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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干嘛”,王見南沒好氣道。 “王見南,我記住你了”,沈素問勾起嘴角,臉上掛著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 王見南心頭一跳,耳根不由有些發(fā)紅。 十八九歲的少年正是荷爾蒙最旺盛的時期,對于異性有著天然的好奇,而且常年在山上面修行,師父們都教他們要清心寡欲,克制自己的欲望。 但物極必反,有時候越是克制,這凡心更容易被撩動。 沈素問除了性格比較暴力之外,顏值不輸今天上山的其他兩人。 高貝貝是娃娃臉,還沒長開,可愛多于美艷。 林嘉嘉有一副天賜的好嗓子,長相卻只算過的去。 剛上山時,王見南一眼就有注意到她了,這也是為什么他能一下就反應(yīng)過來是她。 王見南心中不由默念著清心咒,他堂堂全真派親傳弟子可不能被妖女隨意蠱惑去了。 沈素問笑的越是如花燦爛。 王見南感覺臉上一涼,茶水順著臉頰滾落,“你你你……” 沈素問拍了拍小少年的臉頰,“今天姑奶奶教你好好做人這四個字怎么寫?!?/br> 金華從廁所回來,一路小跑著。 臨近房間的時候,卻聽到殺豬般地嚎叫聲——是他師兄的慘叫。 金華瞬間不淡定了,一腳踢開房門,師兄被倒掛在房梁上,臉腫地跟豬頭一樣。 下面坐著一個美女jiejie,淡定地喝著茶。 “你快放了我?guī)熜?,不然我對你不客氣”,金華圓眼怒睜。 “金華快跑,你不是這個女殺手的對手,找?guī)煾竵砭任野““?!”王見南凄厲地喊道?/br> 好一出師兄弟情深的好戲,當(dāng)真是聞?wù)邆穆犝吡鳒I。 不過女殺手沈素問莫得感情。 “不行師兄,我不能拋下你不管”,金華緊握拳頭,信誓蛋蛋道。 下一秒?yún)s奪門而逃,“師兄我覺得還是你說得對?!?/br> 王見南:…… 倒是先讓他感動完啊!摔! 不過金華沒有機會走出房門,就被沈素問給提了回來。 “殺人啦!師兄救我??!”小胖子金華比王見南叫地還要慘,不知道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人神共憤的慘劇。 還好來之前,沈素問就在房間外面布了陣隔絕聲音,不然這兩慫貨的聲音能震穿整個道觀。 把小胖子扔到床邊邊上,還沒把他怎么樣,就自己哭地慘絕人寰。 “我把好吃的都給你,別殺我嗚嗚!”金華哭地幾乎斷氣,還不忘拯救自己的小命。 沈素問眼前一亮,沒想到把這小子底牌給炸出來了。 “小胖子,把吃的都交出來,不然把你和你師兄都做了去喂狗。”沈素問拍了幾下小胖子rou乎乎的臉。 金華腦袋一縮,委委屈屈地把土炕底下的幾塊轉(zhuǎn)頭移開,從里面拿里面拿出了一個大書包。 然后就往外翻。 巧克力,大雞腿,方便面,橙子蘋果梨…… 難怪長這么圓潤,這一身rou對起這些零食。 “臥槽,金華你這臭小子竟然背著師兄一個人吃獨食”,王見南罵道,因為牽扯到了嘴邊的傷口,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金華嘴一癟,又哭了,“現(xiàn)在都沒有了?!?/br> 沈素問從不情不愿的小胖子手里面搶過書包,不由滿意地拍了拍他的頭頂,“乖。” 心情好了,王見南也被她從房梁上放了下來,臨走前,她威脅道:“今天的事你們兩誰要是敢說出去……” 兩人像是嗑了搖頭丸一樣,直到把女殺手送走了,才抱在一起痛哭。 mama呀,好可怕。 — 黑色方桌上放了一小塊被燒焦的黃布。 圍著方桌坐了三個人,都是四五十的年紀(jì)。 “兩位師弟,你們說這陣到底是誰破的?!?/br> 程禮是全真派的長老,玉清不在,都是他代掌門的事物,算是個說一不二的人物。 嚴(yán)剛是茅山的人,雖然大家都以師兄弟相稱,但是長久以來形成的門第之見很難消除。 這么許多年,大家明面上和和氣氣,私底下卻為爭奪道首的位置暗自較勁。 如今因為玉清的原因,全真壓著各派一頭,但其實都是不怎么服氣。 只是如今大形勢不比以往,華國道統(tǒng)凋零,青黃不接。十年一次的道術(shù)交流大會上他們被其他國家壓著打了太多年。 每次出國都是敗興來敗興歸,甚至連在華國舉辦一次大會的資格都沒有。 想當(dāng)初他們道統(tǒng)傳承有多輝煌,現(xiàn)在就有多狼狽,出國門被人嘲笑也只能怪自己實力不濟(jì)。 他們這些傳承人心里都不好受。 嚴(yán)剛正色道:“對方直接破陣,卻一點不為我們所察覺,實力不容小覷,也不知道是敵是友,道術(shù)交流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難保不是有人混水摸魚來搗亂,這個時間點還是要小心點才好?!?/br> 另一人則是同為茅山的袁正起。 道術(shù)交流大會這幾個字讓程禮動了動唇,也不知道想些什么,他眼中糾結(jié)了好一會。 這次將大家聚在一起,就是為了商討一年后的道術(shù)交流大會。交流大會是年輕人的天下,他們這些老頭子只能退居幕后出謀劃策。 所以都在想著怎么短時間給小輩提升實力,讓他們至少在一年后有一戰(zhàn)之力,不至于輸?shù)靥珣K。 “前段時間玉清師叔傳信給我,讓我招待一人,并且無論如何也要將這人給留下,這個人甚至關(guān)系了我道統(tǒng)傳承的興衰”,他頓了一下,看了眼兩人的神色。 兩人倒是好奇,能讓玉清道長掛念的人真有這么大的影響力。 程禮吐字,十分清晰,“宗師,對方是一位宗師。” 袁正起拿起茶盞的手瞬間僵硬住了,“你說什么?” 嚴(yán)剛直接拍桌起身,滿臉不可置信,“這不可能,玉清師叔是不是弄錯了?!?/br> 袁禮臉上苦笑,他乍一聽也是不可能。 這宗師又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道門已經(jīng)近一百年沒出過宗師了,之前一點風(fēng)聲都沒聽過,也難怪他們不信。 可是他已經(jīng)跟師叔再三確認(rèn)過了。 對方可是他最敬重佩服的長輩,他說的話容不得他不信。 本來他是不打算把這則重磅消息告訴對方的,畢竟全真和茅山一直以來都是競爭大于合作。 但現(xiàn)在正是捐棄前嫌共同振興他華國道統(tǒng)的時候,他之跟師叔請示的時候,師叔也是認(rèn)同他的做法的。 “所以我猜想山上這陣就是這位無名宗師破的,現(xiàn)在想的是這位是不是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翠玉山附近,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老人家一直不肯露面。” 嚴(yán)剛喃喃道:“如果這消息是真的,那絕對是我道門一大幸事?!?/br> 袁正起卻冷笑,“玉清師叔怕是得了癔癥,你們也跟著糊涂。” 他起身