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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看見你的人就是他。”“不要相信安森?羅倫佐帶給你的感覺,因為那也是錯覺。”周籌嗤笑了一聲。此刻,他的腦海中,他的唇齒間似乎還殘留著安森的氣息,揮之不去。“也許我們不去懷疑,就能找到最簡單的真相?!崩倮柫寺柤绨?。“最簡單的真相?按照你的描述,最簡單的真相就是安森?羅倫佐愛上我了。而我們都知道,安森除了他自己不會愛上其他任何人?!?/br>“啊哈,其實我在想如果他能愛上你的話,我們的任務(wù)會更加簡單?!?/br>周籌瞥了一眼后視鏡,壓低了嗓音,“蕾拉?!?/br>蕾拉會意,街角正好有兩輛黑色轎車跟在他們身后,有加速而上的趨勢。周籌踩下油門沖過了第一個紅綠燈。“完了,明天你一定會接到罰單?!崩倮煌蚝罂?,果然那兩輛車也沖過了紅綠燈。周籌的駕駛技術(shù)一向高超,風(fēng)馳電掣一般將那兩輛車甩掉了。而蕾拉則驚魂未定地拽著扶手,“你以為自己在拍嗎?”伸手拿出手機,周籌撥通了安森?羅倫佐的電話。“是不是你派人跟蹤我?”沒等安森開口周籌便壓低了嗓音問。“迪恩,你看起來很生氣啊。是什么讓你覺得我有派人跟蹤你呢?”安森的聲音里帶著笑意。“因為你有前科?!?/br>“你現(xiàn)在在哪里?!?/br>“你不是派人跟蹤我嗎,怎么會不知道?!敝芑I冷笑。“我問你,你在哪里?!卑采男σ怆[沒,聲音里多了幾分壓迫感。蕾拉打了一個響指,后視鏡里那兩輛車又追了上來。周籌從安森的反應(yīng)中能感覺出那兩輛車確實不是他派來的。果斷地掛了電話,周籌決定再次甩了他們。安森不斷地?fù)艽蛑芑I的電話,周籌置若罔聞。而身后的追蹤者竟然堂而皇之掏出槍來。“小心!”話音剛落,一顆子彈射穿后車玻璃,蕾拉低下頭來,嘩啦啦地脆響讓人肌rou收縮。周籌伸手放下遮陽板,一把手槍滑落下來,蕾拉接過去,側(cè)身瞄準(zhǔn)外加扣動扳機一氣呵成,其中一輛車的司機被擊中,車子與地面發(fā)出尖銳的聲響,滑到了一邊撞上人行護欄。另一輛依舊緊追不舍,蕾拉還未射擊對方便幾顆子彈送過來。噼里啪啦,火花四濺。周籌不得不低下頭來,車子在路上開出一個S型。周籌百思不得其解,他們到底是誰的人?“真煩!”蕾拉低下頭來換彈夾,對方找準(zhǔn)機會以他們的后輪胎為目標(biāo),周籌不斷擰動方向盤。很快聽見了警車的聲音。蕾拉咧嘴一笑,“這些白癡在市區(qū)里玩兒槍戰(zhàn),也太不把NYPD放在眼里了!”果然聽見警車的聲音,那輛車迅速收了槍聲,在下一個路口便改了方向。一輛警車開了過來,警員搖下車窗問:“先生!你沒事吧!”“沒事。”周籌呼出一口氣,對方敢在大街上拔槍只怕來頭不小。“能告訴我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嗎?”一個警員走下車來,周籌也不得不禮貌地開了車門站出來與對方交流。“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剛參加完一個宴會,那輛車就一直跟著我們,后來甚至開槍朝我們射擊。”“我已經(jīng)記下了車牌號,其他同事已經(jīng)追上去了。這件事情很嚴(yán)重,恐怕要麻煩你跟我們回一趟警局?!本瘑T將自己的筆記本遞過去給周籌,就在周籌低頭看的瞬間,頸間一陣麻痹……“迪恩!”不遠(yuǎn)處傳來蕾拉的叫喊聲,又是幾聲槍響,周籌全身乏力栽倒下去,隱約覺得自己被塞進了對方的車子里。完了……這幾個警察恐怕和剛才的家伙是一伙的。自己大意了。蕾拉迅速發(fā)動車子本想追上那輛警車,對方卻打爆了她的前車胎。眼看著他們越走越遠(yuǎn),蕾拉大罵一聲“該死!”,一手狠狠捶在方向盤上。座位上,周籌的手機依然在閃爍,顯示的名字是安森?羅倫佐。如果說那些人真的不是安森派來的,那么要找回周籌,安森也許比國際刑警里的格溫甚至于萊斯利都要快。“喂,羅倫佐先生,我是蕾拉?!?/br>“蕾拉?迪恩呢?”“他被帶走了?!?/br>不到十分鐘,一輛黑色蘭博基尼停到了蕾拉身邊。此時的蕾拉已經(jīng)沒有了宴會上的美艷優(yōu)雅,發(fā)絲凌亂,而她的手掌撐著額頭萬分苦惱。安森打開了車門雙腿挪到了地面上卻并沒有離開車,只是坐在座位上看著蕾拉,“我聽說你其實是他的保鏢?!?/br>夜色籠罩在安森的面龐上,陰郁而冰冷。“那么我是一個失敗的保鏢?!崩倮藭r沒有與安森爭論的心情。“嗯哼,我始終覺得女人應(yīng)該站在男人的身后?!卑采K于下了車,腳步沉穩(wěn)地走到蕾拉身邊,傾□來撐著車門,“告訴我當(dāng)時的情形是怎樣的?!?/br>蕾拉將自己記得的所有細(xì)節(jié)全部都告訴了安森。“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安森用下巴示意周籌的那輛車看似不能動了。“謝謝。”蕾拉坐進車?yán)?,腦袋里想著的都是自己該如何向國際刑警里的格溫還有萊斯利報告這件事。沉悶的氣氛在車廂中蔓延開來,良久,蕾拉再度開口。“羅倫佐先生,你知道到底是誰帶走了迪恩嗎?你有把握把他救回來嗎?”安森莞爾一笑。“所有我此刻不知道的事情,下一刻我都會知道。所有我決定讓他活著的人,他都不會那么快死?!?/br>當(dāng)周籌恢復(fù)了一些知覺的時候,只覺得脖頸處的刺痛感令周籌想起那個警官用來扎自己的筆一定是一個改裝過的注射器,里面估計是麻醉劑之類的。眼前仍然一片黑暗,只有眼底透露出些許微光,看來自己的眼睛被蒙上了。試著動一動,周籌真的很想罵街,他的整個胳膊被反綁在椅子后面,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已經(jīng)開始發(fā)麻了。隱約有人站到了他的面前,抬起了他的臉,聲音里有幾分輕蔑的意味,“迪恩?楊,你確實長了一副好皮相?!?/br>這個聲音有些熟悉,周籌瞬間開始在腦海中進行搜索這個人到底是誰?所有認(rèn)識人的臉龐迅速掠過他的腦海,整個場景回到了昨晚的宴會那個挽著愛娃的男子——卡特?李普曼。封在嘴上的膠條被撕開,周籌的皮膚被拉扯的生疼。為什么是卡特?他把自己綁來這里有什么目的?“聽說最近楊先生與安森?羅倫佐走的很近啊?!倍呍俣软懫鸬穆曇粢呀?jīng)不屬于卡特了,估計這個家伙找了別人來審問,只可惜周籌已經(jīng)聽出他的聲音了。聽見“安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