坐在前排的楚華茵也是目光一凝。 是寧莞? 怎么回事? 魏三夫人一行正與上頭諸位請安,太后溫聲叫了起,視線直直地落在了一人身上。 太扎眼了,在這滿堂耀眼的明珠金翠和靡麗精貴的華服錦裳里,這素衣青裙,淡秀天然似輕云出岫的模樣,在相對映襯下,正如春山清泉,哪怕簇簇繁花圍繞也丁點(diǎn)兒奪不去視線。 夷安長公主盈盈笑道:“母后,這邊兒臣與您說過的寧大夫了?!?/br> 太后目光一頓,感慨道:“真是這樣年輕啊,哀家還以為是棲荷夸大了?!?/br> 棲姑姑雙手疊在身前,笑道:“這下娘娘該是信奴婢說的是實(shí)話了。” 太后眼角皺紋堆疊,笑瞇了眼,對于這個治好外孫的小大夫甚是親切,招了招手,說道:“寧家的小姑娘,快過來,上前來。” 聽她叫了一聲小姑娘,夷安長公主忍不住動了動眉梢,心中暗道:什么小姑娘啊,母后,人家可比你年歲大得多了。 寧莞緩步上前,太后便一把拉住她的手,上頭幾人說說笑笑。 殿中認(rèn)出寧莞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頭的驚訝不比楚二夫人少。 不是說宣平侯府的表姑娘不知廉恥不知所謂人品低劣,被楚二夫人趕了出去,走投無路得只能在十四巷鬼宅落腳,過得艱難甚是落魄嗎? 可看看上頭太后皇后長公主等親和的態(tài)度,哪里有什么落魄的樣子,再聽聽那些話,竟是她治好了魏公子的怪病?! 相較于旁人的不敢置信,衛(wèi)國公夫人倒是淡定,她記著寧莞的幾分好,在旁人竊竊私語說起以前寧莞干的混賬事兒的時候還特意插了一句,“這些也不過是道聽途說,又沒個證據(jù),全憑楚二夫人一張嘴說道,你們聽聽也就算了,怎么還真信上了?!?/br> 平康郡王妃聽她這樣說,不禁說道:“我可知道,你家衛(wèi)蒔跟她也有齟齬的,還特意找上門兒去折騰了?!?/br> 衛(wèi)夫人指尖輕撥著手里的珠串兒,不緊不慢道:“是找上門去了,可不也什么都沒做?小女兒家之間總是有不愉快的,衛(wèi)蒔那不知事的與您家的二姑娘不也曾鬧過?都是些小打小鬧罷了,也值得放在心上?” 諸人一聽也是,好像有些道理。 殿中與寧莞有仇怨的小姐們,則是暗下悄悄翻著白眼。 那些話哪里錯了,可不就是個不知所謂人品低劣的嗎?不過是走狗屎運(yùn)治好了魏公子而已。 她們心下冷笑,只不過礙于郁大小姐今日也在場,倒也沒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