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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 大家拼命擠在屋子里制造二氧化碳, 祈禱呼出來的廢氣能讓溫度升高一點, 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插座都被搶破了頭,一到下課就有人擠在這里充暖水袋,別看平時多好的關(guān)系,這會兒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讓。 葉子心也就每年這個時候能揚眉吐氣一回, 主要原因還是她們占據(jù)著地利,桌子旁邊就是兩個插頭, 誰要想用, 都得請她幫忙。 就在討價還價間,忽然窗邊有女生驚呼:“魏丞來了!” 班里近半數(shù)的女孩兒都伸長脖子往窗外望。 作為校霸大佬, 打架都不怕, 更沒有怕冷的說法。就在大家都大棉襖二棉褲恨不得把自己裹成個球的時候, 他照例一件加厚的黑色連帽衛(wèi)衣,牛仔褲配高幫鞋,鞋帶松垮散亂, 故意營造出一種炫酷的美感。 他長得好又會打扮,是個天生的衣架子,也不怪女生們怕他的同時又喜歡他。 他單手插兜,另一只手端著杯熱騰嗯的奶茶,步伐散漫地走到一班后門那里,鳳眸一臺,笑望著最開始報信的女生:“喂,同學(xué),幫忙叫一下謝蓁唄?!?/br> 一班的女生們眼巴巴看著,簡直要嫉妒死了。 為什么大佬打架這么兇,對喜歡的女生卻這么溫柔啊! 這么冷的天氣,誰都出不去學(xué)校,只能在里面干熬著,就他還能有通天的本事,隔三岔五地就要帶著奶茶來找?;ā?/br> 雖然葉子心一再強調(diào),二人目前還只是普通的同學(xué)關(guān)系,但這并不妨礙她們感受到冰冷狗糧的無情味道。 謝蓁放下筆,小跑著出了教室。 自從那天晚上兩人一起在山上看過那場盛世煙花后,她感覺他們之間就像是擁有了共同的小秘密的孩子一樣,關(guān)系一下拉近了。 同時,謝蓁也給自己找了個十分充足且必要的理由:既然學(xué)校都允許男生女生在同一個教室上課學(xué)習(xí),那就說明這個社會是默認(rèn)男女之間同窗之情的存在的。 是的,她現(xiàn)在把自己和魏丞的關(guān)系,完全地看作純潔的同窗友誼,再正當(dāng)不過,問心無愧。 于是,魏丞把奶茶遞給她的時候,她也遞過去一個粉色的軟皮本子,封面上還有一條正在云間遨游的可愛巨鯨。 “這是我自己整理的筆記,雖然是高一的,但你不要嫌棄啊?!?/br> 她知道魏丞私底下也在認(rèn)真補習(xí),而且老師們平時也說得很對,同學(xué)之間應(yīng)該多交流學(xué)習(xí)。 這個本子里可都是她的心血,她相信,連她這樣的古人都看懂學(xué)會的東西,少年看起來應(yīng)該也不會太費勁。 “放心吧,我會好好看的……”魏丞欲言又止。 他這兩天補習(xí)班的課都沒好好上,一門心思全用去看她的演奏視頻了。越是一遍遍地看,他就一次次的越是覺得,天底下怎么會有這么可愛優(yōu)秀的女孩子,還這么幸運地讓她遇到了。 于是咬牙切齒地暗中感謝年級第一陸子涵,要不是他把她約到體育館后,弄了場疑似表白的烏龍,校花這兩個字在他頭腦空空的認(rèn)知里,或許就是個虛無縹緲的影子,終其一生,他興許就要錯過她了。 魏丞腦子里想得東西多,但放到現(xiàn)實里,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他看著謝蓁,有點猶豫,在想要不要告訴她自己已經(jīng)知道她要參加比賽的事了呢? 她彈的那么好,那么動人,他好想把所有贊美的話都說給她聽,哪怕那會讓他看起來像一只大型舔狗也無所謂。 而謝蓁捏著衣兜里的照片一角,也很猶豫。 其實說起來,這照片本來就是魏丞的,理應(yīng)還給他才是,可葉子心昨天又勸她最好不要,至少別當(dāng)著他的面給。 當(dāng)年魏丞mama的那個角色演得太好了,演得深入人心,雖然退圈退得突然,但也抵擋不住粉絲的熱情——果然被訪出一些事情來。 比如說,秦桑嫁入豪門后過得并不好,因為出身和職業(yè)的關(guān)系,很不招家里老爺子待見。 又比如說,魏家只把她當(dāng)作生育的工具,不許她出去拍戲賺錢,更不許她出去拋頭露面,要不是有幸生了個兒子,恐怕早就被老太爺攆出家去了。 最讓人震驚的,是傳聞有人曾在精神病院看到過她,據(jù)說當(dāng)時的精神狀況已經(jīng)很不好了。 當(dāng)然,這些都是小道消息,息影這么多年,網(wǎng)上說什么的都有,葉子心也說,現(xiàn)在捕風(fēng)捉影的事多了去了,說不定是豪門太深,狗仔們打探不到消息,才這么捕風(fēng)捉影地中傷別人。 但在劇粉的心中,小魔女永遠是小魔女,苦難人生都是天方夜譚,根本和她挨不上邊兒的。 見她這么信誓旦旦,謝蓁也不好多說什么。 要說豪門,這里誰還比她更有發(fā)言權(quán)呢?比家業(yè),比權(quán)勢,現(xiàn)在的魏家都比當(dāng)年的謝家差得遠了,王謝風(fēng)流,不僅僅是個傳說而已。 所以,她知道這些大家族里有多少條條框框,也知道這些大家族里有多少規(guī)矩束縛??床粦T就是看不慣,一個高嫁的兒媳,若是沒有強硬的后家支持,是會被那樣的大宅院給生吞活剝了的。 所以她立刻隱隱地明白,少年身上的那股戾氣與陰郁是從哪里得來,雖然他掩飾得很好,但那些東西就像跗骨之蛆,已經(jīng)糾纏他這么多年了,輕易擺脫不了的。 想到此,或許是幻想中的悲慘景象觸動了她,她有史以來第一次按捺不住自己,用這輩子最溫柔的聲音對少年說:“我報名參加了一個樂器比賽,要是進入復(fù)賽的話,我請你去看呀!” “真的嗎?!” 魏丞愣了下,沒想到驚喜來得這么快,簡直像是從天而降,把他砸了個頭暈?zāi)垦!?/br> “是真的。你請我看了焰火,我就請你看比賽,彈琴給你聽,好不好???” 說完,她想了想,又小聲補充道:“你很好的,我覺得你是個好人?!?/br> 她根本不知道這句話在現(xiàn)代有什么歧義,她只是想告訴他,雖然別人都害怕他露出來的尖刺,但她也看到了他尖刺底下的柔軟。她覺得,他是個很好的人,只要他不自暴自棄,他會有很好的未來的。 魏丞哭笑不得,嘴角微抽地望著身高才到他下巴的小姑娘。 她知道她說的這句話,放在另一個場景里,就完全是另一個含義了。 他心臟蜷縮著顫抖,但還是忍不住飛快摸了一下她的頭頂,低聲道:“嗯,我在慢慢變好的,最近沒有打架了,煙也沒抽了,你聞聞?” 他表功似的把衛(wèi)衣領(lǐng)子扯起來,往她鼻子前送。 謝蓁立馬被鬧了個紅臉,兩只小巧的耳垂像兩個搖搖欲墜的小櫻桃,她伸手推他:“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那你要繼續(xù)努力呀,下次考試爭取前進一百名!” “一百名?你想我死啊?”他有些無奈地勾起嘴角,“不過也不是不行,要是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