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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過床?你干他還是他干你?”“我沒干過男人!”“那就是他上的你了?”“…………”莊曉杰搔耳捶胸,很想把手機(jī)朝湯碗里扔,而秦廣陵竟先斷線,并且再也沒有打來,想是自己掛掉的。這短短幾分鐘的通話時間轉(zhuǎn)化成千斤巨石壓在莊曉杰心坎,他什么都吃不下了,又非常舍不得這18塊錢一碗的黃魚面,呆望一陣,心想就是硬塞也得吃幾口。但今天命運(yùn)像是成心逼他損陰德,剛動筷子又接到秦廣陵的短信。“對不起弦弦,剛才打擊太大一時沒能忍住掛了電話,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說服自己不去在乎你跟別人上、床這件事,在我心中你永遠(yuǎn)是一塵不染的愛人?!?/br>這一剎那“激光電入牖,奔雷勢掀屋”,莊曉杰渾身顫麻,手機(jī)脫手落于桌面,那幾行列缺神咒晃動幾下,威力不減。你!麻!痹!一個老yin棍龜、頭都磨鈍了還好意思追求雛菊情節(jié)!?老子情愿拿出去賣也不留給你!他狠命捶打胸膛,好像那不是身體的一部分,但再努力也不能往里面填進(jìn)一點(diǎn)食物,18塊一碗的美味面條依然是白白浪費(fèi)了。☆、第71章武斗早上的晦氣并不足以抵消當(dāng)天的霉運(yùn),莊曉杰在寧波無情無緒的閑逛半日,下午打道回府。去爸爸家蹭了頓吃喝,回到自己家沒等天黑便上床躺平,一面等周公一面哀嘆這多愁的歲月,老天可能厭他無病□□,還真送來一件特大噩耗。半夜狗尾巴草打來電話,凄厲的哀嚎道:“大大,瀟瀟被人砍死了!”莊曉杰于迷糊中透出一身冷汗,頓時清醒。“你說啥?”“5555555剛才秦廣陵找到瀟瀟,把他亂刀砍死了?!?/br>“你別騙我!當(dāng)心我跟你絕交啊”“大大~我怎么敢拿這種事騙人呢,我現(xiàn)在就在海淀區(qū)公安局,瀟瀟的尸體也在這兒,警方說要做尸檢?!?/br>“……知道了,我這就過去?!?/br>莊曉杰搭乘清晨最早一班飛機(jī)趕赴北京,到達(dá)瀟瀟雨歇住處時瀟家人已設(shè)好靈堂,看到懸掛在白幡和花圈下的16寸黑白照片,玄色的火焰在他眼前燃燒,他又痛又熱趕忙背轉(zhuǎn)身去,正好面朝瀟瀟雨歇的臥房。再睜眼,透過大開的房門窺見上次他們曾經(jīng)一起躺過的墻角和地板,暖黃的光仍舊慷慨的眷顧著那個溫馨的角落,可曾經(jīng)枕在他腿上的男孩已經(jīng)永遠(yuǎn)在冰冷的世界里長眠,再明媚的陽光也喚不回他的體溫,他如陽光般溫暖的微笑也就此絕版,陰陽兩隔,從此只在夢里相見。下午狗尾巴草來了,但很快又走了,她傷心欲絕的說“斷腸人怕見斷腸人”,看到莊曉杰會加倍傷心。莊曉杰感知淪喪,唯有麻木,又過幾小時天漸漸黑沉,瀟瀟雨歇的舅媽婉拒他守夜的請求,請他明天再來。茫然的離開瀟家,他想起還沒訂酒店,于是拖著夢游般的步伐去給自己找住處。街上燈影朦朧,城市一望無際,路邊的綠樹來時還蔥翠繁密,這會兒不知被誰狠心鋸去手腳,面面相覷的裸身呆立,像兩排死氣沉沉的守陵人。他忽然走不動了,在最近的樹下席地歪坐,黑色鳥群在頭頂盤旋,落在禿枝上好像低垂的黑色樹葉,細(xì)看卻是些長滿細(xì)小獠牙的蝙蝠。它們是傳說中穿梭于陰陽界河的使者,用翅膀丈量死亡的深度,可惜不能像信鴿那樣為生者亡人搭建訊息,不然莊曉杰真會綁一封書信帶給瀟瀟雨歇,只問他一句“你怎么就死了呢?”他怎么就死了呢?這困擾莊曉杰一天的問題像浸水的棉花越來越重,脊柱無法承受這種山崩似的壓迫,無助的向樹干尋求支撐。雙腳邊涂滿慘淡濃稠的月光,延伸出去是一條特意為亡者鋪就的純白之路,領(lǐng)他們?nèi)ふ姨靽?。夜風(fēng)嗚咽著趕來親吻活人的悲哀卻無法帶走悲痛,它已像蛇盤在人們心底,冰冷的緩緩爬過,留下傷口,涂抹血色。莊曉杰瑟縮的抖成一團(tuán),雙手在胸前交錯,緊緊環(huán)抱自己,空氣突然那么冷,像飛舞的刀片撕破單薄的夏裝,剃割他的身體。他很疼,想到瀟瀟雨歇臨死前體驗過比這更劇烈的疼,心臟的位置也出現(xiàn)絞痛。他看到自己的影子被月光扭曲,腳下升下冰川,感覺不到自己的呼吸,風(fēng)一片渾濁,夜色在加深,深得像海,無邊無岸。他被鋸齒狀的惡浪高高拋起,身體急速墜落,只見半空中水珠漫灑,好像是他根不上速度的淚花。瀟瀟雨歇,你他媽怎么就死了呢!在即將淹沒前他瞋目裂眥向天怒吼,月亮被怒火熏烤赤紅,放射出千萬道霹靂,最猙獰的一道恰好劈中他,一陣勢不可擋的戰(zhàn)栗后他扭動四肢拼死掙扎,撥開海浪的瞬間所見的是自家臥室幽暗的天花板。麻痹……原來是夢……睡衣早已濕透,真像從汪洋里爬出一般,他急忙脫下,去浴室狠狠沖了個澡,重回臥室后頭腦完全清明,更確定剛才只是一場虛驚。我就說嘛,那小子怎么會死呢?烏龜王八活萬年,人間禍害最長壽,像他那種喪門星一定會長命百歲的,等我死后還能賺他一大筆冥幣。莊曉杰喝下一瓶具有安神功效的牛奶,坐在床邊歇?dú)?,鬧鐘的時針還差一毫米便夠到12點(diǎn)的標(biāo)志,窗外夜色安詳,花好月圓……“愛,不需要太多語言,用雙手努力實現(xiàn),因為有你我做好自己……”手機(jī)里突然鉆出陌生音樂,嚇得他險些滑坐到地,抓起手機(jī)發(fā)現(xiàn)鈴聲竟換成了tf-boy的新歌,肯定是莊小豪那個淘氣包干的,可他顧不上吐槽,因為來電話的是狗尾巴草。“大大~~~”如喪考妣的哀嚎同噩夢開頭一模一樣,莊曉杰頭皮縮緊,搶先問:“瀟瀟雨歇怎么了?”狗尾巴草一愣:“大大怎么知道我要說瀟瀟的事?”這點(diǎn)又與夢里的信息吻合,莊曉杰懷疑自己落入盜夢空間,受一種詭異力量驅(qū)使,伸手轉(zhuǎn)動床頭柜上的小藥瓶,看它是否會遵循物理定律自動停轉(zhuǎn)。“大大?大大?”“別廢話!快說他怎么了!”“哦哦,55555555555秦廣陵剛才去找瀟瀟,把他打傷了?!?/br>只是打傷,不是砍死,謝天謝地,菩薩保佑。莊曉杰邊念佛號邊在胸前比十字架,忽然心神震顫,沖著手機(jī)喊:“秦廣陵還真去找他啦?。烤唧w情況是什么?快講!”狗尾巴草問他要聽詳盡版還是簡略版,挨批后自覺整理出一個詳略得當(dāng)?shù)陌姹?,向莊曉杰描述他未上線的這十幾個小時里的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