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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濕漉漉的,但顧不得找毛巾,直接扯起床單胡亂擦拭一遍,接著手忙腳亂的將身體塞進(jìn)t恤長褲里。得在他來之前撤離,找個地方躲起來,然后謊稱臨時去外地出差了。莊曉杰苦思一夜后仍覺得金蟬脫殼這招最穩(wěn)當(dāng),先抓起手機(jī)按關(guān)機(jī),再繼續(xù)拉褲子拉鏈,匆忙間下、體突然一陣鉆心的刺痛,低頭一看,可憐的“小小杰”差點(diǎn)卡死在拉鏈里。他捂住劇痛的要害連蹦帶跳,想起剛才忘了穿內(nèi)褲。狼狽不堪的狀態(tài)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恥辱,再聯(lián)系夜間的種種熬煎,終于像擠壓到底的彈簧開始反彈,無比懊惱的自恨:媽的,我怎么比鬼子進(jìn)村還恐慌啊,秦廣陵再狠能狠得過日本鬼子?我又不是花姑娘,難道他還能強(qiáng)x我?就算他想霸王硬上弓,難道我還打不過他?就算打不過被他ooxx了,難道還會學(xué)黃花閨女哭爹喊娘?只當(dāng)是被惡狗咬傷就好了嘛,頂多事后去看看肛腸科,抹兩盒馬應(yīng)龍又是一條響當(dāng)當(dāng)?shù)暮脻h……唯一值得顧慮的是那家伙私生活太亂,恐怕有臟病,要是事情真發(fā)展到那地步,還得讓他戴套……腦洞大有利有弊,壞處是杞人憂天自己嚇自己,好處是把最糟糕的可能性預(yù)先設(shè)想一遍,通常就能催生出大無畏來。莊曉杰閱遍腦洞,當(dāng)發(fā)現(xiàn)這最壞的結(jié)果也并非不可接受后,鎮(zhèn)定重新支配了他的感觀。于是心跳和動作一齊減速,不像剛才眉毛胡子一把抓,轉(zhuǎn)而井然有序的開展撤離行動。先打包好逃難所需的衣物用品,再關(guān)閉家中的水電氣閥門,當(dāng)然還得穿上內(nèi)褲。從容拉好長褲拉鏈,他隔著褲襠揉了揉仍有些隱隱作痛的命根子,拎起背包準(zhǔn)備踏上避難之旅。然而手剛搭上大門門把,滴哩哩的門鈴聲一把撕破平靜,也在他鎮(zhèn)靜的外殼上撞出一條裂縫。森然冷氣順著脊椎骨竄至后腦,麻木一陣連一陣漫上來,連咽喉也喪失吞咽功能,拼命伸長頸項才艱難的咽下一口唾沫,而那驚魂的鈴聲已再次響起。他僵直前傾,右眼珠對準(zhǔn)貓眼,內(nèi)心仿佛傾覆的蟻巢,黑色的緊張感轉(zhuǎn)眼間密密麻麻爬遍全身。貓眼里鑲著一張青年男子的笑臉,他瘦削精悍發(fā)型時髦,一雙有神的眼睛靈活的轉(zhuǎn)動著,儼然搜索獵物的貓科動物,貌似無害,卻又隱約透著股神經(jīng)質(zhì)的機(jī)警。秦廣陵……他真的來了……莊曉杰如臨大敵的不斷后退,不慎踩到自己之前留下的水漬,重心后落來了個龜背摔。他不敢出聲,落地時不護(hù)別處只緊緊捂嘴,可碰撞聲仍清晰的傳到門外,秦廣陵登時驚覺:“弦弦,弦弦你在家嗎?你怎么了?”這下莊曉杰動也不敢動,緊緊貼住地板,聽他用力拍打防盜門。“弦弦弦弦!剛才是什么聲音,你是不是摔倒了?快回答我啊,弦弦!”一聲聲呼喚從詢問演變成吶喊,如同烈火熬湯,驚慌焦急越煮越濃,可能誤以為莊曉杰在家遭遇不測,秦廣陵發(fā)出最后一陣聲嘶力竭的吼叫后開始拼命撞門。莊曉杰記得這人有著188的大高個,并且是資深的散打愛好者,發(fā)起瘋來力大如牛,眼下結(jié)實的鐵門被他揍得連連慘叫,雖不至于破門而入,場面也足以驚心動魄。“弦弦!弦弦!你快出聲兒啊!到底怎么了?你有沒有受傷??!”秦廣陵喊著喊著聲調(diào)走樣,聽到他瓊瑤男主式的哭腔,莊曉杰頭疼如錐,俯下身靠冰涼的地磚給腦門降溫。老秦這咋咋呼呼的德行根深蒂固,動不動沉浸在自我編織的戲碼里,還老愛扮演悲情男主角,這會兒說不定正把他想象成香消玉殞的朱麗葉,要學(xué)羅密歐尋死覓活呢。果然,片刻后便聽見那戲瘋子慘嚎。“弦弦!弦弦!回答我?。∥液貌蝗菀撞畔蚰惚戆?,還沒見面你怎么能離我而去?你要有什么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弦弦~弦弦~~”秦廣陵甩著鼻涕舔著眼淚嗚嗚大哭,很快驚動同樓層的幾位鄰居,莊曉杰聽見門外接連傳來叔叔阿姨爺爺奶奶的詢問聲,不一會兒保安大哥也趕來查看。這爬在莊曉杰家門前失聲痛哭的外來青年令他們又驚又疑,紛紛上前表示關(guān)心。只聽秦廣陵急促哭告:“這是我朋友家,我跟他約好今早來看他,可是剛按門鈴就聽到里面?zhèn)鱽硪宦暰揄?,然后怎么喊他都不出聲了?!?/br>隔壁張奶奶問保安:“小唐,小莊今早出門了嗎?”保安說:“沒呀,我沒見他出去啊?!?/br>張奶奶的老伴兒劉老先生又問:“那他昨晚回家了嗎?”保安說:“回了呀,我親眼看他進(jìn)的小區(qū)大門,然后一直沒有出去過?!?/br>張奶奶聽了也有些急:“那這孩子應(yīng)該在家,怎么半天沒反應(yīng)呢?”又是一陣短促的敲門聲,伴隨張奶奶蒼老的呼喊:“小莊,小莊你在家嗎?”,余人很快加入進(jìn)來,一遍遍催命符似的咬著莊曉杰。他心慌得汗不敢出,雙手緊緊揪住發(fā)根,忘記這么做將來會有禿頂?shù)娘L(fēng)險。秦廣陵見眾人的呼叫都如泥牛入海,悲痛中更多出幾分絕望,哭著說:“弦弦肯定出事了,我要救他出來?!?/br>一陣往返的奔跑聲過后,張奶奶陡然驚恐尖叫:“小伙子,那是消防用的斧頭,你別亂動??!”秦廣陵立意堅決:“我要把門劈開去救人!”保安嚴(yán)肅阻攔:“情況還沒弄清呢,你這叫私闖民宅,是違法的!”秦廣陵當(dāng)即怒吼:“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弦弦要是死了我也馬上跟著他死,到時候一失二命,你們看著辦!”他的聲音有著不可思議的感染力,瘋吼起來極其恐怖,眾人都不敢吱聲,全靠劉老先生出馬安撫。“年輕人冷靜點(diǎn),我瞧這扇門也不是斧頭劈得開的,我們還是報警吧,這兒離派出所近,出警很快的,頂多十分鐘警察就過來,到時候他們會想辦法開門的?!?/br>扯上110就不是普通鬧劇了,莊曉杰裝死到極限,一個鷂子翻身驚忙躍起,跌跌撞撞撲向大門擰開門鎖。“我在!我在!”他窘迫承受聚焦,臉被人們怪異的視線燒得guntang,不禁難堪得低頭躲避。失去防備的一瞬間,秦廣陵鼠竄撲來抱住他,莊曉杰大吃一驚,張嘴阻止,濃郁的香水味搶先涌進(jìn)喉頭,嗆得他狠狠打噴嚏。秦廣陵順勢按住他的后腦勺,用名牌襯衫接收了他的鼻涕眼淚??辞逡r衫上的logo后,拜金的他反射性算起經(jīng)濟(jì)賬:愛馬仕今夏新款,尼瑪這干洗費(fèi)也得一兩百啊。他一分神便沒能及時掙扎,反被秦廣陵摟得更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