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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們沒有說秘隱族的情況,只將解咒過程大概說了遍。帝皇眼底閃過驚訝:“原來黑雋行跟你們?nèi)チ嗣仉[族,難怪解咒后,舊族沒有消失。黑渲熙說:“一個(gè)多月沒有他的消息,我們還以為他出了意外?!?/br>黑梓雅笑道:“大嫂,你現(xiàn)在是不是覺得自己還在幻鏡中?”烏若一臉無奈:“確實(shí)如此,只要腦子靜下來后,就會胡思亂想,擔(dān)心這一切又是假的?!?/br>其他人不由一笑。黑渲翊問帝皇:“爹,最近舊族可有動(dòng)靜?”帝皇皺眉:“黑憑行跟他們離開后,舊族便失去壓制他們的人,他們就如同解開桎梏枷鎖,做盡一切喪盡天良的事情,后面察覺到解咒后人不會消失,舉動(dòng)更加瘋狂,唉,黑雋行離開的一個(gè)多月里,舊族要變天了?!?/br>在他們說著黑雋行的事情時(shí),黑雋行和深頌回到童鎮(zhèn),原本滿是孩童笑聲的鎮(zhèn)子,如今是死寂一片,濃郁的血腥味和腐臭味布滿整個(gè)空間。他們臉色一變,快步走出傳送陣外,只見孩子們的尸體布滿一地,還有墻上、屋頂上和天頂上也都鋪滿了尸體。不僅如此,有些尸體被分了尸,有些尸體還被挖空了肚子,還有些女童尸被jian辱,手段極為慘忍,讓人憤怒到極點(diǎn)。黑雋行和深頌瞬間紅了眼眶,從腐爛的尸體來看,孩子們已死了一些日子。“怎么會這樣?”深頌不敢相信望著眼前一切:“是誰這么殘忍,連孩子們都不放過,人呢,還有人在嗎?我是深頌,還有沒有人在?”他吼了幾聲,沒有人回應(yīng)。黑雋行強(qiáng)忍著心中怒火,快速檢查尸體,看還有沒有孩子活著,然,他們在鎮(zhèn)子翻了一遍,都沒有找到一個(gè)活人,就連藥房里的大夫都死了,藥材被收刮一空。深頌怒道:“太可惡,太殘忍了,要是被老子知道是誰干的,老子定要滅了他祖宗十八代?!?/br>黑雋行不語,默默地將墻上的孩子一具具尸體放下來在地上擺好,再把一些內(nèi)臟放回到孩子們的肚子里面,最后為他們穿好衣袍。深頌赤紅雙目看眼黑雋行,清楚這個(gè)人雖然一句話也不說,但心里必定強(qiáng)忍著憤怒和痛苦,畢竟這都是黑雋行多年的心血,一直護(hù)著孩子們健康成長,卻一夕間全被殺害,不管是誰都會悲憤難過。兩人不出聲將所尸體擺好后,黑雋行才啞聲說道:“我們回去?!?/br>深頌看眼尸體:“那他們……”“找人把他們埋了。”“是。”黑雋行帶深頌回到自己的府中,下人們看到他們回來,頓時(shí)松口氣。府里的管家紅著眼睛激動(dòng)地走到黑雋行的面前:“爺,您終于回來了。”黑憑行一路走回書房才問:“我不在這段日子里,發(fā)生何事?”“童鎮(zhèn)的孩子們……”管家難過吸了吸氣:“老主子找不到您的人與由家小姐成親,便認(rèn)為你有心讓兩家人難堪,一怒之下就派人殺掉了童鎮(zhèn)里所有的孩子,我們的人想阻止,可是誰出聲,誰就死,阿務(wù)和阿意就是因?yàn)樘婧⒆觽兦笄?,死在老主子的劍下。?/br>阿務(wù)和阿意是黑雋行的貼身護(hù)衛(wèi),由于仙果有限,不然黑憑行定會帶著兩人一起前往秘隱族。黑雋行聞言,除了眼皮輕輕顫動(dòng)了一下,其他方面表現(xiàn)的十分平靜,似乎早就猜到是何人所為。深頌難以置信看著管家:“是老主子派人殺了童鎮(zhèn)的孩子?阿務(wù)和陳意也死了?”老主子實(shí)在太殘忍了。管家難過地點(diǎn)點(diǎn)頭:“殺了之后,還不允許我們?nèi)ナ帐?,還有,您不在這段時(shí)日,老主子曾立您的三弟為少主,后來也不知道是何原因,又把您三弟的位置給撤了下來,把少主的位置還給了您,對了,老主子有交待,您回來后,立馬去他府上一趟。黑憑行輕嗯一聲:“先給我準(zhǔn)備熱水澡,我洗了之后再過去?!?/br>管家聞到他身上的腥腐味,便知主子回來之前去過童鎮(zhèn),趕緊讓下人們準(zhǔn)備熱水澡。黑雋行將自己清洗干凈,來到他父親黑途的府中。“見過少主?!焙谕靖锏南氯艘姷胶陔h行立刻向他行禮,但臉上卻沒有多少恭敬。黑憑行來到大廳,看到黑途正在與長老下棋,走過去問安:“見過父親?!?/br>黑途狠戾的眼目冷冷地掃看他一眼,哼道:“你還曉得回來?”黑雋行淡聲問道:“父親就不問問我去哪了嗎?”“不管你去哪,也走不出死靈國?!?/br>“我去了秘隱族?!?/br>哐啷一聲,坐在黑途對面的長老手里的棋子掉落下來:“少主,您去了秘隱族?”黑雋行回道:“是的。黑途也非常驚訝:“你去秘隱族干什么?”“去找解咒后讓我們不消失的辦法。”黑途和長者有些焦急:“那你找到了嗎?”“找到了?!焙陔h行把見到管宜的事情說了出來。“太好了,太好了?!焙谕竟笮Α?/br>黑雋行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黑途笑得差不多時(shí),忽然想到了童鎮(zhèn)事情,收起了笑容,盯著黑雋行問道:“知道童鎮(zhèn)的事情了?”黑雋行臉上沒有任何波動(dòng):“知道。”黑途挑眉:“不怪我?”“那些孩子的病根本就醫(yī)不好,現(xiàn)在死了,也算是一種解脫?!?/br>“你貼身護(hù)衛(wèi)又怎么看?”“父親是他們的主子,要他們的命根本不需要理由?!?/br>黑途一愣,放聲一笑:“哈哈,好,好,說得好,說得很好?!?/br>他站起來拍拍黑憑行的肩膀:“你以前要是也能這樣看待事情,我們父子關(guān)系也不會鬧得這么僵。”長老輕擰眉心,今日的黑雋行雖然很聽話,但是讓他很不安。黑途坐回原位:“我知道你不喜歡由璇瀅,所以,我也不再逼你跟她成親,從今晚往后,你們的婚事就作廢了?!?/br>黑雋行眼底閃過驚訝,他父親為了拉攏由家的關(guān)系,可是費(fèi)勁了心思,怎么突然說取消就取消了?“由家的人沒有意見?”黑途冷哼:“我補(bǔ)償一堆多好東西給他們,他們還敢有意見?不過,你跟由家的親事是取消了?但是,我又給你另外定了一門親事?!?/br>黑雋行:“……”他就知道他父親不會這么輕易放過利用他的機(jī)會。黑途對管家說道:“去把貴客請過來,就說少主回來了?!?/br>“是?!?/br>管家離開大廳。黑途端起茶杯意味深長說道:“這位貴客對你一往情深,你可別辜負(fù)他。”黑雋行皺起眉頭,心里不停想著父親說的貴客是誰。不久,管家把人帶到了大廳。黑雋行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