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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千弦想,這樣的結(jié)果是最好的。他的內(nèi)心有點(diǎn)堵塞,可他卻笑了笑,小霜還年輕,白緒烽比他優(yōu)秀,比他更適合小霜。沒什么不好的。釣了大半年的魚,賀千弦有些膩了。天氣越來越冷,他也不想坐在寒風(fēng)中挨凍,于是每天的活動也改成窩在起居室里看書,看得視力都變差了,頭也愈發(fā)昏沉。這天,賀千弦吃完午飯,剛準(zhǔn)備去午睡,碰到秦安回來。“吃午飯了嗎?”賀千弦問。秦安搖了下頭,賀千弦說:“飯菜應(yīng)該還沒冷,你趕緊去吃?!闭f完,要上樓去。等秦安去餐廳,賀千弦突然轉(zhuǎn)回腳步,兩步跟上來,在秦安的對面坐定后,說:“我待在家里太無聊了,想去酒吧打工。”“去酒吧?”才拿起來的筷子又放下,秦安看過來,目光中帶著詢問。“我什么都不會,只能調(diào)調(diào)酒?!?/br>“你可以在家里畫畫,彈琴,或者出去玩?!鼻匕舱f。“玩?”賀千弦反問。“帶著小羽去游樂場,去聽兒童劇,都可以。”賀千弦失笑,他印象中的玩,是和一群狐朋狗友吃喝玩樂,然而秦安顯然不是這么定義的。“小烽這周末就回來,小羽要回去了。”秦安點(diǎn)點(diǎn)頭,“如果你覺得悶,我們可以出去散散心?!?/br>“我想工作?!辟R千弦說。秦安看了他良久,說:“好?!?/br>賀千弦找到一家很小的酒吧,每晚的客人不多,他也不忙,日子不急不緩地過去,轉(zhuǎn)眼又快到圣誕。這天晚上,賀千弦下班,在后門抽煙,看到有男人走過來,到他面前站定,從口袋里摸出一盒香煙,借著賀千弦的火,燃了一支。兩人沉默地抽完,賀千弦說走吧,走出幾米,聽見有人喊:“叔叔!”他回過頭,不遠(yuǎn)處的路燈下面,一個男孩子興奮地朝他揮揮手,男孩子跑過來,摟住賀千弦,露出一臉燦爛笑容:“叔叔,你真的在這里!”賀千弦看著男孩明媚的臉,有些不敢相信。“你怎么在這兒?”“我來找你?!?/br>“你不是……”答應(yīng)和小烽交往了嗎?賀千弦沒有問出口,小霜抓住他的手,說:“我給你打電話一直不接,可你的手機(jī)沒有換。”小霜用定位找到了賀千弦。賀千弦的來電里,除了秦安還是秦安,沒有其他人。上車后,賀千弦問:“你住在哪兒?”“我偷偷跑出來的,沒帶多少錢?!毙∷÷曊f。賀千弦思考了兩秒,說:“那我讓小烽來接你?!?/br>剛才的尷尬消失得無影無蹤,小霜的臉色變得難看,“為什么要他來接?”不等賀千弦解釋,他繼續(xù)說,“你為什么非要把我讓給他,因?yàn)樗悄愕艿軉幔靠晌蚁矚g的是你?。【退阄以?jīng)喜歡過他,但我愛的人是你,不是他!”小霜一口氣說完,激動得胸口起伏。他瞪著賀千弦,賀千弦愣了半晌,伸手去安慰他,男孩突然撲倒他的懷里,“你為什么就不懂呢,你都那么大了,不是已經(jīng)到了不惑之年嗎,為什么還不懂我的心思,我喜歡你啊,喜歡得不得了,每天想你想得好難過?!?/br>他哭出聲來,被他緊緊摟住的賀千弦遲疑了兩秒,抱住了他。駕駛座的秦安,從后視鏡看著他們,臉色鐵青。小霜才走兩天,白緒烽來了。賀千弦當(dāng)時在看一本名為的書,白緒烽推開門,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枺骸靶∷兀俊?/br>“他回去了。”“你明明答應(yīng)把他讓給我,為什么現(xiàn)在又后悔了?”白緒烽說。賀千弦將書放下,抬起頭來,面前的人是他熟悉的弟弟,“我沒有答應(yīng)過?!?/br>“我追他,你都沒阻止,難道不是默認(rèn)了嗎?”“我喜歡他?!辟R千弦說。他喜歡小霜,如果不是這樣,他怎么能夠忍受小霜的癡纏,他怎么會在失去他時難受。“那在我追他的時候,你為什么不說?!”“我以為他喜歡你?!?/br>白緒烽愣了愣,然后自嘲地笑出來,他喃喃道,“你總是這樣,你總以為是為了我們好,結(jié)果呢?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所有人都愛你,mama是,秦安是,小霜是,就連我都喜歡著你,哥哥,為什么會這樣?”賀千弦見過白緒烽沮喪失落,然而此刻沒有生氣的白緒烽讓他感到陌生。他在嫉妒他。mama最終離開了白家,選擇了和賀千弦一起生活;他看上秦安,但秦安的眼里只有賀千弦;他想要證明他不比賀千弦差,試著搶走小霜,然而小霜愛的還是賀千弦。如今,白緒烽才明白,他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在享受賀千弦對他的寵溺,享受一個哥哥對弟弟的寵愛。白緒烽即將結(jié)婚的消息在春節(jié)前炒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對方是一名女星,為他生了一個可愛的女兒。女兒三歲。賀千弦高興,為了白千羽。讓他更高興的事情是,閔叔要回來了。賀千弦下班的路上,秦安告訴他這個消息。然而盼了一個多星期,沒看到閔叔的身影,賀千弦忍不住問。“他已經(jīng)回家了?!?/br>“回老家了?”“我在東區(qū)給他買了一套房?!鼻匕舱f。“不是應(yīng)該回來住嗎?”賀千弦說完這話,覺得怪怪的。“這里是賀家,他不方便?!?/br>這話更怪?!霸趺床环奖悖愣甲∠聛砹?。”“我是你的管家。”管家?賀千弦去瞧他,秦安面不改色,一臉理直氣壯。他忍了忍,說:“把閔叔接過來吧,你也方便照顧。”閔叔出現(xiàn)在門口,賀千弦一時間沒有認(rèn)出他來,花白的頭發(fā),一身棉質(zhì)的中山裝,搭著一雙布鞋。和以往西裝革履的模樣完全不同。看到賀千弦,他還是和以往一樣叫他千弦少爺。人老了容易變得固執(zhí),賀千弦三番五次說不要叫少爺,可還是沒改口。除夕當(dāng)晚,賀千弦吃了晚飯?jiān)缭缢?,到了半夜,聽到隔壁的房間門口,有人在哭。隔壁房間是賀云崢生前的臥室,賀千弦起身,聽到哭聲越來越大,還伴著說話的聲音。他開門,看到閔叔坐在那里哭,秦安在勸。“怎么了?”秦安的眼里閃過一絲慌張,“對不起,吵醒你了,我?guī)О职只胤块g?!?/br>秦安抱起閔叔下樓,賀千弦跟著下去。閔叔還在哭,聲音卻小了很多,他隱約聽見閔叔一直在說對不起。離開閔叔的房間,秦安解釋:“父親跟了賀爺四十多年,賀爺走后,他并不好過。今晚除夕夜他喝了一點(diǎn)酒,就開始說胡話了,吵醒你了,對不起?!?/br>閔叔對賀家忠心,賀千弦知道,他點(diǎn)點(diǎn)頭,“他身體不好,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