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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腦海中回想起之前跟安源在海南島看到的,嘴角慢慢彎起,化作一條好看的弧線,白爺側(cè)頭,看著方以晨,眉頭卻越皺越緊,因為他知道方以晨為什么會笑。直升機(jī)開了至少有兩個小時,方以晨就快要睡著的時候,降落的感覺讓驚醒了他,直升機(jī)降落的不是平面,而是一艘游輪。白爺下車機(jī),然后向方以晨伸出手,方以晨頓了下,沒有理會,直接躍下直升機(jī),站在地上腳踏實地的感覺讓他松了口氣,恐怕就連安源也沒注意到方以晨其實不怎么喜歡坐飛機(jī),只要一起飛就會有一種緊張感,只有真正踏在地上的時候,才會覺得輕松些。“我們要在這船上呆個兩天,到時候就能到目的地了?!卑谞斒栈厥?,說道。身穿白色制服的金發(fā)男子向白爺握手,說了幾句后,就領(lǐng)著他們下去,方以晨跟在最后面,完全沒有欣賞的心情,白爺跟船長說了幾句后,會回頭看一眼方以晨,看到他垂著頭的模樣,心里略微有些不舒服。“跟你的伴侶吵架了?”從接機(jī)開始,船長自然什么都看清楚了,以為他們是吵過架,正在鬧脾氣,于是開始支招,“我去讓人準(zhǔn)備好晚餐,等會兒你陪你的伴侶一起過來吧。”“謝謝?!卑谞旤c(diǎn)點(diǎn)頭,算是接受了他的好意。陳威帶著方以晨先去樓上的套房,方以晨坐了許久的直升機(jī)的確有些累了,但是身子累,精神卻比之前在島上的時候要好得多,方以晨瞇起眼,心里盤算著借機(jī)該怎么聯(lián)絡(luò)安源,陳威將行李放在一邊后說道:“東西會有人收拾,你累的話,先睡一會,船上的娛樂設(shè)施比較全,要是樂意的話,我也可以帶你去轉(zhuǎn)轉(zhuǎn)?!?/br>“不用了。”等陳威走后,方以晨坐在沙發(fā)上,看到多出來的那箱行李,心里一頓,門被打開,方以晨回頭看過去,果然是白爺,白爺看到方以晨后,幾步走過去道:“是船長安排的?!?/br>“白爺不用跟我解釋?!狈揭猿科鹕硐胍x開,白爺立馬抓住他的手腕,方以晨回頭,眼神有些冷,“白爺又想做什么?”“以晨,上次的事情,我道歉?!?/br>甩開對方的手,方以晨看著白爺,這個幾乎一手遮天的男人竟然在跟自己道歉?方以晨想笑,卻又笑不出來:“白爺,我說過了,我不需要?!?/br>“安源回到他父親那里了?!?/br>方以晨轉(zhuǎn)過去的身子頓了一下,然后回頭看向?qū)Ψ剑骸叭缓???/br>“你覺得你們真的還能在一起么?”白爺走上前,捧住方以晨的臉頰嗤笑道,“別做夢,方以晨,到時候他要忙于那邊的事情,你在他身邊又算什么?”“這些還用不到白爺擔(dān)心!”方以晨往后退了一步,瞪著對方,眼里明顯的怒意放白弘文有些好笑,再掙扎都沒有用了。白弘文看著方以晨摔門而出,露出一抹笑容,他怎么會不知道安國正的心里又在想些什么,這個男人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兒子跟一個男人生活的,除非安源能強(qiáng)過安國正,但是別說現(xiàn)在的狀況,恐怕短時間內(nèi),他的父親就會暗里阻止他找方以晨的。安國正那種聰明人也不會跟自己作對的,所以,方以晨,你還有什么信心可以回去?方以晨氣沖沖地甩上門,腳卻是有些站不住了,怎么會這樣,安源難道真的回去了?白爺也不可能騙自己的,為什么會這樣……陳威站在電梯口,看著方以晨的樣子,不動聲色,方以晨閉上眼就穩(wěn)住身子后,這才往電梯走去,見到陳威的時候,越過對方進(jìn)了電梯,然后說道:“我不會放棄?!?/br>電梯門合上,陳威側(cè)頭,笑了下,然后才走向白爺?shù)奈輧?nèi):“白爺?!?/br>“碰到他了?”白爺坐在沙發(fā)上,為自己倒了一杯酒問道,陳威點(diǎn)頭:“應(yīng)該是出去透透氣,我有派人跟著?!?/br>“隨他吧?!?/br>“白爺,安源似乎已經(jīng)回到他父親那邊了,接下去……”“姑且也翻不起什么浪?!卑谞斆蛄丝诰茊柕溃暗故前矅沁呉⒁庖幌?,那只老狐貍,恐怕一直盯著我之前的那筆生意,海關(guān)那邊也稍微注意一下?!?/br>“是?!?/br>搖晃著手上的酒杯,白爺笑了笑,然后一口飲盡。方以晨出去后,一直走到甲板上,海面上的風(fēng)很涼,但是卻很舒服,心里也開始盤算著該怎么接著這兩天的時間,找出可以離開的機(jī)會,他就不信白爺真的能做到防得滴水不漏!作者有話要說:群號:263283843另外一個版本,千字左右的,你們懂得的,因為設(shè)定關(guān)系,所以一開始就打算讓安源跟方以晨是純粹的。要是看霸王~硬上弓什么的,爺也非常好這口,所以貼在群里。PS:那個是個人喜好,表示不是走這故事情節(jié)的,看過就算啊。這個純粹是爺?shù)膫€人愛好!飄走~~~補(bǔ)充:摔在地上的花瓶聲音驚得方以晨不住往后退,白弘文看著他臉上的驚恐,心里多少有些不悅,但是一想到剛才的話,白弘文皺緊眉頭,一步步逼近方以晨。方以晨咬緊牙關(guān),再不知道對方要做什么,他就真是個白癡了,看到已經(jīng)落上鎖的門,方以晨深吸了一口氣。“放過我吧,白爺?!?/br>“然后讓你回安源那里么?”白弘文笑了起來,眼里卻完全沒有任何的笑意,方以晨被他的面色唬住,腳跟碰到床頭柜,方以晨緊抓住臺燈,看到越來越近的白弘文,抬手就將手上的臺燈扔了過去。白弘文卻只是微微側(cè)頭,臺燈被撞在墻面上發(fā)出支離破碎的聲音,燈泡也被打爛,碎片劃過白弘文的臉頰,留下一條血跡,白弘文伸手,觸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看到拇指上的紅色,然后微微瞇起眼,眼中的血色讓方以晨僵住了身子。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卻已經(jīng)被對方壓住在身下,方以晨面朝床上,后背被緊緊壓制住,手肘被向后折,方以晨疼得啊了一聲,然后死死咬住了自己的雙唇。白爺抬手,掐住方以晨的下巴,將他轉(zhuǎn)了過來,然后狠狠吻住方以晨的唇舌,在他口中肆意的翻滾,啃咬,就算滿嘴的都是血腥味,白爺卻一直不肯罷手。方以晨嗚咽著要反抗,但是后背一涼,衣服的扣子不知什么時候被扯掉,方以晨扭動著身子要起來,卻蹭到了身后的人敏感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