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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字。我下了決心后,點了添加朋友,好友申請里寫的是“你親哥,短信太浪費錢了”。不過他這網(wǎng)名也太高冷。一看時間不早,我出去了,媽和爸在客廳看電視,媽見了我說:“你弟怎么還沒回來,飯都做好好久了。剛?cè)ボ噹炷命c東西,發(fā)現(xiàn)他今天沒騎車走,難怪中午說趕不及不回來吃了?!?/br>我有如晴天霹靂,愣了愣,才恍惚想到學(xué)校離家是有段距離的,我能早上送季遣去上學(xué)卻不能中午把他接回家,那么他自然是要走路回來的。也就是我發(fā)愣的間隙,季遣終于回來了,媽問了怎么回事,季遣只是虛虛地看了看我,說:“偶爾走一走,鍛煉身體?!?/br>我這是好心做了壞事,好歹讓他坐了一下我開的車,吵了一架不算,還礙著他了。但季遣面上依舊掩藏的好好的,飯后陪爸下了兩局棋,期間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可能我的目光太明顯,他收了手機之后抬眉瞟了過來,又收回去。過了十分鐘,季遣說:“爸,我去寫作業(yè)了。”爸點頭,然后找來了我繼續(xù)下棋。我圍棋不好,爸嫌棄的不行,只好和我下五子棋,結(jié)果我連五子棋也贏不過,爸嚷了句沒意思,我們就散了,坐著看了許久的新聞聯(lián)播。爸說:“圍棋是國粹。”我應(yīng)了,不知道他想表達什么,爸見我不開竅,又說:“有空好好練練,你弟就下的很好,可以找他教你,練好了也是個長處。”我一驚,說:“會的?!?/br>這時摸出手機,沒有新短信,微信也沒有通過好友,倒是群里還在熱火朝天,見我不在,把我說成個謎了。尤其是宋了了,和我相處一天的功夫,就把我的脾性氣質(zhì)什么的做了好大一番解說,基本上是無腦夸。我看了看,臉都紅了,冒泡說“別聽她瞎講”。一堆人起哄,我關(guān)了手機。☆、十一我不知道季遣在跟我犟些什么,我有兩天沒和他說上話,到了周末這一天,趕上爸媽出去玩,我去書房在季遣面前晃悠了一會兒,裝作找書,打了聲招呼就被季遣的一聲哥給堵了回來。我想和他好好聊聊,卻又覺得自己有夠冠冕堂皇的,好像有條界限,季遣不夸進來,我反而跨過去了。尤是如此,我趕緊止住。大晚上的在陽臺吹冷風(fēng)思考人生,守住自己的界限。我一守,季遣又越界了。他手上拿著一本,正是我去書房找的借口,我接過,道了聲謝謝,以為他會走,沒想到他搬過椅子坐在我對面,我隨意地翻開那本書開始讀起來,說:“你去忙你的?!?/br>季遣沒動。我想他終于是要和我好好聊聊了,遂把書一放,默默地等他說話。他問:“你想怎么陪我走出去?”他指的是那兩條短信,我腦袋一懵,答不上來,只好說:“將心態(tài)擺正,當(dāng)初我勸你和男朋友分了,現(xiàn)在一想你學(xué)習(xí)夠好,根本不需要收心,談點兒戀愛調(diào)劑調(diào)劑是很好的。至少有的事情能放下了?!?/br>季遣皺眉,他說:“你走五年了,我沒放下。季咸,你是覺得我還會喜歡上別人嗎?我這輩就這樣了?!?/br>他站起來,隔著桌子望著我,又問了一遍,“你想怎么陪我走出去?”我只說:“有些事情是強求不來的?!?/br>話放出去了,卻覺得心里越來越空,甚至有點心疼,被針扎了似的,扎一下,疼一下,緩一下,然后是更疼。眼前的界限也越來越模糊不清。季遣問:“是嗎?”接著他就靠上來,垂下眼,抵著我的脖子舔了舔,就抬頭親了上來,這回不是單純地唇貼唇,他把舌頭伸進來在我口腔里打轉(zhuǎn),繞著我躲避的舌頭糾纏,見我還在掙扎,用牙齒輕輕咬了咬。我負隅頑抗無效,半被迫地受了。季遣一離開,我馬上大退了幾步,喘著氣。他瞇著眼觀察我,然后笑了,說:“這是陪我走出去的唯一法子,哥,你要怎么辦?”所有的矛頭都指向我,我睜大眼也看不見所謂的界限不界限,剛剛那一吻,我和季遣同時越界,我有心想跨回去,被季遣一拉扯,好像也落進了深淵。我冷靜下來,說:“有的道德底線必須遵守?!?/br>但所謂的道德底線究竟講的是什么,我不清楚。季遣十三歲說喜歡我的時候,我覺得不可思議,把他等同于怪物,可能那就是我的道德底線,我甚至沒少過惡語中傷他。季遣受著我的冷言冷語,面上表情和往常一樣,又不一樣,我看見他手在顫抖,他總以為自己藏的很好。我后來回憶起來這一幕是心疼的,他越藏得好我越覺得自己做錯。他那會兒問我:“為什么不能喜歡哥?!?/br>我在房間里玩游戲,說了兩個字,“滾蛋。”最后還暴躁地砸了鍵盤,關(guān)機,想到季遣以前睡不慣自己的床總是跑來和我擠是因為什么,一陣反胃。他和我相處的細節(jié)都在我腦子里被放大成是反感的、惡心的,還有不知所措。以至于到現(xiàn)在,有什么根本改變了。季遣說:“道德都是人定的?!?/br>我重新坐回座位上,翻那本,也沒看清幾個字,腦袋還迷糊著,嗯了一聲,把書一扔,說:“我陪你走出去?!?/br>他似乎沒想到能說服我,我沒容他說話,指了指外面,示意露天的陽臺太沒安全感,走到房間,季遣跟在我后面,我倒了杯水給他,說:“喝?!?/br>季遣喝了一口,我拿回杯子,對著他喝過的那個杯口也喝了一口,還學(xué)著他上次的樣子舔了舔,還給他。洗漱時,我問他:“爸媽不在,你今天要和我睡嗎?”季遣先是頓了頓,再是回過神,說了聲好,見我擠牙膏,又說:“哥,我偷用過你的牙膏?!?/br>我說:“我知道。”季遣一怔,不顧我嘴巴里的泡沫強行吻了過來,我這回主動回應(yīng),勾著他的唇描了一遍,跟著他的節(jié)奏走。到最后咽了不少泡沫到肚子里,還得重新擠牙膏。躺到床上了,我問:“你怎么沒通過我微信好友?”他把手機拿給我看,我滑了幾頁,并沒有看見微信,幫他下好了APP,才通過自己的好友,接著翻到短信,短信里面是草稿,季遣沒有發(fā)出來,只有一個“我”字,沒有下文。我把手機還給他了,關(guān)了燈,在黑夜里看他,說:“我回來第一天你說想我了,再說一次?!彼f了,我回,“我也想你。”☆、十二出乎意外地,媽打電話來說要在鄉(xiāng)下多住兩天,她在那頭說話的語氣有些不自然,就像是我在北方那會兒和我說話時的那般生硬。我道了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