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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人正是他們第一次來的時候前臺接待的人。寧遠(yuǎn)來不及多想,快步走上去伸手就奪過女人手里還拿著的厚厚一沓病歷,彎腰先去拔掉電源,厲聲道:“你在做什么?!”女人被嚇得一哆嗦,結(jié)結(jié)巴巴道:“沒、沒……”沈烈也快步走過來,看見碎紙機(jī)底下的一堆紙屑臉色陰沉,他回身指著尤辛,一字一頓:“我一定會起訴你銷毀證據(jù)罪和妨礙調(diào)查罪,你給我記住了?!?/br>尤辛卻還是笑瞇瞇的:“檢察官注意一下,我可沒有去粉碎病歷,起訴的時候可要弄明白了?!?/br>沈烈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矮胖的男人,直到對方忍受不住他冷峻又鄙棄的視線而轉(zhuǎn)開眼。迪諾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走吧醫(yī)生,我請你嘗嘗警局的咖啡,不過你應(yīng)該會很失望,因為我覺得不會有你開的藥好喝?!?/br>尤辛的笑意收斂了一些:“這是逮捕?我需要找律師嗎?”沈烈冷笑一聲:“你做了什么需要找律師的虧心事嗎?”“當(dāng)然沒有了,”尤辛站起來,把他胖的都要扣不上的西服前襟扣上,“作為優(yōu)秀市民,我很樂意配合你們調(diào)查,但是檢察官請你注意,不要給我按一些虛假的指控?!?/br>沈烈理都不理他,示意警官們趕緊把他帶走,自己和寧遠(yuǎn)開始翻剩下還沒被粉碎的病歷。寧遠(yuǎn)急切的翻完,吶吶道:“維薩的病歷沒有了?!?/br>沈烈聽完倒是很平靜:“我們既然是為了維薩的案子而來,他肯定第一個要銷毀的就是維薩的病歷,不可能找到的。”寧遠(yuǎn)嘆了口氣:“也是,誰都不會蠢到還把最有問題的留到最后,那現(xiàn)在怎么辦?”沈烈冷笑一聲:“他急于把所有人的病歷都銷毀,肯定不只是維薩一個人有問題,都拿回去,”他把剩下那沓病歷在手心里砸了砸,“慢慢看,我就不信揪不出他的狐貍尾巴。”“所以呢,”尤辛坐到了審訊室里也很安之若素,就好像還是在他的地盤上一樣,“這位英俊的警官答應(yīng)我的咖啡在哪里?”凱西坐到他對面,并沒有給他一點好臉色:“警局的咖啡不是那么好喝的,你先說說維薩的事吧?!?/br>尤辛聳了聳肩:“我的一個病人,來之前病情很嚴(yán)重,頂撞父母,偷家里的錢去上網(wǎng),加入幫派,逃學(xué),傷透了他mama的心,送到我這里了,很短的時間內(nèi),我就幫助他脫胎換骨了?!?/br>凱西嗤之以鼻:“你?幫他脫胎換骨?用什么?”他把那瓶藥扔到他面前,“用你這瓶把功效吹上天的藥嗎?”尤辛拿過那瓶藥,晃了晃:“哦這個啊?!彼α诵Γ爸朗裁词切睦懑煼▎??”凱西道:“給我講講吧,醫(yī)生?!彼又亓酸t(yī)生兩個字。“舉例來說,當(dāng)你患上了重病,你最不希望的話是什么?”尤辛開始諄諄善誘。凱西攤開手:“我馬上要死了?”“……差不多吧,”尤辛道,“當(dāng)你知道馬上就要死了,而且藥石無醫(yī),這個時候我告訴你,有一種藥可以救你,你又是什么反應(yīng)?”單面玻璃外,寧遠(yuǎn)皺著眉:“他到底要說什么?”凱西在里面也皺著眉:“你到底想說什么?”尤辛指了指藥瓶:“這個藥就像是我剛才說的那種靈丹妙藥,我承認(rèn),它治愈不了生理上的,但是可以治愈心理上的,讓我的病人和他們的父母都產(chǎn)生信心,這樣不好嗎?”寧遠(yuǎn)被他的無恥鎮(zhèn)住了,半天才吐出一句:“難以置信?!?/br>第99章什么都沒有看見站在玻璃外面的寧遠(yuǎn)氣的語無倫次:“他剛才說什么?”他臉都?xì)饧t了,“他隨便給病人開了刺激性那么大的藥,卻說只是求個心理安慰?”沈烈捏捏他的肩,寧遠(yuǎn)還是很生氣:“他把人命當(dāng)什么了?對得起醫(yī)生這個職業(yè)嗎?”“好了好了,”凱西和迪諾都在審訊室內(nèi),玻璃外面就只有沈烈和寧遠(yuǎn)兩個人,沈烈安撫的親了親他唇角,“放心我們不會放過他的?!?/br>這時候?qū)徲嵤覂?nèi)的迪諾和凱西也是一愣,迪諾問道:“如果我沒聽錯,你剛剛是說你承認(rèn)你這個藥是沒有療效的是嗎?”尤辛一愣,意識到自己剛才說錯話了,又?jǐn)[出了笑瞇瞇的樣子:“當(dāng)然不是了,警官們,藥怎么可能沒有療效呢?只不過相對于它的物理療效而言,心理療效更顯著一些。”凱西冷哼一聲:“為什么把病歷全都銷毀了?”尤辛把十指交叉放在桌面上,看著凱西的眼睛,道:“以防警官們——哦還有那扇鏡子之后的檢察官,”它指了指凱西背面的那面單向鏡子,“——不清楚,我再重復(fù)一次,粉碎病歷,并不是我做的,而是我的前臺做的,對此,我全然不知情,再有別的問題,警官們就請聯(lián)系我的律師”凱西猛地站起來抓住尤辛的衣領(lǐng)把他拉向自己,猛然大力的動作使得椅子被推向了一旁,桌子也發(fā)出了咣當(dāng)?shù)穆曇?,凱西把尤辛的臉按在了冰涼的桌面上,俯身在他耳邊咬牙切齒道:“你為你自己感到驕傲嗎?肆意的踐踏和折磨這些脆弱的孩子們?嗯?”尤辛的臉被他壓得很痛,再也沒有那種篤定自若笑意盈盈的樣子,忍不住叫到:“你這是濫用私刑!我要投訴你!”“盡管去投訴吧,”凱西還是死死的按著他的腦袋,“我他媽一點都不關(guān)心!”尤辛見這樣威脅不了凱西,把視線轉(zhuǎn)向了雙手環(huán)胸站在一邊看著的迪諾:“你看看你搭檔做了什么!我要連你一起投訴!”迪諾微微笑了輕聲道:“我什么都沒看見?!?/br>單面玻璃之后的寧遠(yuǎn):“……”他拽了拽沈烈的袖子:“他們這樣行嗎?”沈烈挑了挑眉:“他們做什么了?”寧遠(yuǎn):“……”沈烈揉了揉他的頭發(fā):“他的律師也不在,屋里也沒開攝影機(jī),是時候該給他一點教訓(xùn)了,”他冷漠的勾起了唇角,“至于你和我,我們都沒有來過這里,也什么都沒有看見?!?/br>就在尤辛馬上就要受不了告饒的時候,審訊室的門被敲了兩下推開了,是奧斯頓,他推門進(jìn)來的時候凱西還沒來得及松開尤辛,奧斯頓卻只是瞥了尤辛一眼,就對凱西和迪諾招了招手:“你倆出來一下。”凱西松開尤辛,把他一把推到了椅子上,伸出食指點了點他:“你給我在這兒坐好了?!?/br>說完就和迪諾一起出了審訊室,留下尤辛一個人還在發(fā)抖。隔壁寧遠(yuǎn)和沈烈也走了出來,大家一起到了大辦公室里。見他們過來,杰瑞揮著一張紙對他們道:“我們這兒有發(fā)現(xiàn)!”等到他們走過去了之后,杰瑞把一張照片啪的貼到了案件展示板上:“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