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7
中,啥也不是。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撅著一朵未經(jīng)開采的小雛菊,趴好了讓他心愛的小爺們爽一爽了。白蘇本來想等著小啞巴再長大點(diǎn),壯實點(diǎn),但是據(jù)說第一回特別疼,能疼的爺們嗚嗚淌眼淚的程度。那還是別等了,提早干吧,小啞巴現(xiàn)在尺寸,在爺們堆里算中上了,也不知道營養(yǎng)不良了那么多年,是不能是那點(diǎn)子營養(yǎng)都用來長小雞子了。白蘇把車停在醫(yī)院的停車場,點(diǎn)了根煙,夾手指上。一會怎么跟小眼鏡說?他是肯定不能在醫(yī)院弄,那也太難為情了,還是買了回家自己灌,完事趁著干凈軟乎,可以給他小爺們來個頭一炮無.套內(nèi).射。白蘇抽了兩口,捏滅了煙,下車往醫(yī)院走的時候,同手同腳了幾步,原地站了會兒,搓了搓腦門,再走的時候,就長腿“唰唰唰”為了咱的小爺們,臉不要了。白蘇來的時候沒看時間,這陣子正是中午午休,小眼鏡的門口掛著休息中,白蘇掃了一眼,直接推開門。進(jìn)了屋沒看見人,白蘇還納悶小眼鏡午休還跑里屋去了,那床上一天在他手底下盛開多少朵菊花都數(shù)不清,躺上頭做夢還不淹沒在花海啊。“嗯~”白蘇聽著里頭動靜不對勁的時候,手已經(jīng)把簾子掀起來了。一個白大褂褲子褪到膝蓋,按著個一腦袋紅毛的小青年,趴窗臺上懟的正歡。那小年輕側(cè)臉正對著白蘇這面,臉上水跡一片特別的晃眼,吭吭唧唧出來都不是好動靜了,他那兄弟小眼鏡,繃著一張斯文俊逸的臉,有仇一樣照著小青年的方向大開大合。這幾天竟惡補(bǔ)g.v看一幫子外國老爺們各種糾纏成片,白蘇就覺得里頭下面的爽的要死的表情都他媽假的,這絕對是演技,那毛驢子一樣的尺寸塞那地方,能得勁就他媽怪了。今天見識了現(xiàn)場版,白蘇的第一反應(yīng)不是我cao,他眼鏡兄弟原來是盤蚊香!而是他媽的,果然g.v都是假的,看那小青年哭的叫一個稀里嘩啦,叫的都不是人動靜了。白蘇愣神的功夫,小眼鏡一抬頭,從窗戶反光了看見門口站著人,馬上抻開白大褂把底下小青年白花花的屁股蓋上了,回頭張口就要罵人,一見是白蘇,愣了下,推了推眼睛,說了聲:“哥?啊……你出去等我會?!?/br>說完就扭頭猛擺胯,顯然是沖刺。鎮(zhèn)定的不正常啊。一般人被撞著這種場面,不應(yīng)該是慌亂的拔吊嚎叫么?白蘇無語的掀開簾子回到了外間,坐在醫(yī)生專用的靠背椅子上,覺得這倆人真是臭不要臉,白日宣.yin見了人還不知道害臊,他臨出來,那小年輕還睜開淚眼朦朧的眼瞅了他一眼。是哭的夠慘的。白蘇抽出了根煙,在小年輕隱隱約約的吭吭唧唧里,把煙點(diǎn)著。媽的,怎么辦,有點(diǎn)害怕。倆人完事的時候,白蘇都抽沒兩根煙了,舌尖有點(diǎn)苦,點(diǎn)著第三根的,他眼鏡兄弟出來了。白大褂還是一絲不茍,褲子也穿的板板整整,沒人能想象這人模人樣的禁欲系醫(yī)生,前兩分鐘還趴在個爺們身上幸苦的耕耘。“我說你他媽怎么選了這么個職業(yè)!”白蘇現(xiàn)在才反過勁來?!昂现菒酆抿?qū)使。”小眼鏡推了推眼睛,提起嘴角很矜持的笑了下沒吭聲。“那小青年?”“里間休息呢,以后介紹給哥認(rèn)識?!毙⊙坨R是說:“哥來是有什么事?”白蘇還沉浸在自己兄弟是個基佬,并且這么多年瞞的一絲不漏里頭不可自拔。聽了小眼鏡的話,沒過腦子的就順嘴禿嚕了出目的:“弄套灌腸工具和……”白蘇回過神自己說什么之后,猛的嗆住,咳咳咳咳咳了半天,臉脖子通紅。氣氛很尷尬。只是他自己覺得很尷尬。小眼鏡淡定的看著他,提了提嘴角,彎腰抽了支筆,捻一張白紙,唰唰唰的寫了起來。白蘇伸頭一看,臉脖子更紅了,小眼鏡寫的是注意事項。灌腸的……和第一次男男嘿嘿嘿的。最后白蘇提著個黑色的塑料袋急匆匆的要出門,被小眼鏡拽住,又塞了管藥膏。“這個事后用,第一次別太久,別太急……”小眼鏡意味深長的推了推眼睛,“你那個對象年紀(jì)還小,別太深?!?/br>真是個美麗的誤會。白蘇尷尬一瞬間就消失了一大半,含糊應(yīng)下就趕緊把藥膏揣兜里,拎著袋子下樓了。☆、第56章不是人遭的罪白蘇拎著個黑色的袋子,一路上步履匆匆,仿佛不管是誰看他一眼,都不懷好意,全世界的人都有透視眼,透過袋子看到了里頭的東西,聽不清的對話,都是議論紛紛,讓他就差飛奔了。等終于坐上車了,白蘇才可算松了一口長氣,雖然他心甘情愿的讓他小爺們占便宜,不代表他就不在乎別人知道這事。白蘇驅(qū)車往家走,把注意事項攤開了放在副駕駛,紅燈的時候就瞄幾眼,研究的可謂是非常認(rèn)真。在白蘇有限的學(xué)習(xí)生涯中,他從沒對一件事這樣絞盡腦汁過。車子停在車庫,白蘇把注意事項拿過來,又仔細(xì)的看了一遍,然后扯碎了揉一團(tuán),提著袋子下車,把紙團(tuán)順手扔垃圾桶里。眉頭緊促,顯然是還在琢磨那張紙上的內(nèi)容,腦子閃過那個被小眼鏡壓著窗臺上的小青年,莫名腿有點(diǎn)發(fā)軟。得虧前幾天沒欠逼嗖嗖的把臥室床頂天花板安上大鏡子,白蘇實在不敢腦補(bǔ),他一個一米八幾的糙老爺們,被.cao.哭是個啥德行。由于思想已經(jīng)飛到了外太空,沒注意身后尾隨上來的人,白蘇直到關(guān)了電梯,被抓住手臂,才發(fā)現(xiàn)這娘們不知道什么時候跟著他進(jìn)了電梯。吳蘭抓著白蘇的手臂,被白蘇一把就甩開,后腿兩步撞電梯上,也不裝楚楚可憐了,尖嘯著對白蘇質(zhì)問:“你答應(yīng)給我的……”說到這似乎又被身體里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哽住,覺得難堪卻又不甘心,咬著唇怒視著白蘇。當(dāng)一切虛假的表象,被無情的剝落,人性赤條條的暴露在人前,毫無掩飾的丑陋扭曲,讓白蘇覺得無比的惡心。“想要錢?”白蘇嗤笑,“我答應(yīng)你?答應(yīng)你什么?”“你不要臉!”吳蘭瞪著眼尖聲咆哮。“我要什么臉?”白蘇提著一邊嘴角,笑成一個真正的流氓;“老子是混的你知道吧?”“說話算數(shù)……”白蘇斜靠著電梯,抖擻著一條腿,一臉無賴,“算個屁的數(shù)!”“我告訴你?!卑滋K呲牙成惡犬,指著吳蘭,“你一分錢都別想在我這拿到!”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