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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巨頭,常年盤踞最高端飲料消費市場,但他們的產(chǎn)品有個致命缺陷——更新?lián)Q代太慢,消費一、二級市場已經(jīng)推不動,陸商收購后,可能需要每年至少幾十億的渠道營銷費用,這可能會是筆虧本的交易,董秘想不懂,商場上向來冷血無情的陸董怎么會突然有善心做好事? 陸商聞言愣了一下,他隨手從抽屜里抽出一沓文件丟給董秘,“老張,看看?!?/br> 張董秘也沒客氣,從頭到尾翻了一遍,內(nèi)容差不多記住,他擱下文件,疑惑試探,“陸先生是想轉(zhuǎn)變生產(chǎn)銷售模式,將高端飲料做成乳制品及植物蛋白飲料?” 一百塊的飲料普通人舍不得買,但五塊的養(yǎng)元產(chǎn)品,一般家庭都會選擇,只要他們將廣告宣傳側(cè)重于補腦,每年的中高考市場就可以支撐生產(chǎn)線。 張董秘腦子轉(zhuǎn)過很多想法,從時興集團(tuán)的秘方,到巨大的潛在市場,他佩服地想,果然是把控企業(yè)命脈的大boss,就是比他們有腦子,看得長遠(yuǎn)。 “好的,陸先生,我這就去準(zhǔn)備?!?/br> 張董秘走后,整個房間又恢復(fù)了安靜。 陸商站在落地窗旁眺望遠(yuǎn)方,似乎整座城市都在他的腳底下,他平白生出煩躁,他年少時定下的兩個愿望,增增改改,最終變成:娶到時黎,折辱她;毀掉時興集團(tuán),讓時家徹底消失。 午夜夢回他常會想到時黎,那個讓他燥熱、讓他痛苦的女人。 夢中的時黎乖得很,總是軟著身體求他輕一點,她是那么乖,乖到讓陸商只想占有,生不出一點恨。 可夢醒了,陸商會去搜索時黎的INS,她還是記憶中的那樣——嬌縱跋扈,惹人頻生征服欲。 時黎的四年與陸商毫無關(guān)系,可陸商的四年,每一日每一天都復(fù)刻時黎的人生。 她自駕游,陸商也說走就走,她讀赫爾曼·黑塞,他就去看毛姆…… 陸商深深隱藏嘴角的惡意,時黎會來求他的,只有他才能救時興集團(tuán),她不會眼睜睜看著時興葬送在自己手里。 第4章 求助 時懷瑜死后,時黎沒掉一滴眼淚,如常準(zhǔn)備葬禮,不許時琴插一點手,她知道爺爺不可能原諒害死他的人,她也不會讓時琴弄臟爺爺?shù)撵`堂。 陸商代表陸氏集團(tuán)出席時懷瑜的追悼會。 大堂烏壓壓擠滿黑色西服的賓客,大多湊在一起小聲交流著什么,時不時有保鏢上前送花圈,雪白花瓣的菊束已經(jīng)堆了半墻高。時黎穿著純黑的長裙,頭發(fā)梳得高高,站在遺照旁給每個客人遞香。 整整齊齊三支。 輪到陸商上香,兩人手一碰即離,時黎手指冰冷,連續(xù)幾天缺覺讓她面孔裹上毫無血色的蒼白,她沒有化妝,淡櫻色的唇瓣死死抿成一條線,唯有水汽未盡的眼睛,迷茫看向他。陸商睫毛微動,剛想說些什么,時黎定定折腰,給他行一個九十度的躬禮,陸商看到她的背骨微微顫抖。 她努力不讓別人看出自己的絕望,她向爺爺發(fā)誓,一定會守住時興集團(tuán),不管用什么代價。 做過無數(shù)次的動作——彎腰、靜默、站直,她是個無生命的機器,已經(jīng)忘記疲憊。 陸商居高臨下注視著時黎,緩緩說道:“節(jié)哀。” 時黎沒看他,挺了挺背骨,又去點另外的三支香,陸商身后的賓客向前一步,她如出一轍地彎腰鞠躬。從陸商的角度看,時黎頸項雪白,風(fēng)儀動人,全身每一塊肌膚都好似精雕細(xì)琢,完美的失去真實感。 排隊上香的客人慢慢向前走,陸商也被擠離最中央,看著被裊裊煙霧籠罩的時黎,仿佛身處另一重世界,脆弱迷人、致命吸引。 站在角落,百無聊賴搖著扇子的楊莉瞥到陸商,急急忙忙推開人群,朝他身邊擠來。 今天她化了精致的淡妝,黑紗也被她斜斜系在脖頸上,充當(dāng)裝飾用的蝴蝶結(jié),比起素面朝天的時黎多了幾分嫵媚,她長得不如時黎,天生的蒜鼻,但她會利用手上的資源盡可能打扮自己,出落得有幾分姿色,平時也有幾個浪蕩公子奉承在身側(cè)。 “陸哥、陸先生……” 楊莉本想直接稱呼陸商“陸哥哥”,但陸商的眼神太森寒,她生生咽回到嘴邊的話。 陸商穿得極正式,身姿修長挺拔,外貌俊美出眾,在一群矮胖圓的客人里顯得鶴立雞群,他安撫般淡淡一笑,“怎么了?楊小姐。” 聲音低沉悅耳,辨識度極高,有種冷冷的質(zhì)感。 雖然是在笑,楊莉卻感覺到此時他的心情并不是很好,她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詢問,“陸先生是否需要用個便飯?時間也不早了……” 陸商不客氣打斷,“確實,我還有事,不好意思,辜負(fù)楊小姐的好意?!?/br> 說著,不留情面地拋下楊莉,徑直離開。 楊莉又氣又恨,卻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陸商就是這樣的人,看似溫文爾雅,其實只有熟悉他本性的人才會明白他究竟有多惡劣。楊莉愛他的壞,又恨他的冷酷無情。 習(xí)慣性,她轉(zhuǎn)頭去搜尋時黎的身影。 時黎一雙眼睛自始至終注視著時懷瑜的遺像,櫻唇緊抿,神情泠然,根本不在意她的小把戲,楊莉從心底竄出一股怨恨。瞧!時黎就是這樣的人!偏要將你在乎的東西狠狠踩在腳底下,還要不屑一顧地冷笑,就好像她楊莉,一輩子都只能是她腳下淤泥! 時琴走近,捏了捏楊莉的肩膀,彎下身湊在她的耳邊,輕輕安慰,“別氣了,感情這種事急不來,你要有方法有策略。男人嘛,都不喜歡女孩子太主動,會顯得廉價,你想嫁給陸商,就要聽媽咪的?!?/br> 她的女兒始終學(xué)不來她的沉穩(wěn),心浮氣躁的,這樣怎么斗得過時黎那個鬼丫頭? 想到什么,時琴眉頭也蹙斂幾分,“公司那群滑不溜手的老東西們還在觀望,看他們的樣子是不想站隊,呵呵,想吃現(xiàn)成的,也要看看有沒有那個本事!” 公司黨派分為三系:一派是太。子。黨,跟著時懷瑜打江山的老人。他們只認(rèn)時懷瑜指定的繼承人,人數(shù)說不多,但各個都居于高層,手持不少原始股,在公司說話分量很大。一派騎墻派,隔岸觀火,任你們斗得天崩地裂,他們也只拿工資準(zhǔn)時上下班,這派不足為患。 還有一派就是時琴培養(yǎng)的新貴派,這些年,她一直努力在公司根植自己的派系,也培養(yǎng)出一群忠心耿耿的高層,本想著等老頭子駕鶴西去就徹底收攏暗線,將太。子。黨剔除管理層,沒想到…… 該死的老東西,臨終前還給她玩一出貍貓換太子!想到那封作廢的遺書,時琴臉上的表情扭曲起來。 楊莉?qū)ι虡I(yè)一竅不通,但她想到更重要的事,恨恨掐住時琴的胳膊,“媽咪,什么時候我們才能把她趕出去!那個房子我已經(jīng)住習(xí)慣了,我才不要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