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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也沒什么。但一個多月后那個清秀的男人還是跟總裁同進同出,就有人開始懷疑了。有錢人玩得起,有些特殊癖好的也不是沒有,如果那是個女人這樣天天帶著完全說得通,但男人……也不是不可能。有錢人敢玩,也得有人奉陪啊!漸漸地,人們看任羽的目光就不大一樣了。一次方禹宏去開會,他不好帶著任羽,就鎖了辦公室,將任羽關(guān)在里面等他。會議有些緊急,助理沒有準(zhǔn)備好資料,還有一份終于文件還在總裁室,忘了拿回。方禹宏猶豫了一下,給了鑰匙。他想任羽還是安分的,看都不會看助理一眼。任羽坐在沙發(fā)上翻雜志,無聊地打著哈欠。門打開了,任羽從雜志里抬頭:“怎么這么快就回來……”助理看見任羽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嫌惡地瞥開頭,像是看見什么惡心不得了的東西。任羽怔了一下,又繼續(xù)看雜志,他終于知道背后那些奇怪的目光是什么了。方禹宏回來一看到任羽,就知道有事。他問了,任羽就不得不詳盡完全地告訴他。方禹宏聽了沒什么表情,只安慰任羽說:“你是我的人,不必在乎他人的目光。以后也是。”可是坐回辦公桌前,就撥了人事部的內(nèi)線。人事部的接到電話都有些不敢相信,因為總裁除非特別緊急的情況,幾乎不親自出面的,所有事似乎都是經(jīng)理在一手掌管,總裁的責(zé)任就是每天來一趟公司,晚來早歸,或者干脆不來,都隨他高興。方禹宏重復(fù)了兩遍,臉色很不好,但終究沒說什么。外面有人敲門:“總裁,是我。”方禹宏對任羽說:“去里面。吃的端著,書拿著?!比斡瘘c了下頭,又端又拿地進了小休息室?!斑M來?!狈接砗暾f。一個二十□□的年輕人走了進來:“總裁。”“嗯,坐?!眮砣斯е?jǐn)?shù)芈渥?。“……總裁,王助理工作上并無過錯……不知……”“嗯,薪金給他多算些,多給兩個月。還有,公司里的流言李經(jīng)理也聽說了吧,如果再讓我發(fā)現(xiàn)這公司有一點異常,那就怕是李經(jīng)理能力不太夠……”“我明白了,總裁?!崩罱?jīng)理惶恐站起來。方禹宏示意他坐下:“這公司我?guī)缀醵紱]怎么管過,大小事物都由李經(jīng)理決定,我也不怎么過問,只是我怎么說也是這公司的總裁,他們敢評頭論足到我身上來,管管也是應(yīng)該。”李經(jīng)理受驚猛地站起來:“總裁,我……李躍還是知道自己的位置的……”“嗯,公司事物還是麻煩李經(jīng)理多費心?!狈接砗晔附诲e,點了點頭。李經(jīng)理后背汗?jié)窳艘粚印_@公司的確是由他做主,但總裁永遠都坐在他背后,只要有一絲不忠不直,他都能發(fā)現(xiàn)。再之后,背后再沒有什么目光了。其實,方禹宏早就發(fā)現(xiàn)了,只是不在乎,任羽本來就是他養(yǎng)著的??墒乾F(xiàn)在有人在他藏任羽的地方明目張膽地欺負(fù)他的人,但想到那個人是地道的上班族,辭了他也就夠了。☆、想逃暮春雨多,一連好幾天都不曾停。方禹宏將自己的風(fēng)衣給任羽披著在,手臂攬在他肩頭,另一只手將一把大黑傘遮在兩人頭頂。他彎著身體準(zhǔn)備將任羽送進車?yán)?,忽然偏了頭,頓了頓。任羽坐進了車?yán)?,抬頭看了看男人。方禹宏伸手摸了摸了他:“沒事。”“喂,夏青。今天有人偷拍了我,幫我注意下,報社和人都要找到。報社消失了就可以,偷拍者先帶來我看看?!?/br>任羽洗了澡出來,方禹宏見了,伸手讓他快些過來。任羽怕冷,屋子又是常年偏冷的恒溫,這時不能穿衣,冷得更甚,見男人伸手,便快步過來。爬上床,被籠進寬厚溫暖的胸膛,輕薄的被子從后背罩了過來,整個人又暖暖的。任羽將臉埋進了男人的頸項,舒服地嘆了口氣?!芭停俊薄班??!碑?dāng)初刻意調(diào)低了恒溫,就是為了類似今天這樣的效果。任羽想,那些噩夢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常做了,方禹宏卻總是溫柔的。早上,剛剛用完早餐,夏青就帶人過來了。方禹宏讓任羽避了進去。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被推了進來,跪在了地上。方禹宏抬頭問夏青:“問出來是誰指使了嗎?”夏青點道:“你前段時間辭退的助理,陳瀚生?!狈接砗挈c了點頭,目光又放回面前跪著的人身上?!伴L得一般,皮膚還不錯。撕開衣領(lǐng)看看?!钡厣系娜梭@呆了,夏青俯身,一下就撕開了大半衣服,垮了上衣,露出整個肩部來。方禹宏點了點頭,夏青又把人拉了起來。方禹宏又看了看,然后說:“可以,給‘藍魄’送去,和陳瀚生一起?!毕那帱c了點頭,要告辭。方禹宏說改天請他吃飯,夏青笑了,說:“我怎好讓老大破費啊,這些不算事?!彼撸接砗旰鋈挥纸凶×怂骸凹由线@兩個就有八個了,‘藍魄’的主人答應(yīng)過,如果湊夠八個,‘藍魄’里喜歡的隨我挑一個。我已經(jīng)有了,你要不要一個?”夏青苦笑著搖了搖頭:“老大我喜歡女人的?!薄袄锩嬗信??!薄啊?/br>夏青嚴(yán)重覺得老大這是過得太舒心了……方禹宏去開門,任羽見了他,瑟縮了一下,一張臉慘白?!霸趺?,嚇著了?”方禹宏摸摸他的頭,將任羽摟進懷里,“我不會對你那樣,你是我自己的?!比斡瘘c了點頭。方禹宏抱著他去車上,由任羽舉著大傘。一路上方禹宏都牽著任羽的手,報紙都沒看?!澳闩陆K有一天你沒忍住徹底惹到我,變成和他們一樣的下場?”任羽瞬間有些惶恐?!盁o論你是什么樣,我都能把你變成我想要的樣子。我不會把你丟給其他人糟蹋?!狈接砗暾f。任羽想,在他手中也好不到哪里去,那些手段……也不是常人能忍。但相比他人,他還是愿意在男人手中。“不去想那么多了,先就這么過著,嗯?”任羽用力點頭:“嗯!”......雜志一頁頁地翻過,任羽卻心不在焉。他腦海中一遍遍回響著男人說的那幾句話,卻不明白,為什么他只能等著事情發(fā)生,而無能為力?為什么他到死都磕在男人手里了?不不,不一定只有一種結(jié)果……自己還可以逃跑!這種想法一出,任羽就知道,完了,逃不掉了。方禹宏一直到回了家,吃完了飯,才問任羽:“你想逃走?”任羽起身,在男人腿邊跪下:“對,我想逃走。我無法讓自己不這樣想,我控制不了……方禹宏,把我關(guān)起來吧,不要再帶我去外面……也許過一段時間,我就好了。”“你不想逃?!比斡鸫怪^。“是,我知道我逃不掉。但就像飛蛾撲火一樣,明知道會燒成灰,還是忍不住往上撲。我會忍不住去想,有機會就想要試試。方禹宏……我要怎么辦?”任羽會喊男人的名字,說明真的很痛苦,或者無助。這是最初任羽承歡時,被男人捉住腰很慢但不斷進入時,男人給他的福利??赡苁撬?dāng)時的表情太脆弱太無助,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